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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主任取笑。 陶小霜在心里暗暗僥幸不已,敢情結(jié)了婚,還有做葷話女主角的危險。不過,納糧大戶?她咬著嘴唇,有些想笑,這詞……還蠻貼切的!一邊忍笑,她一邊想象孫齊圣聽到牛美蘭這話后的表情。 …… 這天傍晚,孫家提前了1個小時開飯。這頓晚飯不止開得早,還格外的豐盛。即使注意力一直被孫齊圣占據(jù)著,陶小霜也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 吃完飯,霍清芬說想過橋去兜淮海路,拉著佰歲和上官靜出了門。這事讓陶小霜更確定自己的感覺沒錯。 “大圣”,在衛(wèi)生間里她悄悄的問孫齊圣:“你說,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等會自然就知道了。”孫齊圣有些預(yù)感,不由就冷笑一聲。 在孫家,孫齊圣只會對一個人這樣,陶小霜拉住他的手,在心里嘆了口氣:老話里說兒女都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債。要按著這話,那她和大圣的前世估計都是從沒借過人錢的吝嗇鬼。 等兩人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早等得不耐煩的孫大柱一手推一個,把兩人推到桌子旁,“大圣,小霜,老三有話和你們說。” 孫仲姿勢端正的坐在兩人的對面,對著孫大柱道:“爸,我想和大圣小霜單獨說一會話,好伐?” “這么麻煩!”孫大柱嘴里嘀咕著走了。 “哦,難怪這么大架勢,原來是孫大教授要發(fā)言。”孫齊圣翹起腿,一臉無所謂的去摸衣兜,“容我吸根煙再洗耳恭聽。” “別這樣……”陶小霜伸手把煙繳了,然后拉著他的手,抿著嘴看向?qū)O仲。 孫仲不由笑了笑,大圣是娶著好妻子了。這樣一想,他感覺心里那些斟酌良久的話也沒那么沉重了,“大圣,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不用洗耳恭聽,隨便聽聽就行了,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他苦笑一聲,徐徐道來:“我和你mama是大學(xué)同學(xué),她比我高一屆,但她并不比我大,相反還比我小3歲。因為從1941年到1945年,我輟學(xué)了4年——那時年景太亂了,家里沒錢供我讀書。” 陶小霜感覺孫齊圣的手抖了一下,她不解的看向他,卻見他一臉的驚訝。孫叔叔,不,爸爸輟學(xué)4年的事值得他這么驚訝嗎?陶小霜有些不解,卻被孫齊圣反握住了手。 孫齊圣死死地盯著孫仲,問道:“為什么爺爺奶奶和我媽從來都不提起她娘家的事?” 啊!陶小霜在心里驚呼一聲,恍然大悟:孫奶奶是老城廂里有名的銀嗓子,她的兒子尚且需要退學(xué)4年,但大圣的mama林珊卻可以在戰(zhàn)亂時做一名女大學(xué)生,那她的娘家林家豈不是…… 孫仲苦笑,“你想到了,對,你mama家——林家在解放前很有錢。1937年前日本侵華前,林家在吳興有良田萬畝,即使后來遭了兵亂,賤賣田地逃到上海來,她家也還是幾輩子吃穿不盡的家世。你的祖父祖母只有你mama一個孩子,所以……1952年劃定出身前,為了你mama好,他們把名下的財產(chǎn)都捐了,只留下了自住的房子,所以你mama是灰五類的出身。 ……1959年,我申請調(diào)去基地時,和上級要求讓她作為家屬和我一起去,可是……”孫仲按了下鼻梁,輕輕的嘆了口氣:“她沒通過政審。我沒想到那一次的審查會那么的嚴(yán)厲。研究所的搬遷計劃分秒必爭,我只能先離開上海,臨走之前我和小珊說……我會和負(fù)責(zé)審查的同志溝通,也會和上級爭取,一定讓她和……和我在一起!”孫仲的聲音哽咽了。 陶小霜的眼眶有些紅了,孫齊圣卻不為所動:“你怎么知道她能通過,追根究底她家可是大地主!”他咬著牙道:“我媽怕和你分開,怕得不停的哭,一夜一夜的睡不著,當(dāng)時她還懷著佰歲呢,你卻用這些官面話敷衍她!她是想你留下來好伐!要是你真顧著她,顧著她肚子里的佰歲就不會急著離開上海!” 孫仲閉著眼吸了口氣,然后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孫齊圣,“是我太重視工作了,忽略了小珊……這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她。” “晚了!”孫齊圣猛然站起身,指著孫仲道:“你的懺悔晚了15年!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它了,因為我不會原諒你的!”說完他拉著陶小霜就要走。 偷聽的孫大柱跑出來攔住他,“大圣,你那時太小了,只記得你mama抱著你哭的事,其實在老三走之前你媽是答應(yīng)了放他走的,誰知道老三一走,她就犯了心病,我們怎么勸也沒用,她就是吃不下睡不好……” “爺爺,別說了!”孫齊圣反駁道:“我只認(rèn)一條,他要是不走,哪怕晚幾個月,我媽也不會死!”然后他就拉著陶小霜繞過孫大柱,甩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不過好基友,去喝酒了,所以晚了O(∩_∩)O 第162章 劇變 陶小霜被孫齊圣拉著疾步走出了11號的大門。走到11號和12號間的山墻處,陶小霜不走了,她停下腳步,和孫齊圣交握的左手往后拉了一下,“大圣,你慢點。” 孫齊圣回過頭來,眉目間猶帶著嘲諷和怒意,“……小霜,我是不是很蠢?” 陶小霜抬起右手,去輕輕撫摸他繃緊的臉頰,“別傻了,我的猴精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 “是嗎?”聽著她的話,感覺著她手心的溫度,孫齊圣的眼神不由柔和了下來。 “真的。你還不知道,有一陣因為這個我都討厭……”陶小霜正說著,前面12號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張惠從里面走出來,看見兩人,就手按著胸口道:“我說怎么聽到有人在說話,還以為又有小鬼頭來掰桂花呢!”12號的小花園里種著的那棵小桂花樹正在花期。 張惠把著門框問道:“小陶,你們要進(jìn)來嗎?” “不了。”陶小霜道,“剛吃完飯,我和大圣想去外面兜一圈。” “和家里面住得近就是好呀,成天吃現(xiàn)成的,吃完連碗都不用洗。”張惠說完就關(guān)上了12號大門。 她一關(guān)門,孫齊圣就道:“小霜,你剛才說,有一段時間,你討厭……我?” 陶小霜點點頭。 于是原本就十分憤怒的孫齊圣又遭遇到一個打擊——他最心愛的小霜居然討厭過他!如果是平日,這種事孫齊圣是不會放在心里的,還會借機(jī)索要些福利,比如纏著陶小霜要啾啾要‘懲罰’,可這時的他情緒激蕩,心中有無數(shù)揣測,于是這‘討厭’的效果就完全變了。他就像是被人當(dāng)頭淋了盆冰水一般,神色中怒氣猶在,卻又添了幾分驚訝和沮喪。 見他這樣,陶小霜驚得眨了眨眼,然后憑著對孫齊圣的了解,她有些明白了——這是一向強(qiáng)悍的孫齊圣在精神上很少見的脆弱時期,就趕緊拉著他的手搖了搖,柔聲道:“大圣,這些事我們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