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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采花賊從良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

    結果和鈴一拍手,說,“原來牧歌你姓楊啊。”

    清瑤:“……”

    牧歌:“……”

    ☆、再入桃源(四)

    牧歌和清瑤像扶祖宗一樣將和鈴扶到床上去,生怕她哪里磕著碰著,可和鈴只是腦袋脹脹想下來走走。

    她不記得已經發了幾天的燒,下午熱度稍稍降下了一點,一到晚上熱度又有所回升,燒得她手腳酸軟。牧歌看著她嘆了口氣,拿過厚厚的棉被又往她身上鋪了一層,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

    晚上白景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白天公務繁忙,好不容易牧歌松了口,白景云從窗戶翻進來,看到的就是差點被棉被壓死的和鈴,趕緊把她從棉被里救出來。

    和鈴喘了口氣,撐開眼皮看看白景云。

    白景云抱著她,她渾身上下都汗濕了,正在不正常地發熱,由于高燒不退不怎么進食,似乎腰際與肚子上的rou也消了幾分。

    生好了病一定得給你補回來,白景云皺眉想。

    “唔,”和鈴嘀咕道,“好涼。”

    “是你身上太熱了。”白景云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

    和鈴半睜開眼,看著他笑得彎了起來,眼里還是一片迷蒙,看上去傻乎乎的。

    白景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什么,立了功給自己折騰病了,開心了?”

    和鈴費力地從他懷里坐起身,半開的衣襟從肩頭滑落,白景云皺眉,趕緊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雖然這種方法不太好,但終于能讓你從文書里抬起頭了。”和鈴笑得賊兮兮。

    白景云心頭一顫,將她擁得更緊。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說,“你是不是之前來找過我,我……”

    “我覺得很奇怪,”和鈴費力地皺了皺眉,“白玨她,她不應該這么容易就被打敗的,她控制了城里的小孩,十分善于偽裝,她身上還有很多疑點沒有弄清楚。”

    白景云點頭,“一會兒我寄信去問問二哥。”

    “我沒事的,發個燒而已,”和鈴有氣無力地推了推白景云,“族里事物不少,別因為我分心了。”

    “你在趕我回去?”白景云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呃,牧歌和素素姐會照顧我的……你干嘛!?”

    白景云將她打橫抱起,口中捏訣,朝著后院飛去。

    “牧歌成天跟清瑤插科打諢,龍素素族里事物不少,已經回去了,你想讓他們誰來照顧你?一群侍女?”

    “為什么飛這么快啊……”

    和鈴緊緊地摟著白景云的脖子,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白景云不經意地勾了勾嘴角。

    “怕你著涼,到了。”

    和鈴雙腳觸地,便覺腳下暖融融的,面前一片溫泉,泉水常年熱氣騰騰,視線所及之處一片氤氳。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帶一松,本來便松松垮垮的袍子就這么順著皮膚滑了下來。

    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臉刷得一紅,只是在高燒不退的面頰上也看不出什么。

    “這是一眼藥泉,泡泡會舒服很多。”白景云不由分說,將她抱進池子。

    來不及糾結那雙手摸得是腿還是腰,溫熱的泉水已經漫過肩膀,和鈴便舒服地忘了糾結,暖熱的泉水將她這多日來的酸痛洗刷干凈,一身疲憊仿佛都卸在了泉水之中,水中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讓她混沌多時的腦袋清明了過來。她抬手解開發帶,墨色的長發散在了水面之上,看到白景云喉頭一緊。

    “你看著我泡啊。”和鈴伸出胳膊趴在池子邊,看著眼神明滅不定的白景云。

    白景云蹲下身,“你想一起?”

    和鈴摸了摸□□的自己,臉上又浮了幾分紅,“算了算了。”

    白景云捏了捏她的臉,想起龍素素不止一次提起過和鈴的臉手感賊好。

    嗯,果真手感挺好,就是瘦了一點。白景云默默想到。

    和鈴撇了撇嘴,心想一個兩個怎么全愛揉她的臉,想了想,她趁著白景云不注意,偷偷舀起一捧水,往他臉上身上潑過去。

    白景云冷不丁被潑了一臉,打濕的發絲成了一縷一縷,水珠掛在發梢睫毛上,映著皎潔的月色泛了透亮的光澤。

    和鈴托著腦袋,看得有些愣愣的。

    世人道狐族不論男女,皆是美艷不可方物,白景云總是不茍言笑的拘謹模樣總是讓她忘了,他也是以美艷聞名的狐族一員。這么湊近了細細一看,他眉深目邃,鼻梁高挺,一捧水潑下去,想象中的狼狽模樣沒見半分,倒是愈發顯得艷麗。

    白景云是男的呀!和鈴搜腸刮肚,總覺得那些形容姑娘的詞語用到他身上毫不違和。

    狐族真是妖孽啊妖孽,一個男的長得比我這個純種姑娘還妖孽。

    和鈴正糾結著再潑一捧水會不會不顯得這么妖孽的時候,白景云突然站直身子。

    和鈴只聽得一陣衣料摩擦的撲簌聲,她抬起頭,只能看見掉在地上的外袍。

    今晚的月亮……可真亮啊……

    第二天,牧歌揉著惺忪的眼推開房門,看著冷不丁冒出來的白景云,呆愣了半晌。

    “別給她拿被了,燒沒退先給壓壞了。”白景云系上外袍,一臉云淡風輕,一點兒也沒打算透露后山藥泉的事兒。

    “哦……”

    “我去前院了,有事叫我。”白景云踏出屋,輕輕帶上了房門。

    牧歌反應過來,一個箭步沖到床前,只見和鈴睡得正香,唇上嫣紅,面上更是不正常地泛紅,牧歌試了試她的額頭,發現也不是很燙。

    牧歌試著將蓋到下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見白皙的脖子上紅斑點點,抽了抽嘴角。

    這么泡了半個月的溫泉,和鈴的妖力逐漸恢復,燒也退了下去,但總是低燒反復,怎么也不見好。

    和鈴好不容易被允許出門走走,結果還是百無聊賴地托著腮坐在院中,看著牧歌繡香囊。

    “牧歌啊,清瑤呢?”和鈴湊到她身邊,看到她繡的是一對鴛鴦。

    牧歌猛地收起香囊,“去兔族執行任務去了。”

    “然后你就在這里給他繡香囊?”和鈴挑眉,笑得賊兮兮。

    牧歌臉上一紅,嘴硬道,“誰說我繡了給他的?”

    “得了得了,”和鈴懶得跟她較真,“你跟清瑤認識挺早?比跟我早?”

    牧歌愣了愣,支支吾吾糊弄了過去。

    “什么啊?”和鈴皺眉。

    “你就不問問顏免去了哪?”牧歌扯開話題,“你不覺得好久沒見他了?”

    “他回兔族了吧,”和鈴想了想,“好像之前我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他說他回去一趟。”

    牧歌沒接話,接著繡起了鴛鴦。

    “你倒是說啊,你跟清瑤怎么認識的。”和鈴又把話題繞了回去。

    牧歌啞然的時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