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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霜結婚的時候他就和徐阿婆說起過這事,可惜除了他自己這么想,其他人都不支持他,連陶小霜都覺得有一個孩子姓陶就行了,她可不想逢人就解釋為什么孫家的孩子都姓陶! 所以,最后孫瑟沒有叫陶瑟,還是姓了孫。 …… 5天以后的中午,早早吃完了午飯,其他人先去了圣瑪麗醫院,徐阿婆和霍清芬帶著瑪利亞和杰西卡在小別墅里搜羅要帶去醫院的一些小東西,正倚著緞面沙發昏昏欲睡的陶小霜突然覺得不對,她探手一摸,屁股那里果然濕了…… 陶小霜深吸一口氣,忍住下腹部傳來的失禁般的古怪感覺,叫道:“阿婆,奶奶,我羊水破了!”一邊叫嚷,她一邊用通信盤給孫齊圣發了消息。 “啊!時間提前了嗎?”徐阿婆等人急忙過來扶她。 被拉著起身后。陶小霜靠在高大一些的瑪利亞的肩頭,一邊往外走,她一邊提醒道:“杰西卡,給的士公司打電話……約車。” “好好!”杰西卡連忙就往門廊跑。 “小霜,你別說話了,攢點力氣……”徐阿婆握住陶小霜的右手,“只有吃飽了等會才有力氣生孩子,你想吃點什么,和阿婆說好伐?” “對,小霜,不管你想吃什么,我和你阿婆都給你弄來,別吃湯湯水水就行。”霍清芬接著道。 陶小霜慘白著臉,她已經感覺到腹腔內一陣陣的疼痛,她努力的對著兩人笑了笑,“我想吃灣仔碼頭的餃子,到了醫院你們就讓大圣去給我買……”其實她哪里想吃東西,只是安老人的心罷了。 等一行人坐著出租的士到了醫院,張薩德和他的團隊立刻就讓陶小霜睡上了移動病床,一面問診一面推著她進了vip病房。 診斷的過程很快就結束了,張薩德宣布陶小霜已經進入分娩的前期,接下來需要陣痛數個小時來等待zigong口的打開…… 這時,已經有些習慣里的陶小霜有了些力氣,趁著其他人圍著張薩德追問的間隙她和孫齊圣小聲商量起她服下帕特樹膠和戛戛木粉末的時間。 看她疼得臉都白了,孫齊圣就道:“小霜,覺得太痛的話。你現在就吃好吧!” “……至少要等到天黑”,陶小霜知道孫齊圣是不想她受罪,可現在就開始的話就太引人注意了,而且……“我還沒吃東西了,你是要我餓著肚子到明早嗎?” “我都忘了!”孫齊圣神色懊惱,他也是急了,“你想吃什么?” “餃子,灣仔碼頭的牛rou番茄餃子。”陶小霜想了想,又點了一個菜,“還有王記的菠蘿包……” “我馬上去買。”孫齊圣俯身在陶小霜汗津津的額頭親了一下,“等我,我會很快的!” “我等你!”陶小霜忍著痛點點頭。 “奶奶,阿婆,我去買吃的了,你們陪著小霜!”孫齊圣邊往外面跑邊喊道。 孫齊圣的動作果然很快,他和司機兵分兩路,不到1個小時就把餃子和菠蘿包買了回來。 這時,已經查過血、去過廁所還擦了身的陶小霜精神好了不少,她半坐起來,在孫齊圣熟稔的喂食下慢慢的吃了20個餃子和兩個菠蘿包。吃完后她覺得嘴里面很干但也只能忍住。 陣痛一直在持續,到了6點鐘,陶小霜□□著又上了兩次廁所,然后她又吃了10個餃子,等她吃完時,初秋的太陽終于落山了。 計劃開始了—— 在孫齊圣的掩護下,陶小霜吃下了帕特樹膠和戛戛木的粉末。大約5分鐘以后,她的眼皮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掉。 孫齊圣給她拉好被子,讓徐阿婆等人別打擾她——好不容易她才睡著的,然后出了病房。 他去了張薩德的辦公室,“張醫生,可以開始了……” 張薩德一臉狐疑的站起身來,語氣遲疑的道:“孫先生,你確定要那么做?作為mrs陶的主治醫生,我覺得……” 孫齊圣不耐煩的揮手道:“我確定!柴大師說得很清楚,孩子必須在凌晨出生,否則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怎么——”他桀驁的一揚眉梢,“張醫生的記性是出了什么問題嗎?連自己簽的合同都記不住了!” 張薩德的嘴角扭曲了一下,這些大陸佬就是迷信!只可惜了mrs陶,人長得美性格也好,偏偏嫁了這么一個渾人——為了求個好時辰,居然瞞著老婆和家人,給分娩中的孕婦打麻藥!忍著悶氣,他笑著點頭,“孫先生,那就按你說的辦。” 接下來,按照孫齊圣的指示,張薩德先把昏睡的陶小霜推進了手術室,讓徐阿婆等人在外面等候,然后他穿上白大褂帶著兩個助手醫師和兩個護士進了手術室,再帶著4個人從另一個門里離開了,只留下悄悄進來的孫齊圣。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端午節快樂了!!! 這一章是一條龍吃著五芳齋的粽子碼的,香嗎?O(∩_∩)O 第204章 月子 兩個小時以后, 張薩德去了一趟手術室外面,他給等在走廊里的徐阿婆等人安排了晚飯, 并告知他們, ‘mrs陶一切都好, 孫先生一直在里面陪著她’,把孫齊圣交代的事做完后, 他就回了手術準備室。 張薩德進去時,他團隊里的兩個護士和兩個醫生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里面,剛吃完的飯盒整齊的放在桌上。 見醫院里有名的單身漢進來了,長得頗為俏麗的張護士立刻殷勤的站起身, 甜笑著指著那個還未開封的飯盒道:“張醫生,你快來吃飯呀——你最喜歡的紅酒燴牛rou, 我給你留著呢!” 按照圣瑪麗的規矩, 凡是值夜班的團隊都能免費在醫院的餐廳里點一份夜宵, 不過只有給vip客戶服務時才能吃到紅酒燴牛rou這樣的貴菜。 “張護士,謝謝你。” 張薩德點點頭, 坐下來一面吃飯盒一面盯著位于準備室最里側的那個門看, 那里是半開著的,門后連接著的走道的盡頭就是手術室。手術室的大門仍然緊閉著, 里面安安靜靜的,直到張薩德吃完夜宵都悄無聲息。張薩德低頭看了看表, 然后有些焦躁的從煙盒里拿出一根香煙,抽完半根,他就把余下的半根按熄在了煙缸里。 兩個護士里年長的王護士見狀就小聲開解道:“張醫生, 我們是按章辦事——醫院答應的事,我們能怎么樣?你呀,就別盯著想了……” 張薩德搖頭苦笑:“王姐,不是我犯軸,是這些大陸仔太會折騰了——能好好生孩子不生,偏要鬧這出!真等到明早,那陶……那孕婦的羊水可都流盡了,不做大手術都不行!” 他這么一說,他的那兩個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助手醫生就附和著直搖頭。 王護士在圣瑪麗工作了20多年,什么沒見過,見這些年輕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