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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了她的。 與暮大抵覺得自己是瘋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發生關系。 可一想到譚勛,她又不禁氣惱,憑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亂搞,女人就要待在家里像個傻瓜似的獨守貞潔? 連李瑤都不相信,她跟譚勛同居了三年,兩個人居然連那種事情都沒有做過。 她是個保守的女人,一直覺得將女人一生最寶貴的東西,交托給結婚的那一夜是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她現在又在做什么呢? 思緒因為他越來越瘋狂的吻而開始混亂,耳邊只有彼此的喘息聲,還有她的裙擺被撕扯的聲音。 那可是剛花了上萬塊錢的裙子,即便有錢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啊! “你別……”她剛嗚咽出來的聲音被他的吻給再次襲擊。 與暮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銷毀了,腦海里不停地傳來一個聲音:“算了吧算了吧,貞潔算什么呢?你為譚勛保留了那么多年,人家不是照樣不屑嗎?不就是一層膜,能有多寶貴呢?” 這般想著,她僅有的理智已經完全被磨滅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這樣的環境下,與暮的耳朵極其敏感,好不容易掙脫了傅致一的吻,喘息地說了聲:“有人……” Part5 此刻的傅致一哪還有閑情管有沒有人,直到一聲“小傅爺”傳來,他才動作極其迅速地轉身,將與暮藏于寬大的胸膛內。 那闖來的保鏢本是確保他安全的,誰知道會看到這么火熱的場面,忙轉過身去,一向冷峻的臉上有抽搐的神情。 靠在傅致一懷里的與暮忍不住在他身上惡意地咬了一口,傅致一低頭,便見她很用力地瞪著他,漂亮的眼睛里寫滿了“都怪你”三個大字。 回去時,與暮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是傅致一將她抱回車上的。 她的腦袋暈暈乎乎的,直到回了家,開了燈,見到趴在地上餓得兩眼昏花的迪歐,才回到了現實。 喂迪歐吃東西的時候,她才發現傅致一那件很值錢的西裝,一直都披在她身上,若不是有這個實物,她會以為剛才那一切不過是場夢。 她沒喝酒,沒中迷藥,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迷失了自己? 幸好老天在最后的關頭讓她不得不打住,否則,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會不會后悔。若是真的跟傅致一發生了些什么,在辦公的時候她又該以怎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在她沒有搞清楚之前,傅致一明顯已經做出了舉動。 那天過后,一連三天,與暮都沒有見到傅致一的蹤影。她是他的私人助理 ,他的行程她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從早到晚的安排都不是經她之手,他身邊帶著的私人助理是小倩。 之前她還能在每天清晨替他整理辦公室的時候見到他,之后就是從早到晚她與他碰不到面。 原來,他先決定躲著她。 寧市深秋的天暗得很早。 傅致一隨手撥了個電話過去,只嘟了一聲那邊便接了起來。 總是這樣,他隨時打電話,只響一聲,那邊就會被接起。 “舒菲,我待會兒去你那里。” “好。”沒問原因,名為舒菲的女人好像早已習以為常了,道,“早點過來,我做飯給你吃。” “嗯。” 掛了電話,傅致一慢慢開著車在公路上。 舒菲是個很聽話的姑娘,從來不向他要求什么,也從不無理取鬧。 他想她的時候她會出現,他不需要她的時候她永遠都不會主動出現在她面前。 所以傅致一對她的印象挺好,偶爾會想起她。 舒菲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套小公寓,畢業了之后她留在寧市當一名護士,其實她可以有更好的發展,她這樣選擇的原因,聰明如傅致一怎么會猜不出來,只不過假裝不知道而已。 打開門,舒菲很驚喜他的到來:“我馬上就做好飯了,你先在客廳里坐一會兒。” “嗯。” 舒菲很細心,已經替他準備好了白水和小點心,讓他先暖暖胃。 傅致一的胃一直不好,舒菲也知道,所以每次都是白水。 比起水,傅致一倒是 紅酒喝得比較多。可在舒菲認為,酒總是傷人身體的東西,所以每次都不準他喝。 每當他在工作或者生活上心情煩躁的時候,到她這里都會讓他平靜下來。 他不開心,她會講些小笑話給他聽。 他心煩,她會靜靜地陪他坐著。 他疲憊,她會精心地弄好合適的點心和咖啡,然后用她纖細的小手按摩他的疲憊的身體。 不可否認,她是個非常適合娶回家的女人。 飯很快就做好了,吃飯時,傅致一低頭吃飯,并不說話。 舒菲自然是知道他的飲食習慣,也不說話,只是幫他夾菜,在他抬眼的時候會給他一個溫柔的微笑。 他曾經說他很喜歡她的笑容,像是陽光一樣照暖他沒有溫度的心。于是她就經常微笑,期盼有一天這抹溫暖真的能融化他的心。 今天他一直皺眉,是什么事情讓他不開心了嗎?她邊吃飯邊想著。 每次他來這里的時候,她都會偷偷打量他臉上的表情,確定他今天是以怎樣的心情來到這里的,自己又要做什么才能讓他開心。 吃完飯,舒菲在廚房里洗碗。 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舒菲,我以后都不會來這里了。” 舒菲一愣,手里的動作生生地停了下來。 “這是市中心那套房的鑰匙,以后是你的了。” 曾經與他出門時,不經意地經過一片小區,她說那里的環境很好,以后賺夠了錢,要在那里買套房子,沒想到…… “我不是那 個意思……”她說。 “就當封口費。” 舒菲沒吭聲。 聰明如傅致一,自然知道她定是受傷了,然而知道又怎樣,他只會自私地當作不知道。 要說他傅致一是一個好男人,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句笑話。 有時,傅致一也討厭這樣的自己,太過自私,可討厭歸討厭,真正要改變起來,他又懶了。 以前舒菲常說,那是因為他沒有碰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 要說真的喜歡嗎?能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的她,他也算是喜歡的。也僅僅是止于喜歡,說到愛,還差得老遠。 許久,舒菲才說:“你的計劃開始了嗎?你真的打算這樣跟他們玩下去嗎?致一,我一直覺得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你玩火……” 后面兩個字舒菲沒說出來。 傅致一笑笑:“玩火自焚?“ 舒菲膽怯地望著他,生怕他生氣。他卻只是笑,高深莫測地笑,讓她看不懂。 “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