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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歸來的寒玉,頓時坐下來喝了口茶壓了壓驚。 寒玉看到顧綰這個樣子,頓時有些奇怪,便問道:”小姐,你剛才在偷聽嗎?” 顧綰趕忙捂住寒玉的嘴,此時俞大猷恰好出來。 “隔壁這位仁兄,聽墻根可不是什么君子之行。” 方才寒玉進來的時候,門沒關好,這下就尷尬了。 俞大猷一開門,就看見一個面容嬌美的小娘子拿著茶壺,樣子笨拙而可笑。 畢竟男女有別,俞大猷趕忙關上門,退了出去,快步走下去了。 待到這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卻看見樓上那位小娘子偷偷在樓上偷看。 一時間尷尬無兩。 寒玉趕忙把自家小姐給拉過來,開口說道:“小姐,這位老爺雖然長得有幾分英俊,可是比著我們家小姐,那可是差遠了。” “我知道差遠了,可是這位可是名人,鼎鼎有名的人啊。” “什么名人啊?難道這位是個大詩人,還是個大才子,我看著倒像是個當兵的。” “當兵的怎么了,可不比那些沒用的秀才強。” 寒玉一愣,暗自為自家公子擔憂。 她趕忙說道:“方才我聽見樓下在議論公子的那首滿江紅,看來,公子這一次當真是才名遠播。” 顧綰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自然如此,這首詩可是我最喜歡的,道出了千百年他們一直追尋的東西。”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乃是小二進來送飯了,此時已然到了午時了,顧綰方才叫了飯菜。 顧綰拉著小二問道:“我的包廂旁邊坐的是那位大人?” 小二一愣,有些狐疑的看了顧綰一眼,開口說道:“娘子此番來我們茶樓這是來盯人不成的,小的也不知道那位是誰,但是看和就是個大官,娘子還是莫要cao心為好。” 顧綰頓時頓時有些無奈,對著寒玉使了個眼色,寒玉會意,趕忙講這小二給打發出去了。 “小姐,快吃飯,這菜都涼了。” 顧綰坐下來吃飯,有些郁悶的說道:“事情辦得怎么樣?” “已經告知管家了,小姐就放心吧。” 西苑。 今日嘉靖剛剛服了丹藥,覺得神清氣爽,心情正好,黃錦趁此機會,對著嘉靖說道:“陛下,這些時日,京師可是熱鬧之極啊?” “怎么個熱鬧法?” “您看看。”黃錦拿出來手中的詩,嘉靖接過,定睛一看,頓時被這精妙的詩句給吸引住了。 半晌,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沉吟道:“倒真是手好詩,文采斐然,詩理俱佳,當真不錯。” 黃錦心中一喜,又說道:“陛下您接著看。” 顧綰所默寫的每一首詩都是經過長時間檢驗,經得住仔細推敲的。 饒是嘉靖也忍不住開口說道:“真是好詩,一首詩比一首好,卻也不知道是哪位做的?” “乃是小河王氏的子孫,金科舉人王偕所作,奴婢也是前幾日出宮時聽人家說的,這京師的百姓們都說這位是文曲星轉世呢。“ 黃錦眉頭一皺,有些趣味的說道:“文曲星轉世?” 黃錦低眉順眼,不敢再說一句話,心中暗道,看來陛下早就知道了。 嘉靖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黃錦道:“老東西,我可是知道那位下凡的文曲星就是你那干女兒的未婚夫。” 黃錦趕忙跪下來,嘉靖看到他這個誠惶誠恐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起來吧,可憐你也是無根之人,便允了你心中所想。” 黃錦跪在地上,老淚縱橫,抬頭恭敬的說道:“陛下,這旁的人都說我們宦官沒有子孫,所以心狠手辣,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們宦官乃是最重情誼的人,這丫頭在生辰那日給老奴煮了一碗面,老奴心里就感動不已。” 黃錦邊說邊擦淚水,看起來十分狼狽,嘉靖頓時有些無奈,趕忙開口說道:“年紀一大把了,還動不動就哭。” 黃錦聽完之后趕忙止住眼淚。心中暗道,這一次可是為這位便宜女兒犧牲了不少。 第八十九章 噩耗 會試發榜之日,京師西南貢院人山人海。 昨夜顧維鈞顯然是沒有好好休息,黑眼圈十分明顯。 顧綰忍不住笑著調侃道:“我一直以為我家玉樹臨風的哥哥處事不驚,心如靜水,對于科舉早就胸有成竹了?” 顧維鈞頓時有些無奈,趕忙說道:“阿綰,我什么時候如此了。” 此時徐文長已然收拾好,對著顧維鈞說道:“維鈞,今日不是說要去看榜的嗎?” “這就來。”顧綰哪里會放過顧維鈞,趕忙拉著她的袖子,開口說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看榜。” 此時徐文長也在場,顧綰也顧不得什么長輩的身份了,拉著顧維鈞的袖子就不動了。 顧維鈞一陣頭疼,嘆了口氣,求救一般的看向顧知。 顧知看起來比顧維鈞還要緊張,黑眼圈重的嚇人。 “阿綰,到時候肯定很擠,你一個姑娘家的,去那種地方干什么?” “我又不跟你們一樣擠過去看榜,我只是在外面看看熱鬧,不行嗎?” 顧知到底說不過顧綰,只得將顧綰也帶過去。 由于這個地方離貢院不是很遠,所以幾人便步行前往看榜,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顧綰總感覺到顧維鈞似乎極為緊張,走路的步調都有些奇怪。 “哥哥,這些時日,你可知道你在京師坊間都有什么外號?” 顧維鈞一愣,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顧綰。 “我還有外號?” “自然有啊,這些日子以來,哥哥,文長還又王偕,那可是在京師里大出風頭啊。” 顧知摸了摸胡子,開口說道:“最近來我們家打聽你的婚姻大事的人又多了起來。”顧維鈞一聽頓時一頓,有些哭笑不得。 “五花八門的,有叫玉面才子什么什么的。而且你們三人也因此得了個什么太倉三才的名號。” 徐文長一愣,摸了摸剛剛蓄起來的胡子,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不是太倉人士啊?” “阿綰,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盤,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