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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 與暮:“……” 她拿了包包準備下車:“謝謝小傅爺了。” 她一甩門,眼睜睜地看著車子箭似的離開。 絕對是報復!與暮在心里想。 這男人還真小氣,她以為他既然送她,就一定會送到家里,居然只是把她送到公交站臺邊,就讓她下車。反正他 也要回市區,送一下她會死嗎? “男人都是渾蛋!”她踢著腳下的石頭,咬牙切齒地說。 她發誓,以后就算是走到腳斷了,也絕對不上他的車! 就在她憤憤不平的時候,已經到站的公交車司機按了下喇叭,巨大的嘀嘀聲嚇了她一大跳:“小姐,上不上車啊?這已經是最后一趟了。” “哦,上!”與暮忙拿出硬幣跳上車。 與暮的晚飯是在小區的小菜館隨便解決的。她回到家,剛想洗澡休息,電話便響了起來。 與暮拿起手機一看,是一連串陌生的號碼,她以為是誰無聊打來的sao擾電話,沒心思接,將手機直接丟到沙發上,進浴室去洗澡。 沒想到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電話還在響,手機被拿起的時候鈴聲剛斷,上面已顯示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同一個號碼。 鈴聲剛斷,很快再次響了起來,她好奇地接起,以為是誰十萬火急的電話,里面先是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接著是傅致一冷漠的聲音:“朝與暮,去辦公室把我放在桌上的透明文件夾的文件拿過來,我在傾城。” 剛說完,手機便“啪”的一聲被掛掉,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與暮以為是多重要的文件,只能脫了剛穿上的睡袍,換了衣服拿了鑰匙出門。 晚上的四海閣簡直恐怖死了,走廊上的燈十分昏暗,擺在走廊旁邊的人像忽明忽暗,跟在演恐怖片似的,尤其是傅致 一的辦公室這邊,因為加大了隔音效果,所以外面一點風聲都聽不見,一個人待在里面完全就像是待在一個封閉的空間。 與暮最初不斷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什么好怕的,腳步卻不禁逐漸加快,最后竟在走廊里小跑了起來。 一口氣跑到傅致一的辦公室里,她開了燈,走到辦公桌旁找那個透明的文件夾,找了半天也沒見,最后在電腦鍵盤上找到了。 不敢再在這里耽誤,她拿了東西,閃人。 和樓下的保安打了聲招呼,她便打了車往傾城趕去。 傾城是市里最有名的酒吧,連她這個從來不泡酒吧的人都知道。 她第一次進這樣的場所,以前不是沒在電視上看過,只是親眼見到還是覺得有些不同。 不知道年輕人為什么會喜歡這種吵鬧的地方,她在門口便已經很不適應里面說話也聽不清楚的喧囂了。 對服務員說了自己要找的人之后,她跟著長相俊秀的小男生找到了傅致一所在的包廂。相對于外面的吵鬧,里面還算比較安靜,有女聲安靜地在唱王菲的。 她一進門,里面的人眼神齊刷刷地射來,看得她怪別扭的。 她環視一圈,在人群中很容易就找到坐在中間的傅致一,他穿著格子襯衫,袖口松松挽起,手上擺弄著蜜蠟,額前發絲垂落眼角。 像他這種人,來這里玩大多都是一班大少拍馬屁的最佳機會,人人都把他當成神一樣供拜,最 顯眼的地方往往就是他的位置。 她走過去,偏偏他身邊都坐著人,有絕色傾城的,也有香艷誘人的。 她站在茶幾對面將文件遞了過去,道:“小傅爺,你要的東西。” 傅致一抬眸看了她一眼,也沒接,繼續低下頭擺弄著蜜蠟。 對面的香艷美人掩嘴輕笑:“小傅爺來傾城是為了放松的,談什么公事啊,多沒勁!” 眼見傅致一沒說話,身邊的絕色美人柔柔地說:“是呀,既然來了,也跟大家一起玩嘛。” 話音未落,與暮便被人給拖走了,是個剛才沒注意到的國色天香。 與暮哪里肯待在這樣的地方,偏偏傅致一又不理她,她心知這里的人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也不好得罪,得罪了就是不給傅致一面子,也就勉勉強強地坐在了一邊。 大家都知道這是小傅爺的人,卻不知道她是個什么身份,一開始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也有風流的大少爺見她氣質獨特,又年輕漂亮,從進門開始就注意到她,本礙于傅致一的關系,以為她是他在外養的小情人,說話的時候手腳還是注意了些。后來說多了,眼見傅致一一點反應都沒有,心知這姑娘應該是不合小傅爺的胃口,膽子也不禁放大了起來,暗自故意靠近她,動手動腳。 與暮氣極了,原本她還礙于傅致一,以為他看見自己這般總會過來解圍的,誰知他的眼睛像是長在蜜蠟上似的,抬都不抬一下。 她忍住心底的怒氣,表面上客客氣氣地敷衍,起身想離開,沒想到那人竟攔住了她的去路,搖搖晃晃地走到她身邊,手上拿了個酒杯,慢慢倒了一杯紅酒道:“來來,你是小傅爺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朋友第一次見面哪有不干杯的,我先敬你!”說完一口干。 旁邊的一個人大贊:“張少好酒量,既然人家都先干為敬了,美女,是不是也要給我面子,喝兩口啊?” 與暮不動作。 那張少估計喝得夠醉,見自己敬酒她都不喝,火氣上來,搶了男人手上的杯子當臉潑了過去。 就算與暮迅速躲避,可仍舊被濺到不少。 被這么一鬧,與暮哪里還管傅致一的面子,轉身便要走。 偏有不識相的張少黏在她身邊,又拉住了她的手,她觸電般,一巴掌扇過去:“放手!” 張少被她扇了一耳光,原本調戲的臉迅速變了顏色,惱羞成怒地一只手拉住她,一只手便作勢要打回去。 手上忽然傳來一股力道,幾欲將他的手捏斷,他一回頭,是傅致一的私人保鏢。 遠遠地,只聽見傅致一懶懶的聲音:“張少想在我面前,跟我的助理演哪一出?” 姓張的被打蒙了,一時間忘記了與暮是傅致一的人,眼見傅致一都出頭了,立馬窩囊了。 傅致一是什么人,不鬧事的時候風平浪靜,一鬧起來,一招置你于死地,為了一個面子得罪他實在沒好處。 眼見氣氛尷 尬,也不知道是誰把酒吧的老板給叫了過來,能在寧市開得起第一酒吧的老板自然是有背景的,他出面調解,大家都會給個面子。 傅致一斜眼看去,只見站在原地的與暮臉色蒼白。 傅致一本來只是想小小地懲罰她一下,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把他當成出租車司機呼來喚去,卻沒想到會來這一遭。心里不禁覺得好笑,他還以為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 于是他示意保鏢放開姓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