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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鶴西去。 如今藩王勢力總算是消滅干凈,但這么多年過去,連對方什么長相都不知道,還怎么找人?更別說軒轅瑯也跟著失蹤了,皇室上下都沒有多余的精力。 卻沒想到,失蹤的三皇子自己回去了,還帶回了關鍵的線索! 皇帝陛下自然不會只是因為一個長相和一塊玉就相信了這件事,立刻派出了暗衛,沿著葉元洲這個人開始追查。 有了頭緒之后,線索即使難找,卻也并不是全無蹤跡,費了一番功夫,果真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清河宗前任宗主認領的大兒子葉元洲,就是當今皇帝陛下的皇叔! 當初,葉元洲也算是為皇帝擋了劫難,出手的人并不是藩王的親信,而是他收買的江湖中人,只知道要去某個地方帶走一個孩子,卻不知道那孩子究竟多少歲了。 當時還是太子的皇帝半夜出去找吃的,留在房里的葉元洲就這么被當做他給帶走了作為人質。也是因為葉元洲年齡不對,藩王知道這不是太子,所以監管才沒有那么嚴,讓那個奶嬤嬤找到了機會逃了出去。 如今雖然葉元洲已死,但他的女兒還在。 雖然有了一個比自己小了很多歲的堂妹,但皇帝陛下是一定要好好補償她的。 也難怪軒轅瑯會黑著個臉,一肚子不開心了。 他本來以為會多出一個武藝高強的堂妹啊表妹之類的,到時候還能用哥哥的身份讓洛玉教他學武。結果呢? 妹子是沒了,他多出了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姑姑!而且還得好好的敬著。 這可真是太悲催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PS:關于原女主師雅柔,在這里解釋一下,這姑娘不是壞人,也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性格。 有妹子說她隨便搶人家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指的藥草?那個是種在花園里,在一般人看來就跟野草一樣,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還有災難體質,那不是她主動闖禍,而是一個原劇情的過渡,毀去了她的后宮聚攏的可能性而已。 至于沒禮貌什么的,除了跟陳白衫的敵意,她也沒有對其他人無禮啊…… 總之,我覺得師雅柔還是個好姑娘的,可能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吧╮(╯▽╰ )╭ 第43章 分析 “所以說, 這還真的是我大侄子?”洛玉指了指軒轅瑯, 一臉地生無可戀。 比她更生無可戀的是軒轅瑯:“不,你大侄子是我皇兄!他如今在宮里沒過來, 還有我皇姐, 已經出嫁了。我是你三侄子!” 至于其他幾個妃嬪所生的皇子,自然被他給自動忽略了。 其他幾人看到這場景,心里各種念頭閃過。 宋錚:不知道為什么, 莫名的好想笑…… 宛心:前任宗主的夫君居然是皇上他叔?!宗主是皇上他妹?! 師雅柔:講完了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跟洛玉單獨聊聊呢? 和他們不一樣, 陳白衫的眼底卻有其他的風暴在產生,黑壓壓的一片,就像是有什么沉悶的東西在翻騰著。 “沒錯, 就是這樣。”葉元川之前也沒有想到自家大哥居然會有這么一種身份在, 他還以為葉元洲最多也就是皇家的遠親之類, 沒有想到不僅是直系親屬, 輩分還這么高!連他第一次聽說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更別說是侄女了。所以葉元川對此倒是很理解。“玉兒你不用擔心,如果你不想去京城,沒有人會逼迫于你的。三皇子,我說的對嗎?” “沒錯……”盡管心里很郁悶, 軒轅瑯還是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姑姑你放心,父皇說過的,全憑你的心意決定,絕不強迫你做什么不喜歡的事情。” “好了, 我們就先過去休息,玉兒你也好好地想一想,”葉元川叫上徒弟,帶著另外幾人準備離開殿內,“緩過這一陣就好了。” 宛心對著洛玉請示了一聲之后,帶著幾人離開了。 軒轅瑯自己決定還是住在之前的那個閣樓里面,而師雅柔則是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洛玉,這才跟著葉元川和宋錚去了清河宗的人所住的院子。 洛玉現在覺得頭疼極了。 江湖劇本突然變成宮斗? 不不不,這可不行。 洛玉自認她這智商如果進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恐怕沒過一天就成了替罪羔羊死翹翹了。 倒不如在這江湖中,還能做個無冕之王。 之前和浪蒼宗的劉老四打過交道,洛玉已經感受到了那種以武力震懾他人的感覺,只要洛神宗還在,只要不出問題,她幾乎就沒有什么危險。 可去了宮里…… 或許現在皇帝還對她有些憐惜,但時間一長,誰知道會是什么樣子?畢竟人心易變啊! 她皺著眉頭往內殿中走去,都沒有注意到陳白衫也跟在身后。 直到洛玉無意識地坐在梳妝鏡前煩惱地抓了抓頭發,才突然被一只手給握住了。 “宗主,你可是在為剛才的事情煩惱?”陳白衫的聲音在耳邊溫柔地響了起來。 洛玉從鏡子里看到,他淺淺地笑著,拿起一邊的玉梳幫她整理剛剛弄亂的黑發,一舉一動之間都像是一幅美麗的圖畫。 “或許,”他黑色的眼睛看向鏡子,正好和洛玉的眼神對上,“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會舒服一些呢?” 洛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說道:“你覺得,是保持現狀好,還是去京城好呢?” 她個人當然是更傾向于留下來,當做這件事不存在的。 可是,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這具身體的生父從小被帶離了親人身邊,如今終于有了線索,誰知道他是不是想認祖歸宗呢? 古人對于家族和血脈的重視,恐怕是她這個現代人無法理解的。 如果她拒絕回去,會不會對不起那位死去的父親? 正是因為這樣,洛玉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決定來。 “這個,宗主你真的想聽聽我的意見嗎?”陳白衫有些為難地說,“這種事情,恐怕我是不能輕易評判的。” “啊?”洛玉皺了皺眉,“那就算了吧,我還是自己想想。” 陳白衫:說好的欲擒故縱,怎么就不好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