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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 鐘子琦虛弱的躺在地上:我不想要來路不明的東西啊啊啊啊…… 第018章 狩獵 “狗蛋,嗅!” 狗蛋左嗅嗅,右嗅嗅,聞到鐘子琦的味道,就往反方向跑,拉著主人在林子里繞圈圈。 越往山林深處,動物越多,劉清泉小心翼翼的避開剛遷移回來的狼群,帶著狗蛋往內河走去,他需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長時間的走路讓他的傷腿負擔過重,隱隱作痛起來。 越往河岸走,狗蛋越驚慌。 他味道狗熊的味道了! 狗蛋咬住劉清泉的褲腿,拼命往后拉。 “狗蛋?”劉清泉皺眉,拍了拍狗蛋的頭,伏低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水源。 他認為狗蛋在預警。 真·阻止倆人碰面的狗蛋淚奔,主人喲你理解錯我意思啦qaq 劉清泉躲到一顆大石頭后面,這石頭不知道為何從中間裂開,他摸了摸斷裂的裂口,發現是被大力撞擊撞碎的,不由驚訝。 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野獸或者因何造成的,劉清泉在心中留了疑問,他暫時不去想,而是往河岸那邊望去。 一望之下,不由心驚,又大喜。 得來全不費功夫,那河岸旁趴著的,不就是那頭棕熊嗎? 它的幼崽也在一旁。 劉清泉慢慢拿起弩,箭,對準棕熊的太陽xue,屏住呼吸扣緊了扳機。 “汪汪汪~~!” 劉清泉剛要射箭,沒想到平常乖巧的狗蛋突然狂吠起來,原本對準的箭偏離軌道,射歪了。 那頭鐘子琦剛深呼吸,想要緩解疼痛過后的酸麻感,突然就聽到狗蛋叫她趕快躲開的叫喊聲。 來不及細想,她一把撈過身邊的熊寶,就地翻了個滾,一支利箭貼著她的耳邊扎進地里,只留半截箭尾在上,余力不消。 鐘子琦驚出一身冷汗,如果再晚一下,她就是一具死尸了! 跟死亡差身而過的感覺并不好,她憤怒的向箭射過來的方向看去,看見狗蛋在一塊碎裂的大石頭后面又蹦又跳,在它身邊有一個隱藏被暴露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喊:“狗蛋,你在干什么!” 好嘛,狗蛋你居然帶著主人來殺我? “嗷嗷嗷┗|`o′|┛!(狗蛋你個滾蛋,你居然要殺我!)” “汪汪汪~(不是啊,主人要殺你,不是我!)”不得不說,跟鐘子琦混了那么久,狗蛋的語言能力進步很快。 “嗷嗷(有什么區別)?” “汪……汪(我,盡力阻止了0-0!)”可惜主人不聽我的。 劉清泉看著狗蛋兇狠的對那頭熊低吼,那頭熊也張牙舞爪的對他的狗叫。他再次舉起弩,箭對準棕熊,狗蛋的勇敢驅散了他被發現的恐懼,帶給他勇氣。 他緊緊盯住棕熊,手穩穩的舉著弩,箭。 鐘子琦將熊寶背在背上,憤怒的指著男人對狗蛋怒喝:“嗷┗|`o′|┛嗷~~(你想辦法,要不然我不保證他的死活!)” 鐘子琦陰沉著臉,緊盯著男人! 劉清泉發現棕熊看他的目光兇狠起來,手心冒汗,但是手依舊很穩,他在尋找時機,絕不會貿然射箭。 狗蛋急的喲,擋在主人身前上躥下跳:“汪汪汪(你,你不能殺主人,否則我咬你,咬你!)” “汪汪(你逃跑,我攔著主人!)”狗蛋的小狗腦袋想出了一個愚蠢的方法。 鐘子琦怒的,這情況下她一動,那男人絕對會對著她后腦勺來一箭。 雙方就這樣僵峙,誰也不動,誰都在找對方的弱點。 鐘子琦不敢貿然沖上去,那弩,箭絕不是吃素的,這么久的時間這男人都未動一下,始終緊鎖住她,完全看不出他有傷在身。 她背后一根根立起來的寒毛告訴她對面的男人是多么危險。 動物的直覺不會撒謊。 可惜,鐘子琦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只懂獸醫的女孩,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而且剛剛受盡折磨脫了力,在如此緊張壓迫的氣氛下,最先支持不下來,她晃了晃身子,劉清泉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身子控制不住的晃起來時鐘子琦心里便知道不好,她毫不遲疑的向旁撲倒,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利箭狠狠扎進她的肩膀。 巨大的慣力破開厚實的皮毛卻再進不去一份,緊緊被皮rou攪住,然而疼痛中的鐘子琦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被扎中,感覺疼痛,腦中全是剛才那一箭狠狠扎入土地的一幕。 先入為主的觀念讓她認為自己傷的很重,大腦回饋給身體就變得異常疼痛起來。 鐘子琦護著熊寶逃竄,尋找躲避物。 劉清泉緊緊跟在身后,不停的發射□□,并指揮狗蛋堵截。 狗蛋沖在最前頭,對鐘子琦大喊:“汪汪汪(快跑,快跑,主人追來啦!)” 媽的,真想給它一巴掌! 鐘子琦看準時機,將熊寶扔到狗蛋懷里,狗蛋利落的抱住熊寶就地一滾,穩穩的接住了。 劉清泉一見狗蛋逮住了小熊仔心中大喜,也更提高警惕,失去幼崽的母熊會更加狂暴。 他拖著傷腿,速度卻絲毫不慢,他穿梭在樹林之間,尋找空隙對母熊射擊,母熊身上中了好幾只箭,它倉惶逃竄,劉清泉追的興起,感覺自己又回到沒受傷之前,追著獵物奔跑的情形。 興奮讓他掉以輕心,當鐘子琦猛然回身撲向他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裝箭的機會,一張大熊掌猛的扇過來,將弩,箭打飛,撞在樹上粉身碎骨。 來不及心疼,劉清泉就地打滾躲開第二個巴掌,掏出匕首撲向棕熊。 鐘子琦側身躲過刺來的匕首,抓著劉清泉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將人甩了出去,她撲上去坐在人身上,緊緊壓住。 劉清泉大驚,奮力揮舞匕首,棕熊伸掌猛拍他手,他幾次躲過,對著棕熊腹部刺去。 鐘子琦搏斗經驗不足,沒擋住這一刀,刀身扎入皮毛,一陣疼痛,卻沒有看到鮮血噴出,她一愣,再仔細看,那刀哪里扎透她的皮rou,根本就是一點傷都沒有,不過疼倒是很疼。 劉清泉傻了,他刀起刀落,又扎一下,沒透,再扎一下,還是沒透,反倒割下來不少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