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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為你生孩子,沒給你做過飯,我甚至為了工作都不能好好陪在你的身邊,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 陳沉徹底懵圈了,彎腰抽了紙巾來擦我的淚: “你沒錯。是我對不起你,你別哭,你以前都不哭的。” 我哽咽著說: “我是個女人啊,我也會哭的,只是以前哭的時候都躲著你,怕你看見會厭煩,陳沉,你這一年多過得好嗎?我多想扇你一巴掌,可我一看到你,我的心就軟了,你有沒有受苦,她愛不愛你,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陳沉局促的后退了兩步,握住我的手: “江離,你別這樣,我寧愿你打我罵我,也不愿意看到你這樣。” 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像個瘋婆子一樣的看著他: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看見你還活著,我好激動。” 陳沉把我摁在沙發(fā)上: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趁著他倒水的空隙,我拿了手機看了一眼,慕歡在群里發(fā)了一句: “姐,你演技太棒了,但是悠著點啊,再演下去就過了點,別忘了正經(jīng)事。” 我看了一眼窗外,對面的屋子里,擠著一堆人,說不定此刻正在捧腹大笑。 但只有我知道,這些眼淚的背后,包含著多少辛酸絕望。 陳沉倒完水遞給我,我們面對面坐著,他很內(nèi)疚的說: “你瘦了許多。” 我擠出一個微笑來: “我還好,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陳沉很詫異的看著我: “江離,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會欠下那么多的錢嗎?” 我很自然的接口:“所以你是覺得還不上,才帶著她隱姓埋名的離開了中國嗎?” 陳沉有那么一刻的錯愕,卻對我的問題避而不談: “你放心,我會用最快的速度籌到錢幫你還債的,只是我希望...” 我接過他猶疑片刻說不出口的話: “我懂,我會對你還活著的消息保密的,陳沉,你知道的,我們離婚,不是因為我不愛你了,而是你不愛我了,我愿意為你做些事情,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制造自己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之后,去了哪里?你這次回來,除了參加二老的葬禮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陳沉低著頭,半天不語。 孟以柔在門外鬧著要進來,想必宋安戈攔她,也攔的很辛苦吧。 在我的一再追問下,陳沉才有些緊張的說: “江離,你不恨我嗎?我把這么大一個爛攤子丟給了你。” 我放下那杯水,握著陳沉的雙手放在他的腿上: “我為什么要恨你?你能活著就是我唯一的心愿,雖然我知道,你帶著孟以柔離開的時候,手上的錢完全可以還清所有債務(wù)的,但我相信你,這絕對不是你的主意。肯定是她不許你把錢給我,對不對?” 陳沉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我再接再厲: “其實,我有過你的消息,我有朋友從澳門回來,說看見你在賭場里,陳沉,你以后別去那種地方了,你和她好好的過日子吧,你死后,公公婆婆都痛不欲生,現(xiàn)在你起死回生,我想公公婆婆在天有靈的話,也希望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的。” 要不是孟以柔一直鬧著要進來,我還打算下幾劑猛藥的,但我聽著門口的聲響,宋安戈應(yīng)該是抵擋不住了,我只好長話短說,再次抱了抱陳沉: “什么都別說了,你就當做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我的未婚夫,陳沉,你千萬別輕易出門露面,這一年來債權(quán)人對我窮追猛打,這些罪,我一個人承受就夠了,你也別告訴任何人我今天對你說的話,包括你的老婆,你能答應(yīng)我嗎?” 陳沉捧著我的臉,滿眼自責的說: “江離,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笑了笑,兩滴眼淚都落了下來: “別說這樣的話,我們曾經(jīng)是夫妻,離了婚也應(yīng)該是最親的人才是,這是我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煩或者什么困難的話,你就跟我說,我雖然不能幫你改善什么,但我也想盡力幫幫你,只是我最近自己惹了很多的麻煩,哎,不說也罷了。” 陳沉警覺的問: “麻煩?是債權(quán)人嗎?” 我搖搖頭: “不是,好了,這些事情你別管,跟你無關(guān)的,只是你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露面,那個人一直在傷害我身邊的人,連柳月和瀟瀟都被我連累了,要是她知道你還活著的話,肯定會為難你的,陳沉,你要答應(yīng)我,好好的。” 這出戲,我演的心力交瘁。 進電梯的那一瞬,我?guī)缀跏菧喩戆c軟了下去。 是宋安戈把我抱回去的,我的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們都勸我好好休息,我卻只想好好的洗個澡。 宋安戈給我放的水,把我抱進了浴缸里。 我讓他出去,他給我倒了一杯紅酒: “辛苦了。” 我一口喝完,疲憊的看著他: “能讓我單獨呆一會兒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宋安戈握住我的手。想要親吻卻被我縮了回來,我完全控制不住的擠出一句: “臟。” 宋安戈心疼的看著我: “對不起,是我提出要你走這一步棋的,其實我很后悔。” 我牽強的笑了笑: “別說對不起,這一招很有效果,我跟陳沉在一起七年,我知道他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我也知道你的好心,如果我跟他硬碰硬的話,我抓不住他的把柄,他死活不承認,我就會顯得很被動,你們進來之前,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了他,我相信他知道怎么做的。” 孟以柔沖進來的那一瞬間,我甩手給了陳沉一巴掌。 我們做了七年的夫妻,他很懂我。 但我打他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想消除孟以柔擔心我們舊情復(fù)燃的顧慮,也是想演戲給唐攸寧看,讓她覺得,我是恨陳沉的。 宋安戈擔憂的看著我: “江離,這是一步險棋,你考驗的是陳沉的良心,但凡你決斷失誤,你依然會陷入被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