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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正巧碰到往這邊走來的小王,看見與暮像一陣旋風似的往外走,她便拉住前臺問:“怎么了?與暮姐去哪里?” “外面有四海閣的人找與暮姐呢。”前臺神秘兮兮地湊到她耳邊說,“而且長得非常的帥哦!” “……” “聽說你們的新案子,四海閣的小傅爺是證人啊?與暮姐辦事能力真行,連大名鼎鼎的小傅爺都能喊來幫忙 。早知道那天我也跟著去就好了,小傅爺一直是我偶像呢!” 前臺不過剛二十出頭的女生,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帥哥。 小王沒理她,徑自往外面走去。如果真的是傅致一愿意當證人的話,那就太好了! 當與暮走到外面大廳的時候,看見一個男子背對著她站在大堂里。 他正仰頭看著墻上用來裝飾的壁畫,他穿得很休閑,深色襯衫、白色休閑褲,很隨意的站姿,卻透露出一股暖意。 與暮走過去,疑惑地叫了聲:“傅先生?” 那男人轉過身,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個陌生的面孔,深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很精致的一張臉,讓與暮不禁想到香港第一美男吳彥祖,只不過眼前的這個人比他多了一雙藍色的眸子。 “朝律?”他緩緩地說道,“你好,我是小傅爺的私人助理。” 他伸出手的樣子都意外的優雅,渾身都透露出道不明的貴氣。 “你好。”與暮伸手與他交握了一下。 “小傅爺讓我來處理有關您的案子需要證人的這件事,不知道朝律現在有沒有時間?” “有。”與暮禮貌地問,“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葉凡。” 葉凡?與暮一怔,只覺得這名字好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當然,此時,也沒能給她機會仔細去想,她做出一個手勢:“葉先生這邊請,我帶你去見見我的當事人。” Part6 與暮沒料到傅致 一竟專程派人來處理這件事情。 不管過程如何,她的這場官司最后如她所愿成功了。 葉凡不但很配合當證人,并且還提供了當天陳小姐被她丈夫虐待的監控。 她知道,這些都是憑借傅致一的關系才能辦到的,也是在這一刻,她徹底改變了先前自己對傅致一的不好看法。 事情結束后,她打算請葉凡吃飯表示感謝,但是對方很客氣地說不用,他不過是傅致一的助理,負責過來辦事的,言外之意便是她要謝的人非他而另有其人。 送走葉凡之后,與暮只覺得渾身一身輕,轉身上樓打算去辦公室拿包然后約李瑤出來慶祝一番。 誰知剛進辦公室,她便聽見“砰”的一聲,若雪紛揚的彩花從頭頂上飄落下來。 辦公室里的同事正為她打贏了一場官司而慶祝呢! 其實這場官司真正要慶祝的是她請到了四海閣的人親自出馬當證人,這樣的話題傳給媒體,能讓公司的聲譽更上一層樓,這是即使用這場官司得到的報酬都換不回的。 “與暮姐,打贏了這么漂亮的一場官司,是不是要請大家出去high一下呀?” 人群中有人提議,與暮心情不錯,便很爽快地應了下來。 當大家都要收拾包袱走人時,譚勛從辦公室里走出來,沉聲說了句:“與暮,進來一下。” 原本沸騰的辦公室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目光投在那句話的女主 角身上。 與暮本來的好心情瞬間陰沉下來。 雖然她很不想進去,但畢竟從公事上來說,他還算是她的上司,即使討厭,在表面上她還是需要做足功夫的。 自從分手之后,她便沒再踏進過他的辦公室。 她跟譚勛的辦公室只隔了一塊玻璃,一進門便能從里面將她的辦公室一覽無余。 以前,她總是透過玻璃偷偷看他,他認真工作的樣子、思考的樣子,就連喝茶的樣子都讓她著迷。 可是從開始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透過玻璃與她有過任何甜蜜的接觸,甚至對視都沒有,仿佛在對面坐著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 太喜歡一個人時,總喜歡裝糊涂,其實心里都亮得跟明鏡似的,卻還要欺騙自己其實他是愛自己的。 這樣的自欺欺人也只能換來最后她這樣的下場。 她并不是一個笨女人,她什么都看得很透,卻總以為只要很認真地喜歡,便可以打動一個人,到了最后,只打動了她自己。 與暮命令自己收回思緒不要再想了,抬眸望去,便見譚勛一雙黑眸深沉地盯著她看,也不說話。 他這樣望著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這個人做了讓他生氣的事。 這個男人的脾氣好得很,即使生氣了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大吼大叫,只會一聲不吭地看著你,讓你心虛然后主動地承認錯誤,或者是用好聽的話去哄他。 他的心很軟,很好哄,這也是與暮認為他能夠輕易就 被別的女人勾了心的原因。 “譚律找我來不會就是為了盯著我看吧?有什么事情能快點說嗎?我趕時間。”她故意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她不傻,那么了解譚勛的她怎么會不清楚他在氣什么。 若不是因為那件案子,就是因為傅致一這個人。 她一直不懂,為什么譚勛對傅致一如此防備。 果然,只聽他低聲道:“與暮,我說過我不喜歡你跟四海閣的人有任何接觸。” “哦,最近我記性不太好,容易忘事,尤其是一些對于我來說不重要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她微笑,在裝傻。 他沒再說話。 空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耳邊還能聽見墻壁的時鐘旋轉走動的聲音。 與暮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要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手即將觸到門把的時候,就聽見他低低的聲音問:“與暮,你的氣一定會消,我們還能回到從前那樣,對嗎?”他的語氣竟有幾分祈求。 與暮的手好似定格般停留在門把上,半天動彈不得。 她不是一個狠心的女人,只是在逼自己,逼自己要忘記他是自己那么深愛的一個男人,逼自己忘記這個負心的人。 在她遲疑時,一雙手溫柔地從身后擁住她,熟悉的感覺從皮膚表面直接探進她心底,她的身子一晃,感覺到心間一股抽搐的痛。 她掙扎,他反而抱得更緊,更加用力,仿佛只要 將她放開了他就會活不下去。 “讓我多抱一會兒,好不好?”譚勛閉著眼,在她耳邊低語。 她的心因為他的話柔軟得一塌糊涂,可見鬼的,她卻問:“你在抱著沈書枝的時候,是不是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