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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真的出了些問題, 因為即使被王查理當面指責為‘沒有監護能力’,他也恍若未聞,無知無覺般以跪姿在那里喃喃祈禱。 見他這個樣子,那兩個警察也就答應讓陶小霜接走思棋思畫。 “小思棋,小思畫,聽到沒有——等會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說著陶小霜又親了親思棋和思畫的額頭。 思棋思畫用同一個角度仰著小小的額頭, 同時眨了眨眼睛,然后齊聲道:“mama, 我們困了, 要和你一起睡覺覺!”小孩子覺多, 說著話, 思棋思畫就一起打了個哈欠。 陶小霜攬著思棋思畫的肩頭, 拿自己的額頭他們的額頭各磕了一下, 把兩個小鬼頭弄得捂著額頭咯咯發笑,才道:“想睡啦?乖,再忍忍好伐?” 思棋思畫立刻很乖的點點頭,“好的!” “真乖!”陶小霜笑了笑,有點神思不屬,她心里有不少疑問:拿到錢后就銷聲匿跡的張文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張家?在這個晚上,在張家究竟發生了些什么?張文和馬佩的傷又是怎么回事?張禮又為什么一見到自己就精神失常起來? 陶小霜看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張禮,又看了眼臺階的方向,決定把這些都交給丈夫,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帶著兩個多災多難的小鬼頭去睡覺覺。于是,她抱著思棋思畫又安撫了一會,然后拉著他們的兩只小手站起身來。和孫齊圣簡單的商量了幾句后,她拿了車鑰匙,牽著思棋思畫離開了張家。 陶小霜不會開車,就在屋外找到了呂津做她的臨時司機。再回藥坊的路上,思棋思畫趴著她的腿睡著了。想到藥坊現在簡陋的環境,陶小霜干脆讓呂津轉道去了一家通宵營業的大酒店。 在前臺定房間時,陶小霜找了一個女服務生,拜托她幫著去買了大人和小孩用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等她把洗完臉腳后精神頭又來了的思棋思畫哄睡著時,已經是凌晨4點了。 …… 因為心里惦著事,還沒到中午,陶小霜人就醒了。她一醒,思棋思畫也醒了。收拾一下后,陶小霜帶著他們在酒店里好好吃了一頓,算是早飯加中飯一起解決,然后就坐的士回了藥坊。 藥坊里正是千頭萬緒一刻也離不開人的時候,陶小霜只能一心兩用,一邊處理公事,一邊哄著思棋思畫,一時間忙得把張家的事都給忘了。 到了下午,孫齊圣才回了藥坊,呂津也跟著他一起來了藥坊。 陶小霜趕緊給許芳打了電話,讓她帶著思棋思畫去了涼茶店,接下來的話可不能讓兩個孩子聽到。 關上辦公室的門后,孫齊圣坐在陶小霜的身邊,對坐在兩人對面的呂津道,“呂偵探,我們查到的那些有關張家的情況,勞煩你來說明一下。” 呂津道:“那我先從昨晚的事說起。昨天晚上,張禮家遭了賊,而且還是兩個內賊——張禮的兩個堂弟,張文和張成伙同著一起溜進了堂兄家。他們想去偷盜那塊傳家寶,卻不知道那塊田黃被摔碎了,不在張家,而更不巧的是,他們在二樓的走廊上被起床小便的馬佩和女傭瑪利亞堵了個正著。” “瑪利亞?”陶小霜記得這名字,那個接過自己電話的菲傭。 “你認識她?”呂津嘆了口氣,張家昨晚死了3個人,只有這個女傭是最無辜的,“混亂中,她摔下了樓梯,當場就……”他用雙手做了個西瓜爆炸的姿勢。 “死了嗎?”陶小霜皺著臉,捂著胸口,她感覺有些惡心。 孫齊圣伸手拉住她的右手,握著摩挲了一下。 “我沒事,大圣。”陶小霜對他笑了笑。反手抓住他的手,然后道:“呂偵探,你繼續。” 呂津道:“她摔下去后,張成就覺得大事不妙了,他丟下張文自己跑了。后面的張文也想跑,卻和馬佩打了起來。張文帶了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捅了馬佩一刀,然后被馬佩抱著滾下了樓。滾到一樓時,不知怎么的,那把匕首就插到了張文的胸口。他們兩個,算是同歸于盡了。”呂津聳聳肩。 “所以,馬佩也死了?”陶小霜驚道。 “對。馬佩也死了。她有心臟病,死于出血過多后引起的心力衰竭。她死了后沒多久,張成就被警察抓住了。張成可不知道張文死了,所以在警署里把什么都招了——” 說死了兩個人,從表情到語氣完全波瀾不驚的呂津到此時表情才有了變化,他挑眉撇嘴,露出了一個覺得事情有趣的表情,“據張成說,那個傳家寶就是個印信,原本張文能拿著它去瑞士得到一大筆錢的,可是卻被張禮給騙了去,他是帶著張文去拿那個傳家寶的,并不是偷,是拿!” 孫齊圣補充道:“張成說,當年,張文在歐洲留學的祖父曾在瑞士銀行開過一個保險柜,把家里的一些價值連城的古董放在了柜子里,而打開保險柜的印信就是那個傳家寶。” “……這不對呀?”陶小霜想了想后道:“既然印信是那個傳家寶,那張成自己去偷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叫上張文。而且他早知道張文有那塊玉的話,怎么不自己去騙張文,卻叫馬佩得了手。” 呂津饒有興致的道:“印信只是一部分,據張成說,那個保險柜必須要張家嫡系子孫才能去開——張家的后代繁茂,每一支都有家譜,又互有通信,所以旁系是不能冒充嫡系的。” 陶小霜睜大了眼,“那么說,張家現在的嫡系就是思棋思畫了!” 呂津點頭道:“對,因為這個,張成那衰仔可是破口大罵了張禮一頓,說他是想著那些古董才過繼了張文的孩子。” 這么說好像也有道理,可陶小霜感覺還是有些不對。雖然最后好像玉石和人都在張禮家了,可要說整個事是張禮謀劃的,那時間和節奏也拖得太長了。 呂津走后,趁著思棋思畫還在涼茶店里玩,陶小霜和孫齊圣談論起這事來。兩人都覺得張成的話大有問題。別說是像孫齊圣這樣一腦子壞水的猴精了,就是讓陶小霜來想,她要是張禮,想著要謀奪那些古董的話,也絕不會等到思棋思畫長到了5、6歲,才逼張文過繼他們;更不會在過繼以后讓張文活著的。 兩人的疑惑在半個月得到了解答。穿上了天主教的僧侶黑袍,一頭白發的張禮在離開香港前來了藥坊一次。 “那些古董早就被賣掉了。” 張禮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二戰后,美國進入了經濟大衰退,我們這些支系的錢都在生意里打了水瓢,我父親和美國的幾個堂伯一起造了假,他們仿造了一塊玉,找人假扮嫡系,也就是張文的父親,又買通了銀行的一個主管……賣了那些古董后,我家才得以翻了身。張成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弟弟,這事他家不知道。” 張禮苦笑道:“我本來是想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