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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奔五渣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8

分卷閱讀228

    基本就是輸了,然而海戰(zhàn)最重要的永遠都是船,如果一場注定失敗的戰(zhàn)役,所付出的代價要在一百水師戰(zhàn)死和被敵軍搶奪走海船中間選擇的話,幾乎所有的水師將領(lǐng)都會選擇犧牲掉前者。

    池安的水師精銳損失了一部分,然而船卻都在港灣里待著。

    “水師失敗,遷走漁民,褚家褚慶濤一支受挫……”這一連串的事情仿佛被一根無形線串了起來,指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聶冬放下筆,將紙扔進了火盆。

    他與褚慶濤因霍氏的存在,有著天然的同盟關(guān)系,若褚慶濤到了,霍家也會受到牽連。

    “麻煩啊。”聶冬揉了揉額頭。

    池安出了這么大的事,朝廷那邊竟然沒有多少風(fēng)聲。除了古代交通不便外,恐怕其中的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這一宿聶冬睡得頗不安穩(wěn),一大早便從床榻上坐起。一直熬到了晌午,不怎么顯眼了,這才去找魏小海等人。

    魏小海和富貴吃飽了,又是熱粥,在任柏云的強烈要求下,洗了個熱水澡后,只覺得這是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過的舒服。原本緊張的情緒,也隨著泡了個熱水澡后煙消云散了。

    “哪怕明天就要死了,今天能吃飽還可以洗澡,也值了!”魏小海舒服的躺在特地給他們騰出來的塌上,美滋滋的進入了夢想。

    這一睡便睡到了晌午,直到聶冬來了才剛剛起身。

    聶冬卻沒有直接見他們,而是叫了王慶元來。

    來池安的路上,聶冬一直想要和這位博陵的大鹽商好好聊聊,奈何對方心理素質(zhì)實在是太差,見了兩次,兩次連話都說不清。

    現(xiàn)在再看王慶元……

    雖然還是緊張,不過比之前要好多了。

    “小人王慶元,拜見老侯爺。”

    見他快要跪下,聶冬立刻道:“免禮。”

    “謝侯爺。”王慶元垂著頭,退到了一旁。

    “這幾日你可打聽清楚了池安的鹽價?”

    “回侯爺,朝廷規(guī)定是一斗鹽一百文,可是在池安已經(jīng)有一斗鹽一百二十文了。而這已屬低價,有些地方鹽已經(jīng)漲到了一百八十文。”

    “我們博陵呢?”

    “博陵的鹽價一直在兩百文,在一些離城遠些的村中,一斗鹽會賣到三百文。”

    “可博陵并不如池安有著如此大的產(chǎn)鹽量,相隔千里,我們的鹽價竟然沒有翻倍。”聶冬正說著,突然見王慶元目光閃閃的望著自己,頓時明白了,笑道:“看來王掌柜出力良多啊!”

    王慶元忙道:“不敢。當年侯爺讓小人販鹽,就曾告誡過小人絕對不能做那黑心的私鹽販子,這些年來小人一刻都不敢忘。”那可是一排排的血淋淋的腦袋啊,那場面印象太深刻了!

    “那你可知池安的鹽價為何這么貴?”

    王慶元道:“小人拙見……這恐怕與禁海有關(guān)。池安沿著海岸禁海五里,其中就有一處鹽場。雖然派了水師守備,但到底受了影響。池安一共有五處鹽場,小人聽池安人說著禁海中的一處每年產(chǎn)鹽頗豐。”

    聶冬又問了些王慶元在池安的見聞,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又將魏小海和富貴二人叫來問了幾句。

    “侯爺找我?”任柏云有些迷惑的看著秦蒼。

    秦蒼卻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任伯云無語凝噎,這家伙嘴巴張的就是為了湊數(shù)的嗎?

    聶冬正在屋內(nèi)思考,秦蒼是博陵侯的標配,不能離開。跟來池安的這群侍衛(wèi)里,有較強的獨立辦差能力的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是任柏云了。

    “……你帶著魏小海他們?nèi)ィ綍r候見機行事。”聶冬如實吩咐。

    任柏云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算是什么任務(wù)?!!這是讓魏小海他們送去死嗎,還是讓他見死不救啊!!

    可老侯爺?shù)姆愿罌]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在聶冬說完后,任伯云立刻道:“屬下遵命!”

    聶冬點點頭。

    哼,敢在他手里搶鹽,哪怕是天王老子,都得拉下來!池安這些人真是安逸慣了,是時候讓他們見識一下博陵侯那魔幻般的畫風(fēng)!

    第一三二章 調(diào)查

    唐愈一臉疲倦的從府衙中走出,自從他被拉去查軍械,一開始還天真以為就是每天翻翻賬目罷了,沒想到竟然需要他親自到倉庫中清查。每一個兵器安防的倉庫也不一樣,唐愈這段時間兵器都快看吐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隙,唐愈只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靜一下。池安這群人客氣倒是挺客氣,可活兒太多了,圣上派他來查軍械,除了楊公公等人,并沒有安排副手。池安的人也是說了,為了查清數(shù)目,就的他親自去點,萬一報給圣上的數(shù)額有誤,誰也不敢背這個責(zé)任。池安人給唐愈挖了個不得不跳的坑,唐愈跳完后還得說池安人替他著想,真是想想都覺得憋屈的慌。

    “老侯爺他們倒是瀟灑啊。”大街一茶舍里,唐愈坐在二樓的窗邊單手撐著下巴,“來了這幾天,聽說都快把池安有意思的地方都玩遍了。”都是從京城來的,他看到的除了倉庫倉庫就是倉庫!!

    一把辛酸淚啊!

    唐愈一杯茶又一杯茶灌進肚中,好在軍械已經(jīng)清查的差不多了,基本數(shù)目和池安自己的報的差不多,再清查最大的一處軍械庫,他這趟差事也能交差了。卻不知自己的這借酒消愁的模樣已經(jīng)落在了不遠處兩個不起眼之人的眼中。

    “唐家人倒還是個辦事的。”上座的一個老者捋著胡須,聽得下人來報后,如是說道,“唐廷中最是看這種這個兒子,咱們也不能把事都做絕了。峰兒,到時候他查到你那里,你盡量給個方便。”

    “這是自然。”坐下一個大胡子模樣的將領(lǐng)道,“咱們就是給褚慶濤生的那玩意兒擦屁股的!要不是當初他敗的那么慘,丟了那么多的軍械,圣上若知道全部原委肯定大怒,不然咱們也不至于瞞到今天!”

    “我聽說你又對你的手下吩咐了,不許褚成沛去趕海?看到二公子的馬車,不問緣由立刻趕出去?”

    “哼!”褚峰氣道,“說了禁海禁海,憑什么就他特殊?!三天兩頭的跑到海邊,正事不辦,竟然就是為了撿什么貝殼?連他的家丁都干公然違抗法令,說什么自家公子早上撿的不滿意,他們特地晚上再來撿一次。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