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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面試才會由他來執(zhí)行。在這之前,他對你的狀況一無所知。你所謂我知道的事情,只是我們之間的私事,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會跟別人說,懂嗎?” 天啊!與暮的臉立刻紅了。 她怎么那么自作多情,她竟然以為傅致一在耍她玩,以為他什么都 跟別人說了,故意讓她難堪。 原來人家是很正經(jīng)的面試,是她自己思想不正,太敏感。 如果現(xiàn)在地上有條縫就好了,她真想鉆進去。可是望著傅致一一臉正經(jīng)的嚴肅態(tài)度,與暮心一橫,道:“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們道歉。” 她低著頭,小傅爺又那么會偽裝,她當然看不見他神情里隱藏的壞笑。 還是葉凡看不下去,走上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之前也跟朝小姐打過交道,其實問這些也都是形式化而已,還望朝小姐別介意。” 與暮搖頭。 葉凡打了個電話,剛剛送她過來的經(jīng)理敲門而入,葉凡道:“接下來的時間,林經(jīng)理會帶你參觀四海閣,跟你講解一些事情,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跟他溝通。” 與暮點頭,看了面無表情的傅致一一眼,便跟著林經(jīng)理離開了。 待到兩人都離開辦公室,葉凡才忍不住道:“致一,這位朝小姐有惹到你嗎?需要這樣整人家?” 傅致一斜他一眼,坐回沙發(fā):“她的性子太倔了,我只是想小磨一下。” “不懂察言觀色。這樣的女人是不太可愛。” 傅致一笑笑,沒說話。 “不過話說回來,你也太壞了,明知人家剛失戀,還要揭別人的傷疤。在被人家拆穿的時候,還能裝作根本不知情的樣子,要是有天四海閣倒了,你要不要考慮換演員做做看?” “我能壞過你?”傅致一挑眉,“那次讓你過去幫她當證人 ,你都能告訴她你只是我的私人助理,我現(xiàn)在不過是將計就計。” 兩個城府深重的男人對視一眼,眼里滿是“陰謀”的含義。 Part3 跟在林經(jīng)理身邊參觀四海閣格局的與暮自然不知道自己被耍的事實,她還不停地在心里告誡自己,以后對待傅致一就把他當成領(lǐng)導,絕對不能再亂想。 再次和人事經(jīng)理溝通,人事經(jīng)理的態(tài)度更客氣了,直接開始問可以上班的時間。 直到回到家,與暮還不敢相信自己以后真的就在傅致一的四海閣待著了。 在電話里跟李瑤聊起的時候,她的語氣聽起來比與暮還要震驚,直接來了一句:“怎么那么多家公司,你偏偏去四海閣?” 好像不管是譚勛還是李瑤,都不希望她跟四海閣的人有任何接觸。 與暮在電話里問了原因,李瑤卻支吾著說也沒什么,與暮心里雖然奇怪,但也沒多問。與暮總覺得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李瑤應(yīng)該不會瞞著自己的。 掛了電話,與暮去浴室洗了個澡,敷面膜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一個人的生活,她仿佛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 有時候這樣的狀態(tài)雖孤獨了一點,但很輕松,以前跟譚勛在一起時,因為她太過于愛他,擔心的總是比他要擔心的多,害怕自己終究有天不能跟他在一起,然而這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她痛過也哭過,之后也不過如此,相信時間會讓她心碎的傷疤逐漸好起來的 。 第二天,窗外陽光明媚。 已是深秋季節(jié),有這般溫暖的陽光實在稱得上是個好天氣。 與暮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起床洗漱,在心里迎接新人生的初始。 到達四海閣的時候,遠遠地能看見跟她一樣穿著很正式的員工,男的女的,昂然挺胸,一個個都對生活充滿了渴望與激情。 人事經(jīng)理已經(jīng)早早地來到辦公室,例行公事地帶著她來到每一個同事面前,做了一番相互介紹。 因為之前的律師行業(yè),她可以很快地記住很多陌生的名字,有些暫時記不住的,就在小本子上記下方位和名字,這樣認真的態(tài)度很容易就能博取別人的好感。 當然也有些人表面故作熱情,心里不屑的。畢竟每個辦公室里都有別人不說,卻又極容易便公開的秘密。 小傅爺昨天親自接見了這個新來的職員,已經(jīng)是四海閣里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與暮走進人事經(jīng)理帶她去的辦公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傅致一的私人助理,所以連環(huán)境也好得出奇,竟然是一人的辦公室,地點在傅致一辦公室外面。 與暮剛剛坐定,內(nèi)線電話就響了起來,通知她,九點半開會。 開會的時候傅致一并不在,其實也沒她什么事情,因為她是屬于這個部門的,所以就過來干坐著聽。 她這才知道,原來四海閣涉及的已經(jīng)不止收藏和藝術(shù)品,它還擴展到房地產(chǎn)、連鎖超市等產(chǎn)業(yè)。 譬如寧市一家 造型獨特的連鎖超市,以前小王便跟她聊過,說這家連鎖超市的老板一定是個有趣的人,連超市的小物件擺起來都像一件藝術(shù)品,原來它是四海閣旗下的連鎖超市之一。 與暮本以為上班的第一天會很忙碌,沒想到一整天誰都沒有給她任何事做,讓她一個人待在電腦前無聊地上網(wǎng)。 她中午跟同事一起下去吃了飯,休息了一下,直到下班,傅致一的辦公室都沒被打開過。 因為是新人,下班后,她等到大家都離開辦公室后,才收拾包包離開。 四海閣太大,加上整個區(qū)域都是用展覽的形式設(shè)計的,下了班后,除了擺放的藝術(shù)品外,顯得更空曠了,一個人走在走廊上的時候還是有些怕,她盡量放輕腳步,高跟鞋的聲音還是會“蹬蹬”地傳來。 出了四海閣,一輛紅色跑車沖到她面前把她嚇了一跳,一看,竟是李瑤,流氓似的朝她揮揮手:“親愛的,快上車,帶你去吃東西。” 與暮一笑,開了門上車,坐下的時候覺得屁股下壓了什么,拿出來看了眼,臉色立刻就變了:“李大小姐,你們有必要這么激情嗎?就算要激情也麻煩你們能處理一下激情后的證據(jù)嗎?” 李瑤看過去,臉倏地紅了,忙將與暮手上的小套套奪過去放了起來。 見與暮沒說話,她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譚勛給進化了啊,看見這東西臉都不紅一下,雖然說大家都成年人很 久了,你也太鎮(zhèn)定了吧?” “又不是我用的,我有什么好臉紅的?” “是嗎……我開始有些好奇,以前你跟譚勛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一個星期幾次啊?能讓你見到套套這么鎮(zhèn)定!” 與暮伸手往李瑤額頭上一戳:“這都誰教你的,幾天不見怎么就變成一色女了!” 李瑤臉微紅,嬌嗔道:“走開啦!不跟你說了。”說完便發(fā)動了車子。 與暮望著李瑤,她臉上的那種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