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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只聽她簡明扼要地描述了幾句,便問道:“是誰把照片傳上去的?” “人家也是好心,只是沒想到起了反作用而已?!蹦贤X著當初他把她打橫抱起來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賴不著人家傳照片的人。 程修謹聽她在這維護,側頭看了一眼倒是笑了,“你別把我想成洪水猛獸,這人一張照片替我擋退了這么多潛在情敵,我得好好謝謝他?!?/br> 南望:…… 南望:“沒關系沒關系,無論多少情敵我都只喜歡你?!?/br> 一旁開車的男人聽到她脫口而出的話怔了一下,唇邊很快綻開了一個寵溺的笑容,抬手揉亂南望精心打造的發(fā)型:“你啊。” 對于南望這突如其來的口無遮攔,他很是受用。 隔天南望一如往常地去上班,在樓下星某克買咖啡的時候確實接受了不少注目禮,但她也沒放在心上,想著給Cici帶了份早餐,心里盤算著Cici是幫了她大忙的,得抽個空請人家吃頓飯。 進電梯的時候倒是碰見了江夏,對方還是那種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見了她沒打招呼,也沒說什么風涼話,南望想起唐靜容的話倒是在心里感嘆了一下世界果然很小,下意識地把“打聽她的人”往江夏身上帶入了一下,又覺得她應該沒有那么閑。 畢竟打聽完也沒什么用不是嗎。 給Cici送早餐的時候Cici倒是對她很關心,見她和江夏是前后腳進來的,瞟了板著臉回卡位上的江夏一眼,壓低聲音問南望:“你怎么和她一起來的?” “電梯里碰見的?!蹦贤f著話把早餐給Cici放到了桌子上,和江夏相比更加關心昨天的年會,“我走了以后一切都還順利吧?” “那當然,”Cici說起這個還是很自豪的,有她男朋友在,三言兩語就把換女主持人的事情給掀過去了,“不過leader那邊你得去和他說明一下情況,昨天晚上結束的時候剛找我問完?!?/br> 這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她也沒和誰商量就中途離場確實是有點過分了,leader過問一下怎么回事自然是應該的,南望點點頭,朝里邊空著的辦公室瞄了一眼,又聽見Cici問她看見萬丈高樓的八卦貼之后什么感想。 南望沒什么感想,思考了一下回答說,程修謹還是挺喜聞樂見的。 說到程修謹,Cici就淡定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昨天程修謹抱著你離開的時候簡直是帥裂蒼穹了?幸好我當時在后臺,這可比前邊表演的節(jié)目有意思多了。南望,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好奇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了?!?/br> 以前Cici一直覺得是上回在談方案的時候程修謹對她一見鐘情,兩個人就是一般的情侶,可昨天看那架勢,程修謹這哪是一見鐘情,明明就是情根深種、溫柔得快要化掉了啊! 怎么認識的…… 這話題說起來就長了。南望有點失神,想起他那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忽然就覺得心里那個一直以來因為愧疚而呼呼灌風的破洞好像被填滿了,是從來沒有過的踏實和溫暖,也笑了,“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br> 只不過后來她選擇了忘記而已。 有句俗話叫解鈴還須系鈴人,她以前不相信,現(xiàn)在卻信了。原來有的時候,再深再濃的難過,也能被一句話撫平。 Cici被她臉上這個繾綣的笑容硬塞了一口狗糧,嘖嘖了兩聲咬了口三明治??雌饋碜蛱靸蓚€人走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致了質的飛躍啊,原來提起程修謹?shù)臅r候怎么不見南望臉上這么癡癡的笑呢。 等到leader來上班,果然把南望叫去了辦公室,不過也沒怎么數(shù)落她,只是問了問她的身體情況,又告誡了一聲,說以后再有類似的情況要提前打聲招呼,不能這么無組織無紀律,就叫她回去工作了。 能遇上這么個通情達理的上級領導其實是挺不容易的事情,南望還是很感激的。 晚些時候南望收到程修謹?shù)男谐虉髠?,說這兩天飛國外,叮囑她好好吃飯,南望回了一個“好”,也就把手機放在一旁沒再理會了。 一天也是無事。 快下班的時候南望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號碼,接通以后南望一連“喂”了幾聲對方都沒有說話,南望只當是打錯了,掛了電話也沒多想。 倒是收拾好東西和Cici一起下了樓,電梯廳的門一開,就看見大堂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眼熟的女人,一襲正紅色高定羊絨大衣耀眼無比,頭發(fā)妝容看得出都經(jīng)過了極認真的打扮,和剛上了一天班完全就是日常打扮的南望形成了異常鮮明的對比。 兩人目光相對的一瞬間,對方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這誰???”Cici沒見過她,但對方身上那股氣勢洶洶的不友好明顯就是沖著南望來的,頓時有點擔心,“正巧阿哲去總部那邊出差了,要不今天咱們一起走吧?” “沒事。”南望倒是比Cici淡定得多,朝那人看了一眼無所謂地笑了笑,“她大概是找我有事要說?!?/br> 昨天論壇的事情一出來,南望就知道這絕不會只在E.T內部流傳,畢竟誰都有點朋友,而這正可以當做談資么。她只是沒想到會傳得這么快,也沒想到對方消息這么靈通,更沒想到最后竟然是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的。 不過這樣也好,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早些晚些也沒什么區(qū)別。 說話間兩個人過了道閘,對方已經(jīng)邁著七八厘米高的細高跟在她面前站定,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微微俯視著南望,臉上露出了一個尚未抵達眼底的笑容,“南小姐?!?/br> 她為了這一趟還真是精心做了準備。 南望在心里嘆息了一聲,揚起下巴也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好?!?/br> “久仰大名,我是余以彤。上次易銘生日會上我們見過。” 她說的是“我是”而不是“我叫”,好像南望理所應當應該知道應該知道她一樣,這話說得雖然客氣,但一點都不謙遜,Cici在一旁聽著越發(fā)覺出來者不善。 相比之下南望的態(tài)度要溫和得多,聽到她這樣說也只是笑笑,甚至主動抬起手和她握了握,“記得,那天你也穿了條很亮眼的紅裙子。” 對方似乎對南望這種隨和的態(tài)度很滿意,居高臨下的氣勢越來越明顯了,哂了一下,說道:“方便的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