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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你去和我領證,然后我們就辦婚禮。” 電梯很快就到了16樓,南望直在心中謝天謝地半路沒有遇見別人上來,剛送了一口氣,還沒問辦婚禮又和剛才討論的話題有什么關系,突然就被那人打橫抱了起來。 “再然后,我們就去度蜜月。” 這下子南望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了,只能任著他抱著她朝1602的房間門走去,“所以你的意思是借著度蜜月的機會避開媒體?” 然后等她們再回來,瞬息萬變的媒體世界早就轉移了視線? 那結婚度蜜月什么的周期太長了,她們還不如直接出去旅游呢…… 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邊抱著她一邊輸密碼的,撞開房門竟然直接把她放到了地上,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回身關上門后直接就壓了下來。 南望這時候才發現,就一個晚上沒回來而已,她家客廳里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是之前程修謹問她時她信口胡說的那種,白色的,長毛的,軟軟的,地毯。 所以他今天沒去公司露面,就是回來研究鋪地毯的? “你這是做什么?”南望承認鋪上地毯以后躺在地上比之前躺在榻榻米上舒服多了,但她家原來的地板顏色也是很好看的,再說這種地毯多難打理,要是再雇個阿姨什么的…… “愛。”男人的回答很簡潔,說這話的時候大手已經伸到南望的衣擺里,不留神繞到她的背后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另一只手也不老實,有點暴力地撕扯著她身上略大的他的襯衫,“想這么做很久了。” 想怎么做?南望懵了一下,腦子一靈光,忽然就想懂了他在說什么了。 你這是在做什么…… 想這么做很久了…… 愛…… 他是想…… 南望一把抓住他眼看著就要把襯衫撕成碎片的大手,“等一下!你以前和我坐在客廳里說話的時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玩意啊!” 那時候她竟然還敢直接在他眼前睡著……南望忽然就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可能并不是在玩火,她是在澆汽油啊! 回答她的是男人熱烈而纏綿的舌吻。 南望很快就敗下了陣來,喘息聲越來越重,雖然無力招架,但是還嘴硬,“程修謹,你現在怎么跟條餓狼似的,這么火急火燎的,一點都不優雅!” 男人在完全褪下她衣服前終于勉強開了金口,聲音很低,聽得出已經在可以壓抑著心中噴涌的欲念,“優雅都是用來騙你的。南南,誰教你今天穿了我的襯衫?” 南望:…… 所以說這個男人以前步步為營的騙她淪陷,現在騙到手了就打算撕掉偽裝的面具化身色/魔了?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程修謹!” 出乎意料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動作,一只手撐在她腦袋旁邊的地毯上,定定地將她望著,很慢很認真但是分明就是故意帶著引誘地問道:“南南,你難道不想要我?” 都特么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能說什么別的嗎!? 南望撇過頭,特別憋屈地蹭了一下腿,嘟囔道:“想。” 男人輕笑了一聲,在南望回答的那一刻挺身進入。 雖然多數時候南望都是信口胡說,但她有一句話說的對,他確實是一個狡猾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昨天存完存稿箱為什么沒有按時發布……試了好幾次啦「哭」今天晚上還有一更,可能會有點晚~ 87、Chapter87 ... 第87章 兩個人的婚禮定在這一年的五月, 正是木香花開的季節,仿佛循著木香的清香氣息就能回到那年的初夏, 回到兩個人第一次在學校禮堂的舞臺上初見的時候。 關于婚禮的準備是非常順利的,程家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程修謹成家立業,自然是百依百順任著程修謹折騰, 雖然程奕言上躥下跳地要求自己以新郎親弟弟的身份對婚禮指手畫腳,但程家很快就發現, 在繼大哥程修謹之后,“大哥的女人”南望成了程小弟另外一個克星, 后者雖然憤憤不平,但終究只能老老實實地看南望不顧他的指導性建議挑選自己喜歡的鳳冠霞帔了。 程修謹表面上看對南望的這個選擇毫無意見, 甚至熱心地包攬了聯系禮服訂做、婚禮儀式的地點等等一系列繁雜瑣事, 就連早他們一個月舉行婚禮的唐靜容都表示非常羨慕,因為她和易銘的婚禮完全兩個人從籌備開始就不停斗嘴斗出來的。 不過只有南望知道,實際上這只是個不得已的選擇。 按照南望的個性, 她根本就沒想辦什么婚禮,和穿著隆重禮服對著一大堆相熟的不熟的賓客端莊微笑相比,南望更愿意瀟灑地一走了之, 直接拉著程修謹去環游世界, 去些人煙稀少的人間仙境好好放空一下。 程修謹對她的提議表示贊同, 但同時強調在陪她浪跡天涯之前, 南望必須給他一個足夠令他有安全感的隆重婚禮。 于是南望選擇了當年她mama曾經想要選擇但最終因為陸知行反對而成為心結的中式婚禮。 她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看到她實現了自己當年沒有實現的夢想。 因為畢竟是影響M市經濟命脈的大型集團成悅集團繼承人大婚的日子,當天不少新聞媒體都妄圖進入婚禮現場,但最終均由于程修謹提前進行了十分周密的計劃安排以失敗而告終。 當天出席婚禮的除了程家這邊走動比較頻繁的親朋好友和商業伙伴, 還有千里迢迢從D市趕過來的“娘家人”。南教授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雖已上了年紀但依舊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紀清河意料之中地站在了她的身邊。 南望是以“父親”的稱呼寄出給紀清河的請柬的。她其實是很幸運的人,小時候雖然家里相敬如冰,但她明白得晚,算是沒有缺失過父愛,后來她mama和陸知行離了婚,她隨著她mama來到D市,好像是生活里突然少了一半失了衡,但實際上紀清河當時以系主任的身份給她的關懷和幫助,也已經足夠填滿那一塊突然的缺失了。 這一聲“父親”,南望覺得他受得住。 兩個將歲月蹉跎了半輩子的人早在新年過后第一個民政局上班的工作日就去領了證,只是一開始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