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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人,有沒有江夏這樣的前輩指點她也真心不在乎,更何況兩個人年齡相仿,江夏也就是比她早進E.T幾年而已。 她是打定了注意當江夏是個不存在的人,可喝了一口水對方倒先開了口,語氣也不甚友好,算是完全顯出了原形,“易銘、陸域、程修謹。南望,你才來M市多久,能一口氣搭上這么多人,真是挺有本事的。” 她是挺有本事的,只不過南望自認為是在工作上。至于這幾個人,雖不能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但也絕不像江夏說得那樣是“搭上”的。不過南望覺得和江夏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只是沒想到剛才她和Cici說的幾句話都被她聽見了。 “既然你知道我有本事,就勸你一句,往后別惹我。”南望冷淡地說完就抱著杯子往外走。跟江夏這種人多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浪費時間,她得是經歷過什么糟心事,思維能變成這樣,又不是世上所有的姑娘都一門心思地往找金主的道路上撲,靠著真本事過活的人比比皆是,還真當她自己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蓮呢? “我就知道成悅U 的企劃案是你搞的鬼!” 南望一只腳還沒邁出茶水間的門,就被江夏這句充滿憤怒與怨毒的話甩在了身上,腳下一頓也笑了,轉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江夏,就你閉著眼睛寫出來的那種漏洞百出的方案,用不著我男朋友出手。” 她是不是在E.T這種松散的環境下待得太久了,忘了行業一直在發展,甚至已經盲目自信到固步自封的地步了嗎?江夏怎么不好好用腦子想一下,她入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為什么自己晉升了幾次還沒跳出入職時的基礎層別呢? 江夏被她這個毫不掩飾的鄙夷態度噎得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南望斂了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喝了一口溫開水,才步履輕盈地走回卡位去了。 江夏沒追上來糾纏,她也不占什么理,沒得理由上來糾纏,南望安安靜靜地過完一上午,沒想到等到下午開會的時候又節外生枝。 項目上的人事最近有了變動,一個同事懷孕要休產假,但因為是項目的中流砥柱,手上需要交接的工作不但多而且重,和leader私下提了幾個接手的人選,leader都覺得不行,沒想到開會的時候看到南望,倒是靈光一閃,指著南望說就交給她了。 南望當時開著電腦在看數據,因為是自己走神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才后知后覺自己是攬下了一個什么差事。 整個會議室里的人除了她自己一臉震驚,其他人倒是平靜得很。南望雖然來的不久,人也不是活潑開朗的類型,又神秘兮兮得不知道她到底什么身份,但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都是服氣的,偶爾自己通了簍子需要人幫忙,南望也是來者不拒,有的時候甚至不需要主動求助,流程走到南望那里順手就被她修正了。 大家覺得南望成為核心成員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想到江夏已經覬覦這個位置很久了,又和南望起了幾次沖突,今天早上還散播了一點小道消息,這時候leader宣布工作給了南望,怕她是要心里不平衡。 會議室里的眼風基本上就在南望和江夏之間刮來刮去。南望倒是沒覺得怎么樣,反正江夏給她挖了幾次坑,兩個人不和的情況人盡皆知,她也用不著避諱什么;但江夏沒她這么淡定,上午剛剛被南望似笑非笑地威脅過,下午立馬就從她手里把核心成員的位置搶了過去,要說沒有意難平,那是說假話。 等到散會以后江夏就沒走,磨蹭了一會兒等會議室里人走了一個干凈,一個箭步攔住了也要出門的項目leader,說有事需要找他談一談。 項目leader看出他把工作指派給南望以后江夏臉色就不大好,知道她是不服氣,但沒想到江夏說得不是自己能力有多強、對項目的熟悉程度有什么優勢,而是開門見山直接指出南望是靠了金主。 這話說得項目leader就不高興了。江夏也在他手底下勤勤懇懇工作幾年了,平日里都和和氣氣的,可不是現在這種在領導面前搬弄是非的模樣,聽到江夏問”是不是她用她男朋友程修謹的名義給項目施壓了”的時候,甚至被她氣笑了。 等聽到“南望就是不擇手段想上位”的部分時,leader基本上已經確定江夏不僅僅是情緒失控,她這已經是瘋了,拍拍義憤填膺的江夏的肩膀,語氣甚是恬淡。 “小江,你是越說越離譜了。這話換在誰身上都有可能,但你說南望一門心思想上位,可是冤枉她了。” 江夏自然是不會被leader輕飄飄的話打消這個念頭,辯解了幾句,就聽見leader嘆了口氣,說道:“你在M市呆了這么多年,應該知道恒星置地的陸知行吧?” 江夏當然知道,畢竟也是前十的大集團,雖然比不上成悅那種覆蓋了多個行業的巨無霸集團,可按市場估值算,也可以稱得上是地產巨頭了。但她不知道正在說南望的時候,leader這時候提起恒星置地的一把手陸知行來做什么。 “這么多年陸總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在國外讀書,名叫陸南。”leader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說,這個陸南,就是南望。”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能說……南望不是失憶,而且也不算是悲傷過往~畢竟她是程總要以身相許的救命恩人吶~ 41、Chapter41 ... 江夏鐵青著臉推開會議室的門往辦公區走的時候, 以八卦三人組為首的吃瓜群眾這目光就沒從她身上移開。 江夏也不是不知道有人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回想一下今天的失控行為, 自己也追悔莫及。如果不是因為昨天先在窗前看到了易銘的車子,緊接著又看見南望笑吟吟地挽著程修謹的胳膊出現在餐廳,她也不至于失控到這個地步。但話已經說出來了, 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誰也不是說想辭職就能辭職的, 除了硬著頭皮回去繼續干活,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沒出五分鐘, leader也從會議室里冒了頭,經過辦公區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在南望的卡位前站住敲了一下她前面的玻璃擋板, 指了指隔音良好的電話間,使了個眼色就先走一步了。 南望鎖定了電腦站起身,沒留神轉椅往后撤的時候幅度太大, 撞到了背對背的Cici,后者馬上轉過身來,遙遙看了一眼leader遠去的背影, 望著南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