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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老同學(xué),都不約而同的點(diǎn)贊評論,王瀟瀟還特意打電話來埋怨,說她天天在朋友圈發(fā)自己的美照,都沒幾個人點(diǎn)贊評論的,我笑著說,那是因?yàn)閯e人審美疲勞了。 從我住的這兒去漁人碼頭,比唐攸寧近多了,但宋安戈卻偏偏帶著我們繞了很多彎子,快到漁人碼頭的時候,宋安戈把車停在路旁對楊柳月說: “把你的手機(jī)給我。” 楊柳月解了鎖,把手機(jī)遞給宋安戈。 幾分鐘之后,宋安戈輕松的把手機(jī)遞給楊柳月: “找到了。” 我湊頭過去,看見宋安戈點(diǎn)開了我們大學(xué)校友的頭像,我和楊柳月都很詫異:“這是王妍啊,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很少聯(lián)系了,但她一直在微信里,最近才開始給我點(diǎn)贊的,她現(xiàn)在大變樣了,我都有點(diǎn)不太認(rèn)得。” 宋安戈謎一樣的笑了: “你看看她的朋友圈,江離,你看看,這車子是不是很眼熟?” 這是一輛寶馬,我驚呼: “唐攸寧的車。” 宋安戈打了個響指: “我昨晚一直在想,唐攸寧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精準(zhǔn)的對楊柳月下手,看來,是你的朋友圈出賣了你的生活狀況,才會讓別人有機(jī)可乘,接下來你要注意的是,現(xiàn)在刪除朋友圈關(guān)于然然的照片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嚴(yán)加防范,別讓唐攸寧對孩子下手,還要記住,接下來你要時不時的發(fā)朋友圈,讓你們的老同學(xué)掌握你們的動態(tài)。” 我秒懂: “你說的是煙霧彈?” 宋安戈伸手來摸我: “真聰明啊,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我甩開他: “開你的車吧,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 楊柳月顯然還沒弄明白,但她什么都沒問,只是默默的把王妍的圖片發(fā)給了王瀟瀟,讓她小心這個人。 王瀟瀟很快就給我們打了個電話: “你們倆在在干嘛呢?” 楊柳月反問:“你在干嘛呢?你那邊好像有點(diǎn)吵。” 王瀟瀟大聲說: “我在出差,遇到了王妍,就是大學(xué)的時候偷偷暗戀過二少爺?shù)哪莻€王妍,月姐,你別跟江離說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現(xiàn)在混得還不錯,身上穿的戴的,全都很名貴,對了。她現(xiàn)在跟我一樣單身,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搶過手機(jī): “王瀟瀟,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就別說了,現(xiàn)在你聽著,你先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再跟你說。” 王瀟瀟走了幾步,小聲說: “現(xiàn)在很方便,你說吧?” 我提醒著她: “這個王妍,跟唐攸寧有來往,李云新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她出賣了柳月的信息給唐攸寧,現(xiàn)在唐攸寧肯定會在你身上做文章,你要提防著王妍,當(dāng)然,你這個愛幻想的腦袋,也沒便宜了王妍,有什么好法子整整她,我和柳月精神上支持你。” 王瀟瀟大笑: “江離,你跟宋大叔在一起,好像變壞了很多,估計等二少爺忙完這一陣回來。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枕邊人從一只小綿羊進(jìn)化成了一頭大惡狼。” 玩笑歸玩笑,我再三叮囑王瀟瀟要小心謹(jǐn)慎,不過我對她很放心,她絕對是一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人,一般人想欺負(fù)她,還真是找錯了對象。 宋安戈把我們送到漁人碼頭,從車?yán)锷斐鲆恢皇謥恚?/br> “柳月,把你的婚戒取下來。” 我瞧著宋安戈: “你想干嘛?” 宋安戈皺皺眉: “哪來那么多廢話,昨天看到自己的丈夫出軌,今天光鮮亮麗的去赴約,這戒指有些陳舊,款式也很老套了,和她的整體造型不搭。” 這回楊柳月比我先懂宋安戈的意思,摘掉了戒指遞給宋安戈: “你放心,我絕對是個好演員。” 我還是不懂,楊柳月拉著我: “宋安戈的意思是,我要做一個性情中人,就是那種明明傷的很重卻強(qiáng)顏歡笑的人,像你這種太冷靜的女人,會讓唐攸寧很費(fèi)腦筋。我要是傻一點(diǎn)笨一點(diǎn),唐攸寧對付起我來,也就省心多了。” 我一知半解的被她挽著往約定的餐廳走去,宋安戈這個人的心機(jī),真是可怕。 唐攸寧坐在包間里,巧的是,她今天也穿了一條紅色裙子,論五官論臉蛋論膠原蛋白,唐攸寧肯定是完勝楊柳月的,畢竟楊柳月長得不如唐攸寧,又比唐攸寧年紀(jì)大,但勝在氣質(zhì),唐攸寧過于嬌小,就算腳下穿了一雙恨天高,在身高上依然被楊柳月碾壓了,還有就是身材,唐攸寧比例不好,楊柳月卻凹凸有致。 我心里陰暗的想,宋安戈讓楊柳月拍照,該不會是想給唐攸寧“報信”吧,好讓唐攸寧也穿了一身紅色在我面前晃悠。以此來刺激我。 見到楊柳月,唐攸寧故作驚訝的問: “這位女士,你是走錯地方了嗎?” 我給楊柳月拉了條凳子,直接回答唐攸寧: “都是心知肚明的人事物,就別繞彎子了,顯得虛偽。” 唐攸寧立即變臉,攪拌著手里的咖啡笑著問我:“感覺怎么樣?江離,還承受得住嗎?” 我坦然的攤攤手: “我有什么承受不住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世上每天都有千千萬萬的生命猝然離世,也有千千萬萬條生命哭啼降臨,當(dāng)下的每分每秒,有人在吃飯,有人在聊天,有人在偷情,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歡笑,有人結(jié)婚,有人離婚,也有很多人,正在makelove。不管世人怎樣,只要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就都無關(guān)痛癢。” 唐攸寧給楊柳月倒了杯咖啡: “看來,你這位刀槍不入的朋友,對待友情也不怎么樣嘛。” 楊柳月淡笑: “我跟江離認(rèn)識十年了,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我很清楚,我今天不請自來,你該不會不歡迎吧?” 唐攸寧笑著遞給我一杯咖啡: “怎么會呢?你是江離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江離,你說對吧?” 我撓了撓頭: “恕我直言,我跟你不算朋友,現(xiàn)在算是敵人?仇人?還是情敵?總之不是什么友善的角色,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