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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臣不做粉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柴胡一大早就來了,帶了浩浩蕩蕩一大支隊伍,直接拉進正堂的庭下,花里胡哨站了一大片。等她用完早點,衣飾整齊地過去一看,那群人在柴胡的吆喝下,趕緊齊齊喊她夫人,給她請安。

    夜長歡看著庭中就跟江湖雜耍班子一樣的各色人等,被那一聲山呼海拜震得心魂未定,尚未問出心中疑惑,柴胡已經開始給她一一介紹了,哪幾個是門房,哪幾個是花匠,哪些去廚下,哪些去上房,哪是負責漿洗打掃的粗使丫頭,哪是負責采買的行走雜役,哪是護位安全,哪是管理車馬的……

    柴胡這兩年,跟著裴煊去夏國跑了一圈,什么出生入死的大陣仗都經歷過了,越發成熟。說起話來,伶俐又不失穩重,機敏又沒有油滑。

    夜長歡聽他說得清晰,隨著他的分派點撥,那些應聲上前的人,看起來,還真就像是最適合做那起子差事的。她不由得驚訝,手中紈扇往庭中指了,問柴胡:

    “哪里找的?”

    “小的今晨起了個大早,去東邊城墻根下的雇人市集上挑的,都是些做事好手,身家又清白的。”柴胡答得靦腆,就好像他這一個早晨就扯起一個大宅的下人班子的行事功夫,還不太拿得出手一般。

    夜長歡勾唇笑了笑。

    “哦,對了,還有我,公子說,以后我就不跟著他在外行走了,也過府來,跟著夫人?!辈窈慌哪X門,這會兒才想起把自己給說忘了。

    “那……你又是什么?”夜長歡順著他的話思忖少頃,便問他。這府上的差使,剛才已經被他分派得差不多了啊。

    “公子說,讓我做夫人的管家?!辈窈Φ迷桨l靦腆了。

    “……”夜長歡無語,瞪了瞪眼,吁了一口氣,搖兩把手中紈扇,算是默許了這突然間涌進她的宅院里來的各色人等。

    她知道,這是裴煊的好意,是想讓她過得更舒坦些,她還是笑納了吧。裴煊行事,向來就是這個風格,他認為是對你好的,就往極致里使,加之辦事手段又極強,更是不容你分說,事情已經妥帖地擱那兒了。

    遂回了寢閣清凈,任由柴胡領著那班新奴仆們,滿宅子折騰去。

    這位新上任的柴胡管家,也把裴煊的本事,給學了二三。少頃安頓整齊,便指使著眾人,該如何如何,把每一間屋子打掃一遍,每一件陳設擦理一遍,每一寸地面清洗一遍,每一株花草修剪一遍,甚至,連園中池子里的水,也給放了,池底壁沿都洗涮上三遍,再放進一池清水。

    等夜長歡回房去歇了小半天兒,自己翻了會兒閑書,又跟啞奴兩個玩了幾把雙陸,再出來溜達之時,一出屋門,站在廊下,瞬間看傻了眼。

    整個庭院中,從屋檐到地面,從樹葉到花枝兒,都確實是被洗過了一遍,沾著水珠,泛著光澤,煥然一新。

    之前,杜之衡也隔三差五著人過來,打掃得勤呢。夜長歡也一點也沒有覺得臟亂,可跟眼前的新色相比,好吧,她承認,之前是住在邋遢狗窩里了。

    關鍵是,那些人,趴在廊下地上擦木地板的,騎在樹上修剪樹枝的,踩著梯子上房補瓦的,仍然在繼續忙個不亦樂乎。

    真不知道,裴煊給他們開了多高的月銀!

    夜長歡領著啞奴,宅子前后四處轉悠了一圈,發現不僅她寢處的庭院被洗過了,其他院落里,也到處都勢來回穿梭,干得熱火朝天的人。所到之處,下人們見著她來,便停下手中活路,畢恭畢敬地,沖著熱情地喊“夫人”,喊得她渾身雞皮疙瘩掉。眼皮底下,又到處干凈得她連下腳都找不到地方。

    算了,依舊回去歇著為宜。徹底任由那群比主人家還有責任心的奴仆,折騰去。

    鳥躍蟬鳴,光影流轉。

    冷寂了許久的公主府,突然間熱鬧起來,新色起來。

    ∝

    杜之衡從政事堂出來時,已經快至申時。

    他就一路狂奔,往永樂坊來,卻不是回家,而是徑直往隔壁宅子里來。

    因為,待到申時官衙散值,裴煊也要過來了。他知道,裴煊一定會來,他得趕在裴煊來之前,先來……看看。

    在政事堂幾近一天的功夫,喝了一上午的悶茶,吃了裴相爺款待的午膳,然后,聊了一下午的女人。只聊了一個女人,還都是裴煊在說。

    杜之衡也沒有料到,裴煊那么大張旗鼓地把他叫去,就是為了跟他聊這個!他還以為,是要盤問他的呢。其實后來也想通了,他杜之衡是誰,家里有些什么人,做什么營生,名下有多少產業,有多少錢財,有無作jian犯科,裴相爺一句話,自然就有人查得清清楚楚地呈上來,人家根本不需要問他。

    所以,裴煊約他喝茶,就只是與他聊一聊夜長歡。那個高高在上大權在握的男子,也像是實在找不到傾吐對象了。從午后開了話閘,至快到散值時分閉了口趕他走,話題涉及之深之廣,讓杜之衡心中暗自震撼——從小時候第一次在哪里見到她,到她手腕上的割痕是怎么來的,裴相爺毫不避諱,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就好像是故意顯擺,他裴煊對她有多了解,有多熟悉,然后,借此寒磣他杜之衡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杜之衡卻一句話也搶白不出,因為,他對那個女郎的所有認知,也就只是昨日才問出口的一個小名“菩薩奴”而已。

    與裴煊的深厚,萬萬不可比。

    不過,也正好解了他的疑惑。那個他只知道個小名兒的女郎,究竟是誰,有多少過往,走過了多少艱難,有著怎樣的癡傻執念,他現在,全部知道了。

    越是知曉與了解,越是心中燃燒,抑制不住那種想要馬上見一見她,甚至想要擁卿入懷的沖動。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沒戲了。即便,明明知道,看似溫和的裴相爺,其實不太好惹。

    可他還是任由那種沖動充斥胸間,一路狂奔而來,三言兩語應付了那已經多出來的門房守衛,一路闖進府中。

    也許,過了今日,他連這座府邸都沒有理由隨意進出了。

    待入了那處庭院,一頭撞進屋去,見著錦屏前散坐著,垂頭看書的身影,杜之衡心中一蕩,鼻子一酸,趕緊別過頭,將眼中淚水給止住。

    他猛地看見自己的心,原來,愛一個人,可以到這種地步??此谎?,就能夠熱淚盈眶。

    “發生什么事情了?”女郎放下手中書冊,不解問他。怕是見著他行色匆匆一頭撞進來的架勢,有些疑惑。

    “沒什么,我來給你診脈。”杜之衡穩住心神,急中生智,尋了個借口。

    “剛才……御醫來診過了?!迸刹缓靡馑嫉匦φf。她無意顯擺現在所受的寵愛,卻又無法掩飾那種置身寵溺之中的喜悅之態。

    “我再診一次。”杜之衡已經上前,于小案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