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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臣不做粉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八卦。

    說是公子在府門口撿了個丫頭回來,放在清風苑屋子里,當貼身丫鬟在使。

    這個是破天荒的稀罕事兒。

    這么多年,公子的屋里,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貼身侍女。

    于是,裴府所有的下人們,都想要看一看這個新來的丫頭是何等國色天香,或者三頭六臂,能夠把那么難搞的公子給搞定。

    可是,清風苑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那個新丫頭也太宅得住,成日就待在清風苑里,連院門都不踏出半步,實在是不能滿足大家越來越旺盛的好奇心。

    柴胡便成了大家寄以厚望能幫助解惑的重要人物,只要他一得空,就有人拉著他問,那新丫頭長什么樣啊,鄉關何處,芳鄰幾許啊?竟是丫頭還是侍妾啊,究竟是服侍還是通房啊?

    其實,重點還是后面。公府上下最關心的,就是公子的rou.體生活,看著那么清雋養眼的人,雌雄通吃,男女都愛,偏偏那么清心寡欲,想著就怪可惜,也怪心疼的。

    柴胡嘴緊,便打著哈哈,微笑不語。他大約是從那俯視眾生的拈花佛祖里得來的靈感,面上融融,心里卻暗道,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庸人,懂什么呢,公子的世界,還有他樂意放在心上,放在屋里,放在被窩里的人物,豈是你們能想象的?

    然后,就有些刁鉆的,擠眉弄眼,拐彎抹角,其實也是赤.裸.裸地,變著花樣,更加肆無忌憚地,繼續問柴胡,公子夜里有沒有讓你端熱水啊?一夜端幾道熱水啊?你的差事如今被人搶了,公子打發你去睡哪兒啊?你傷不傷心啊?

    柴胡就被問惱了,臉一沉,把裴煊那不怒自威的神情學了三分,把那些滿腦子yin.亂的粗使奴仆們,嚇了個噤口無言。

    柴胡轉身走,那些人又像是意猶未盡,半開玩笑地追著他調侃,柴胡大人,別嘚瑟了啊,你都要失寵了,掉飯碗了,要被趕出清風苑了不是。

    柴胡頭也不回地走開,不再去理會那些想象力非凡的戲言與哄笑。

    心里其實也跟著苦笑。失寵嗎?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得過寵;掉飯碗嗎?快了,清風苑里如今多了一位女主子,他忙得都只恨沒長三頭六臂,可公子卻嫌棄他了,說是由他服侍終是不方便,讓他去老夫人屋里,要兩個得力的丫鬟來;趕出清風苑嗎?可不,公子讓他去把丫鬟要來,以后就別管起居內務了,專心跟著他在外行走便是。

    柴胡在裴府里,平時還是挺有地位的。因為,他就是公子的一個傳話筒,獨此一家,別無分店,公子事兒多,內宅外院的,有什么吩咐,都喜歡讓他去跑腿傳話,他的話,就是公子的話,這一點,連裴老夫人也要買帳的。

    比如,柴胡到了老太君屋檐下,挺腰垂頭地立在門邊,口齒伶俐地,將公子要兩個丫鬟的事情,對著屋里的老夫人稟說了,也就大致等同于裴煊親自來要人。

    裴老夫人坐在堂上,身邊一群錦衣丫鬟,花團錦簇,聽了柴胡的話,便開始七嘴八舌地圍著老太君,給她解釋這幾日的八卦,又給她分析這當中的不合理。說既然是服侍公子的貼身丫鬟,怎么這會兒又要叫人去服侍她?

    這些上房里的丫頭們,不似下頭那些粗使奴仆那般口無遮攔,粗鄙不堪。但是,心中的好奇,也不亞于那些人,嘴尖牙怪,更是那些人不可及。話中挑撥,是想著慫恿老太君,去清風苑看一看,或者,把那個狐媚子,給喊過來看一看。

    老太君其實并不甚老,只是如今連女兒都做太后娘娘了,她的資格自然是老。當然,她也不糊涂。兒子的事情,她向來是尊重得多,強管得少,尤其是男女之事。若不然,以這滿府的丫鬟都尖著心想往裴煊床上爬的熱情,以及公府門口三天兩頭都有人來說親的行情看,她早都孫兒孫女一大堆,滿地爬滿院跑了。

    所以,任憑耳邊一群巧舌如簧的丫頭片子嘰嘰喳喳,任憑廊下柴胡垂首斂手靜候,等得脖子都酸了。裴老夫人也沒有遂了他們的心愿。

    她既不答應柴胡,當即撥兩個丫頭過去,也沒有擺起老主母的架子吩咐,把那個狐媚子帶過來看一看,更不會失了身份與氣度,親自去清風苑里去看人。

    她自有主張。

    她讓柴胡回去與裴煊說,要人可以,不過得親自來要。

    柴胡只得畢恭畢敬地照做,裴煊也無奈,只得撿了個晚間的空隙,親自來了。

    “聽說你撿了個人在屋里?”老夫人終于等來正主,母子二人,關起門來,才是真正能解決問題的談話。

    “也不算是撿。”裴煊算是承認了,卻又皺了皺眉,不甚心悅“撿”這個說法。

    怎么能算是撿?是老天開眼,讓他失而復得的。

    “也罷,柴胡畢竟不適合長期在內宅里待著,有個細心的女兒家貼身照料,要穩妥些。……那丫頭手腳還伶俐不?”裴老夫人略微試著一探。

    “……不怎樣。”裴煊苦臉,老實地答,心中卻笑開了花。那連穿衣梳頭都整不利索的嬌矜人兒,哪里能夠照料他?是他服侍她還差不多,不過,他又覺得甘之如飴,比在外間看權貴俯首,重權過手,還要來得痛快。

    見著他母親一臉詫異,裴煊又趕緊順著說來:“這不,正想請母親撥兩個人過去,照應著呢。”

    “那就不是做丫頭啰?”裴老夫人橫眼正色,認真地反問。言下之意,不是做丫頭,就是做主子啰?

    “嗯。”裴煊笑答。

    “真的看入了眼?”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再問。這兒子開竅,跟鐵樹開花一樣,都是千年一回的事情,她還是問確鑿些,為好。

    “嗯。”裴煊又笑。豈止入了眼,上了心,簡直是刻了骨,入了血rou的。

    “那還是抽空帶過來,我瞧瞧吧。看看性子如何,畢竟,宮里邊也關心著呢。你要的人,等我明日仔細挑兩個利實的,再打發她們過去。”

    裴老夫人只當真是個路邊撿來的丫頭,裴煊要收在屋里做個侍妾,只要性子溫和,不會沖撞未來的正妻主母,便隨他去。

    當然,沒藏丹珠的事情,裴煊如實與她講了,原是一樁做不得數的姻親,那么,裴煊遲早還是得再娶的。宮里的太后娘娘更是隔三差五都在念叨這事兒。

    唉,那個做了太后的女兒,比她這個當娘的,更像裴煊的娘。這個做了宰執的兒子,卻又比那稚兒還不醒事,尤其是于這男女□□上,別看出門在外,人模人樣的,威嚴得很。

    這下好了,終于開竅了,沾葷腥了。

    改日得好生看看這個撿來的丫頭,究竟是何面目與本事,把那鐵樹給澆開了花?

    裴老夫人心中松著氣,口上卻是一聲嘆息,揮著手,把裴煊往屋外趕。這一家子姓裴的,都是大人物,各有各的極致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