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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歡不說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高蕾蕾也蒙了,一下子坐起來,緊張問:“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哎呀別哭啦,你快說啊!要不要報警?” 沈沫看向魏時芳,魏時芳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和舍管阿姨出去找了半天,在湖邊看見她坐那里哭,學校保安都驚動了,問她什么原因也不說,勸了好半天才跟我們回來。” 沈沫下床,小心湊到童歡身旁安慰:“歡歡,你到底怎么啦?能不能告訴我們發生什么事?要不要給你mama打電話?” 高蕾蕾半個身子從床鋪上探出來:“是啊,你別哭,有什么事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 童歡抽搭幾下,盯著沈沫,又看了看高蕾蕾,突然間爆發:“就是你們!你們不去看球賽,沒完成任務,我被動漫社開除了!你們高興了吧?都是你們害的!” 沈沫瞬間無語,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爬上床,關燈睡覺。 “有病!”高蕾蕾罵一句,躺下蒙上被子。 童歡一直到半夜還在抽抽搭搭,高蕾蕾忍無可忍,抓起枕邊的毛絨熊朝對面砸過去。 “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了?” 夜晚終于安靜。 轉天早晨有課,任是魏時芳怎么叫,童歡都不肯起床,下午的專業課也沒見她去聽。 一連幾天,童歡都沒有出門,晚上大家回到宿舍,就看見她窩在床上擺弄那些動漫周邊,地上桌子上到處都是外賣餐盒。 這天中午,沈沫高蕾蕾和魏時芳下課后在食堂吃飯,沉默好幾天,大家都有些撐不住了。 “她這樣會不會出事啊?以前我們村有個姑娘就是因為考試沒考好,整天悶聲不說話,后來神經出問題,真成了瘋子!”魏時芳擔心。 高蕾蕾不恥:“那姑娘是因為一輩子的命運無法改變才發瘋,你見過哪個吃穿不愁有大把零花錢的姑娘因為不給玩動漫就瘋的?” “話是這么說,可是都是因為一點小事說瘋就瘋,沫沫不是有童歡mama電話么?要不然告訴她mama一聲吧?”魏時芳還是不放心。 人都是這樣,自己輕易能得到的東西,在別人那里也覺得是小事。 沈沫得到mama全部的愛,所以她認為魏時芳父母并不怎么高質量的養育算不上恩情。魏時芳學習有天賦,出身惡劣環境也能出類拔萃,她自己這樣,以為別人也應該如此,成績不好多看兩眼書就能解決,根本不值得發瘋。 沈沫反思自己,突然就有些理解魏時芳,放下之前的成見,耐心解釋:“童歡mama管教的嚴,如果這事讓她mama知道,能不能解決先不說,童歡肯定會生氣我們告狀。” “可我們是為了她好啊?沫沫你還是打一個電話吧!”魏時芳不懈勸說。 沈沫無力解釋,沒說話。 “你這是為她媽好!幫著她媽管教童歡,我們只是童歡的室友,誰認識她媽是誰啊?”高蕾蕾戳穿。 “那怎么辦?真出事我們怎么跟她家長交代?”魏時芳惶惶不安。 “關我們屁事!交代什么?我們又不是童歡的保姆。”高蕾蕾被氣的爆粗話。 沈沫無語,想想還是算了,估計跟魏時芳解釋也沒用,有這時間還不如晚上直接勸勸童歡。 吃過飯大家不歡而散,沒想到說曹cao曹cao到,下午時候童歡mama的電話就直接打到沈沫那里。 在本地上大學的弊端,無形中還是擺脫不了mama們的監督,沈沫mama知道女兒和高蕾蕾交好,便刻意親近,時不時噓寒問暖,變相套話掌握沈沫在學校的動向。 童歡mama也如此,她知道沈沫是本市人,所以存了她的手機號,找不到童歡就會找沈沫,時時打探自己女兒的情況,只是她的打探方式和厲秀英差別很大。 “沈沫同學你好,我是童歡mama。” “阿姨好!” “童歡最近在干什么?最近你們功課很忙嗎?為什么她好些天不給我打電話?她有和男生交往么?是不是談戀愛了?” …… 一連串的問話如審訊般,沈沫非常反感。 “我沒發現她和平時有什么不一樣啊?我們最近功課是有些忙,這樣吧阿姨,我回去告訴童歡一聲,把您關心她的事轉述給她,讓她給您回個電話,您看行么?”沈沫舉著電話乖巧道。 “不要不要!你千萬別告訴她,你就當沒接到過我電話,回頭我自己問她。”電話那端急切阻攔。 “好的,阿姨再見。”沈沫甜甜道別。 晚上沒課,魏時芳去食堂做兼職,沈沫和高蕾蕾在湖邊散步。 “咱們學校的社團怎么這么多幺蛾子?就不能安安靜靜的一起玩耍么?”沈沫問。 高蕾蕾嘲笑:“一起玩耍不得花錢啊?組織一次聚餐,人越多分攤越少,沒見那些社團干部都花招百出?找幾個女生做招牌,吸引一群男生進來湊份子,動不動就出去活動,人少錢少怎么組織的起來?” “嗯,幸虧我不愛湊熱鬧。”沈沫沒參加任何社團,除了不愛湊熱鬧還有怕花錢。 “你打聽這個干嘛?不是想幫童歡吧?告訴你啊,做圣母別拉著我,我不認識你!”高蕾蕾氣哼哼威脅。 沈沫歪頭看她:“那你去不去?” 高蕾蕾猶豫三秒:“去!” 7.美女社長 動漫社的地址并不難找,學校論壇貼吧班級群到處都有他們的廣告。 沈沫和高蕾蕾順藤摸瓜,豪不費事就查到他們社長所在的大四女生宿舍。敲門,詢問,開門的正是社長本人。 高挑身材,五官精致,社長是不折不扣的美女。 “歡迎兩位美女加入我們動漫社!”聽她們說明來意,美女社長格外興奮。 沈沫好笑:“先別急,我們還不了解你們社團要求,需要繳納會費么?” “坐下,我給你們介紹。”美女社長熱情洋溢。 宿舍里并沒有其他人在,到處是打包好的鞋盒和書籍雜物,有兩張床鋪被褥卷起來,臨近畢業的大四女生宿舍,氛圍和她們完全不同。 沈沫和高蕾蕾找張椅子坐下。 “我們社團是個不參加任何商業演出的純愛好校級團體,不收取任何團費,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