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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淡漠神情的男人。旋即又想,既然他不在,買東西作為感謝,似乎也沒什么用,不如明天再過來。 正要轉身叫齊臨離開,卻見他盯著木貨架上掛著的一把短刀出神。 “齊臨”她喚了一聲。 “這把刀多少錢”他沒有應她,而是轉頭去和小姑娘說話。 “啊你說這把刀啊”小姑娘連忙走過來,“這是老板私人的東西,不賣的。” 齊臨皺皺眉,想要將那刀拿下來,卻發覺刀柄是固定在木架上,而且刀也無法從鞘里拿出。他只得放棄,卻又問:“這把刀是從哪里來的你知道嗎” 小姑娘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我來店里的時候,這把刀就在。老板說是掛著鎮邪的。” 見齊臨所有所思認真的樣子,嚴嘉上前奇怪地問:“這刀有什么特別么” “這是一把戰國時期的青銅古刀,形狀和鑄造工藝非常少見,我以前在一個拍賣場合見過一把相似的。” 嚴嘉看著那刀,本以為就是一把普通的仿古玩意,不免驚奇:“真的這么巧” 齊臨點頭:“這刀很值錢,當時那把拍賣價超過千萬美元,這把看起來比那把應該更珍貴。想不到這個老板就這樣隨便掛在這里” 咦這家伙不是對金錢沒有概念嗎 不過嚴嘉對他說的還是有點吃驚,訕訕道:“也許這老板也不知道價值吧” 小姑娘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只撓撓腦袋坐回到柜臺里。 第44章 邊城異事 晚飯是在當地一家苗家菜館解決的。 齊臨在服務員小妹的推薦下,一口氣點了五道特色菜,還意猶未盡。要不是嚴嘉實在忍不住勸阻,估摸著他能將菜單上的菜全點一遍。 湘黔一帶,濕氣重,自古嗜辣。但嚴嘉沒想到,齊臨點的五道菜,都是重辣口味,就連酸魚都是紅辣辣鋪了一片。 嚴嘉倒是能吃辣,但她記得齊臨,平日飯菜很少放辣椒。不免疑惑問:“你能吃辣?” 齊臨吸了吸口水,咂舌道:“只要好吃就行。” 結果當然就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嚴嘉見他嘴巴都辣腫起來,實在看不下去:“要不還是重新點兩個清淡的菜吧?” 齊臨堅決搖頭:“清淡的菜哪里吃不到,來了一個地方,就是要入鄉隨俗,吃地道的特色菜,才能感受當地的文化。雖然辣了點,不過確實好吃。為了美食,犧牲一點也沒關系。” 你個吃貨!嚴嘉腹誹。 他邊吃邊滋溜吸氣,筷子卻不停,當真是身殘志堅。嚴嘉想起來他們先前逛的時候,好像買了些特產姜糖,趕緊從袋子里掏出來遞給他應急:“實在太辣,吃點糖緩一緩。我們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不知是不是齊臨身上的打扮很夸張,又被辣得直吸氣,吸引了周圍的目光。 嚴嘉總覺得有目光看著他們,只是待她轉頭,卻又只看到旁邊幾桌食客,吃飯閑聊沉浸在他們自己的世界,并沒有注意他們的跡象。 她皺了皺眉,看向對面的齊臨,只見一臉對美食的滿足,單純的像個白癡。 吃飽喝足的齊臨,嘴巴紅腫像個香腸嘴,搭上身上這一身混搭,更顯得滑稽,路過的人,難免多看兩眼。 嚴嘉對他這種不顧外界看法的心理素質,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知道該說他是無知臉皮厚,還是真的不拘小節。 恨不得離他兩米遠,裝作不認識他。無奈齊臨跟塊牛皮糖似的,走路時恨不得貼著她,哪里甩得開。 怨念! 兩人往客棧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嚴嘉之前在菜館里那種被人關注的感覺又冒了上來。 她思忖片刻,猛地回頭看了看,卻只見三五結伴的游客,在暮色里,閑閑散散地步行著,沒有任何異樣。 她蹙眉想了想,湊到齊臨身旁,低聲道:“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 齊臨垂眼斜睨他,揚揚眉,不以為然道:“你現在才發覺?一下飛機我就感覺到了。” “什么?”嚴嘉不可思議。 “無所謂。”齊臨聳聳肩,“他們愿意跟蹤就跟蹤好了,我們又沒什么讓人圖的?” 嚴嘉他:“你不是富二代么?說不定有人想綁架你?” “我又沒錢。”他想了想,“要是真有人綁架我,我就讓他們去綁架我哥,他才是有錢人。” ……喂,這樣不顧兄弟情分,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嚴嘉潛意識覺得,如果真的有人跟蹤他們,大概不是要綁架齊臨,而是跟那塊玉玦有關,就像是當初被搶走又被莫名送回一樣。 既來之則安之,她搖搖頭,反正不管能不能找到當年那個小木匠,她和齊臨也不會在這里待太久。 回到客棧,石瓔瓔已經從鄉下掃墓回來,大致是吃完晚飯,正坐在床上吃著零食看電視。她看嚴嘉回來,揚揚手里的袋子:“我買了雞爪鴨脖,一塊來吃。” “我真有口福。”嚴嘉笑著,在床上坐下。 兩人正吃著,陽臺一陣窸窸窣窣,嚴嘉和石瓔瓔循聲看去,嚇了一跳,只見一個黑影,從外面翻了進來。 兩個女人正要尖叫,還是嚴嘉先反應過來,尖叫聲變成怒喝:“齊臨,你在干什么!?” 齊臨拍拍手:“我在陽臺上鍛煉身體,忽然聞到有香味,就順便翻過來看看。 他一身混搭還沒換下來,嘴巴也仍舊紅腫著。石瓔瓔見到這副模樣,指著他哈哈哈大笑:“嚴嘉,你的朋友真好玩!”說著,又將手中的保鮮袋,伸向走進來的齊臨,“我們在吃東西,你要嗎?” 嚴嘉冷笑三聲:“他就是奔著這個過來的。這家伙為了吃,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齊臨不客氣地掏出兩只雞爪,吭哧吭哧啃起來。 石瓔瓔大致是覺得他很有趣,笑瞇瞇地看著他,又轉頭對嚴嘉道:“他就這樣穿著出去的嗎?” 嚴嘉露出很丟人的表情:“不是這樣穿出去,是在外面看到什么就買什么,弄了這身穿回來。”說著就擺擺手,“算了,我已經習慣了,他更夸張的打扮都有過。” 齊臨瞥了眼她:“真不明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