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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找起來也翻箱倒柜的不方便,南望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沒動,“嗯,只有一床。” 兩個人就此僵持了一陣,最終還是南望先開了口,“程修謹,我的床寬兩米,睡得下兩個人?!?/br> 這不是睡不睡得下的問題,是睡下之后會不會出事的問題。 時間已經不早了,程修謹沒有說話,而是保持著剛才的跪坐姿勢,開始一顆一顆地解扣子。 南望傻乎乎地看著他這個動作,抬手指了指房間內的洗手間,“那、那什么,我先去洗澡了?!闭f完,已經逃也似的從床上跳下來,掏出一件睡衣進了洗手間。 解扣子的手微微停頓。 程修謹笑了一下,這個反應還真是意料之中。 美人出浴后程修謹已經從旅行箱里翻出了他的睡袍,正蹲在地上低頭整理箱子,一抬眼,就看到了南望長度未及膝蓋的睡裙下那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對方依舊是毫無警惕的樣子,一只手扶著被毛巾包起來堆在頭頂上濕噠噠的頭發,使得青澀的雙峰在一層薄薄的布料下顯得呼之欲出。 南望皺著眉在房間里七七八八地翻了一圈,終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吹風機怎么被我媽塞到這里了,差點找不到!” 洗發水的清香混合著她身上獨特的味道在房間中四溢開來,程修謹“啪”地一聲合上旅行箱的蓋子,起身站了起來,“我去洗澡?!?/br> 已經打開吹風機坐在床邊吹頭發的某人在嗡嗡聲里完全忽視了這句話。 程修謹再出來的時候,南望已經背對著洗手間的方向躺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但整個人都很安靜,被子拉在胸前露出半個白皙細膩的肩膀,確確實實給他留了一人寬的空位置。 男人猶豫了一下,拿起一旁的吹風機進了洗手間,吹干頭發后輕手輕腳地掀開被角上了床,抬手關了燈。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銀白的月光透過嚴嚴實實的窗簾頂端那一小條細細的縫隙照進來,正好打在南望背對著他而臥的背影上。男人仰面躺在床上,枕著一只胳膊側過頭去,目光在對方即使蓋了被子也無法掩蓋的曼妙曲線上流連。 一個不眠夜。 南望抓著被子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閉了閉眼睛小心翼翼地長舒了一口氣。她確定程修謹還醒著,卻不知道一聲不吭的對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嗯…… 可他萬一真的睡著了,豈不是證明她完全沒有一點魅力? 想到這兒,南望突然翻身轉了過來。 原本側頭盯著她的男人在她剛有動作的時候便閉上了眼睛。 南望看著那人微微顫動的長睫毛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將手探過去,伸手握住了男人另一只垂在身側的大手,緩緩和他十指相扣。 去他媽的矜持吧,今天晚上她非要睡到這個男人不可! 與此同時,原本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稍一用力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南南。” 被他牢牢壓在身下的南望咽了一口口水,咬了咬嘴唇,聲音小小的,帶著一點心虛,“你千萬別警告我我是在玩火,我不想玩火,我想玩你……” 話沒說完,已經被那人截斷了聲音。 是非常溫柔但毫不克制的肆虐,呼吸和口水之間的交纏,他用力封住她還要胡言亂語的嘴,怕再聽到什么令人心悸的話來。不管南望本意如何,他已經判定今天那些有意無意的勾引全部都奏了效。 他對她起心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能辛辛苦苦地忍到現在,全憑那份無法把握她的擔心??蓜倓傔@個家伙說了什么?想玩他?她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身體里那股燃燒已久的火焰隨著這個想法越燒越旺。 纏綿的吻慢慢從口腔轉移到了臉頰、耳側、脖頸、鎖骨,以及那垂涎已久的青澀果實。 牙齒抵上某處的那一刻,南望顫抖著驚呼了一聲,但對方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輕輕咬了上去。 “還想玩我嗎?”男人輕聲地問道。 當、當然! 南望抓緊床單,偏過頭去不肯看他,只有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內心。程修謹輕嘆了一聲,閉了閉眼睛專心地吻上去,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入了被子之中,尋到了某處。 “南南,還想玩我嗎?” 微帶薄繭的修長手指在某處流連,引得她一陣陣震顫,南望張開嘴試圖回答他,但聲音一出口就變了味道,原本想強裝鎮定的硬氣回答全成了酥軟的嬌嗔,“當、當然……嗯……哎……” 男人輕笑了一聲,手掌抵上她濕潤的花園,一根手指,然后是兩根…… 察覺到對方問她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她的回答,只是在逗她尋開心,南望頓時有點氣惱,抬起一只手想要阻擋他在下作亂的大手,但剛推了兩下,就被另一只手制服住,稍一用力抵在了她的腦袋旁邊。 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里燃燒著情/欲的火焰,就和他平日里對她說話時候一樣地直白。男人盯著她,那只作亂的手也停在某處沒有再動,聲音很低,帶著些盡力控制的嘶啞,“南南,你現在要我停下來,我就停下來。” 南望咬了一下嘴唇,沒說話,用力掙開了被程修謹桎梏住的那只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樣東西來扔在床上,算是給了他一個無聲的回答。 男人被她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定睛看清楚她掏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以后忽然笑了。 “南南,你懂得真不少?!?/br> 神、神他媽懂得不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吃過豬rou,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功課誰不會做,他不是看起來也懂得很多的樣子! 南望咬牙瞪起眼睛,卻在對方掰開她的雙腿欺身進入的時候瞬間氣勢全無。男人在她的耳側輕輕呢喃,“寶貝,如果待會兒痛得受不了,說出來,我就會停下。” 南望被他那聲“寶貝”迷惑得全身都軟了,勉強“嗯”了一聲,帶出一串呻/吟。 雖然她的房間和南教授的臥室分別位于兩個方向,中間還隔著一個書房,但男人進入的那一刻,為了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音,南望還是下意識地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太大,顯然也毫無經驗十分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