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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 走在小區里,不少女人頻頻回頭,有人甚至想要搭訕,結果被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直直地停下了腳步,然后慢鏡頭轉身朝自己的伙伴淚奔而去,依依不舍地對著自己的伙伴咬手指:“那個哥哥長得真的好帥,但是眼神好恐怖哦!” 于是待在客廳里抱著薯片很歡樂地看著電視的與暮,接到這 樣一個電話—— 她剛拿起手機“喂”了一聲,就聽見對方陰惻惻的聲音:“朝與暮,你有種!”說完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與暮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喘不過氣。 因為早上的鬧騰,與暮的好心情一直延續到第二天。 一大早她就起了床,拖著迪歐到浴室去洗了個澡,這家伙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便是洗澡,每次都要強拖帶扯的,看著它洗完澡后氣呼呼地跑到陽臺上去曬太陽,她輕笑一聲,只覺得可愛,又轉身回房順便將屋子也整個清理了一遍。 小時候,每次看見母親在家里勤勞地清潔房子的時候,她總想,以后的自己可不要做這樣的苦差。將來的她一定要找一個聽話的老公,愛她疼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做。 現在她才知道,其實收拾房間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尤其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慢慢收拾房間里每一件屬于自己的東西,是一種享受。 待到她將屋子都收拾干凈了,迪歐細長的毛在陽光下也被曬柔順了,她拿出皮筋將它遮住眼睛的長毛扎了起來。 與暮第一次見到它時,它就蹲在譚勛的身邊乖巧得不得了。 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算不上小的小家伙,后來與它混熟了,她才知道它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乖巧。 當有人在家的時候,它可以乖得讓人忽略它的存在,從不亂叫,每次她做事情的時候它會一聲不吭地在旁邊看,或 者獨自在角落呼呼大睡。 可如果家里沒人的話,它便開始造反,破壞值爆表。 小時候的它體力充沛,喜歡追逐活動的物體,還會把家里的東西亂叼亂放。 與暮雖然很喜歡它,但平時是不會讓它上床的。 女人在整潔這方面的要求向來比男人要高,雖然譚勛也很愛干凈,但一個大男人肯定沒那么多心思去管一只大狗。而且只要迪歐洗好澡,清清爽爽一身,他便任由它去,就算在他床上待一天也沒關系。 自從與暮來了之后,迪歐便沒上過床了。 這是它對它的新女主人特別不滿意的地方。 于是它時常會趁與暮外出的時候肆意地跳上去蹦上幾蹦,打幾個滾,下班回家與暮就會發現滿地的屎尿,以及一地的碎報紙…… 與暮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生氣它的胡鬧,無奈它是怕孤單,想與主人親近,所以以后只要是它剛洗完澡,一身干凈,她就會讓它在床上玩一會兒。 如今她單身一人,它也愿意一直跟在她身邊,前幾天她因為感情的事情時常忽略了它,它餓了渴了也不記得喂養,現在一想便覺得可憐。 下午她去了一趟超市。 從今天開始她想要給自己一個快樂的單身生活,世界那么大,她的生活不能僅存在于過去的感情中,世上不是只有譚勛一個男人。 可偏偏,老天總不愿放過她,當她前腳剛踏進超市的時候,后腳就接到了譚勛的來電。 “你 在哪兒?” 聽見熟悉的聲音,與暮蹙眉,也許她應該掛電話,可最終還是不忍心:“在外面,有事?” “我在你家等你。” “……” Part3 與暮的這間單身公寓,譚勛是有鑰匙的。 也許是事情發生后,兩人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當譚勛發現家里丟在一邊的鑰匙時,立刻趕過來。 他也不是沒想過,既然她變得這么冷血,自己為什么還要一廂情愿地把她找回來? 他故意讓沈書枝在自己面前徘徊,試圖忘記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可當他看見與暮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時,那種惴惴不安的心情又出現了。 傅致一! 為什么偏偏是他? 當與暮提著在超市里買來的東西回到家,便看見譚勛坐在沙發上,身邊蹲著迪歐,抬頭對他撒嬌。 那畫面讓與暮心一緊。 譚勛聽見動靜回頭,與暮裝作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你是來還我家鑰匙的嗎?把鑰匙放在桌上就行。” 剛才接完他的電話,她沒有立刻就回來,而是在超市里逛了一大圈,才以烏龜的速度踱回來,本以為一向沒有耐心的譚勛等不了那么久自然會走,卻沒想到他竟一直在這里等著。 她可不相信他來這里只是為了還鑰匙,她也不笨,能夠猜得出他是有話想要跟自己說的。 臨近中午了,她也餓了,沒過多與他糾纏,去廚房做了飯。 她沒有像以前一樣,只要他在家吃飯都會做好一大桌子的菜。 這 次簡單的三菜一湯,也不全是他喜歡吃的菜,而是她自己喜歡的多一點。這么明顯的舉動,想必他那么聰明,應該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一餐晚飯吃得很安靜,彼此都沒有說話。 他先吃完的,吃得不多,吃完就看著她吃。與暮也不介意他的目光,徑自吃自己的。 很久沒吃到自己做的東西,這一做就做了兩天,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待將碗里最后一粒米吃光,她放下筷子,問:“有什么事,說吧。” 譚勛沙啞著聲音問:“你和傅致一真的在一起了?昨天晚上,有人看見他來過這里。” “嗯,是他。”她點頭。 一個男人在女人家里過夜太容易讓人往旖旎的方向想了,偏偏她不想解釋自己只是跟傅致一睡覺,沒有上過床。 譚勛一向是個直接的人,見她不多作解釋就直接問了出來:“你們……有沒有做……” “沒有。” 想都沒想,她否認。 但在看見譚勛的臉上露出那種得意的表情后,與暮便開始后悔了,知道他又自以為她沒跟傅致一那樣,是因為他的關系了。 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消除他的誤會,與其讓他以為自己對他還有什么,不如拿個男人當擋箭牌,譚勛有感情潔癖,一定受不了她跟別的男人有任何曖昧不明的情愫的。 與暮:“沒有跟他發生關系并不是因為你的關系,只是時機未到。” 譚勛瞬間變了臉色:“什么叫時機未到?你 愛上他了?” “這跟你無關。” 譚勛:“與暮,我說過,不要跟他接觸太深,他不是什么好人!” 與暮:“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至少他從沒有當著我的面是一套,背著我又跟別的女人是另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