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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適合談判、撕比等正式場合的裙子,剛下班的時候溫度還剛剛好,這會兒再穿出來,就算外面披著件大衣也頂不住風往衣服里面鉆。 程修謹沒回消息也是意料之中,畢竟那種中華鱘級別的人,找她面談這件事本身就很無厘頭了,要是還真的分出精力給她回短信,反倒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南望叫了一輛車,眼見著司機接了單,便將手機丟回大衣兜里裹著大衣在路邊哆哆嗦嗦地等車了。 很快,一輛線條流暢的白色車子就駛了過來了。 E.T園區臨海而建,距離真正的市中心其實還有一段距離,更何況已經到了這個時間,路上早就沒有什么車子了。南望瞇著眼睛朝那車子看了看,見對方朝她閃了好幾下燈又摁了喇叭,等車子過來就直接拉開后車門鉆了進去。 往常她叫車都等上好一會兒,沒想到今天這么快。 車內的裝飾相當有品味,真皮的質感雖然奢華但是十分低調,南望被車子里的熱氣暖的打了一個激靈,定睛往前面的司機一看,頓時嚇得又是一個激靈。 “程,程先生?” 這世上還有這么巧的事情,她就叫個車,都能叫到程修謹? 南望拍了拍自己的臉,一不小心和后視鏡里那人深邃如夜空的黑眸對上了視線,當即便有些尷尬。 她是不太清楚現在是誰尷尬了,堂堂成悅集團的太子爺,大半夜的竟然出來靠順風車賺油錢,她是不是該提醒身邊的朋友們,誰要是持有成悅的股份都趕緊拋了吧,成悅這是要破產的節奏啊。 程修謹顯然不知道南望心里在想什么,抬眸又看了后座上一眼直拍自己臉的南望,語氣甚是坦蕩,完全沒有絲毫的尷尬,“你家住哪里?” 嗯? 兜里的手機就在這一刻適時震動了起來,南望摸了半天才把手機摸出來,一看竟然是剛剛接單的司機電話,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原來不是程修謹匪夷所思地跑過來做專車司機,是她智障地上錯了車! “你家住在哪里?”程修謹等南望一連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我上錯車了”說完后,客客氣氣地又問了一遍。 南望這就有些尷尬了,猶豫了一下報了一個地址,是江畔附近一個新開發的樓盤,好死不死,開發商正是成悅集團下面一個地產公司。 “我剛好路過,可以順道送你過去。” 程修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可南望一點都不信什么“順道”的鬼話,現在已經是凌晨了,按照常理來說像程修謹這樣的豪門大少,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繁華的市中心夜夜笙歌的,得是多著急的事情,能叫他這個時候從E.T這么偏僻的地方經過? 她是絲毫不懷疑程修謹查一個人的能力的,能搞到她的手機號,自然也有辦法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上班了。讓南望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在于,她覺得自己認錯的態度還算良好,今天放他鴿子的事情也算是做了有理有據地證明,程修謹大可過后另約時間,畢竟她公司就在這兒,人也在M市,程修謹沒必要這么晚守在公司門口,難道是怕她跑了? “程先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給您發了消息,不知道您看見沒有,叫您久等了。關于您的那兩張照片……” 隋安若既然已經賣出去了,要收回也不是那么簡單,她還真的不清楚怎么處理能叫程修謹滿意一些。 程修謹沒等她說完就笑了,這個笑和初見時疏冷的輕笑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稱得上有點莫名的溫柔,南望盯著后視鏡里那半張臉出神,發現就連他那雙寒星一樣的黑眸里也帶著一點笑意。 “沒關系,照片的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了?!?/br> 嗯……嗯? 南望揚了揚眉毛,不追究了?那如果程修謹不是為了照片的事情而來的話,在這里看見他就純屬是偶遇了? 算上這一次,這已經是十天以內南望第三次在不同的地方偶遇程修謹了吧? 那人明顯是看到她揚眉毛的動作了,眼里的笑意更盛,還是那副又溫柔又彬彬有禮的模樣,聲音不太大,不過足以南望聽清楚他在說什么,“我們扯平了?!?/br> 南望點點頭,沒再接話。 當然,這并不是說南望聽懂了程修謹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而是預示著她已經徹底放棄和程修謹溝通了??傆X得今天有點心力交瘁,而程修謹果真如傳聞中的一樣心思深沉,叫人實在琢磨不透。想要省點心,唯一可走的路就是不要試圖去跟上他的思路。 剛剛被無聲判定為無法溝通的男人從后視鏡里看著正側頭望向窗外研究街景的南望,微微彎起了唇角。在被南望發現他暗潮洶涌的目光前,程修謹偏過頭錯開了視線,不知道是對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燦爛街景還是對著自己輕聲說了一句: “這樣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南望:我不是故意放他鴿子的…… 程修謹:以為賠一張照片就夠了嗎?太小看我江湖人稱中華鱘了 8、Chapter8 ... “你說什么?”南望有點走神,沒聽清程修謹說什么,鑒于自己現在正坐著人家的車子,把人家當成了免費的車夫,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沒什么?!背绦拗斠矝]惱,好像自己確實說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笑了笑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題,“上次在飛機上好像嚇到你了,本來想借著談照片的事情當面和你賠個不是,沒想到你這么忙。” 在飛機上。 南望聽見這四個字,忽然就覺得有點淡定不下去了。 那人以為她沒有想起來是哪一次,幽幽地提醒了一句,“SU206,莫斯科到M市的航班。” 南望哪里真的用得著他提醒,實際上因為耳朵的緣故南望已經有兩三年沒有坐過飛機了,就連她從D市搬來M市,選擇的都是陸上交通。更何況那一趟航班差不多是南望經歷過的最難熬的航班了,她自然印象深刻。沒想到她那時候捂得那么嚴實,還是被程修謹認出來了。 不過以當時情形來看,被嚇到的人可能不是她而是程修謹吧? 這算是強行賠禮道歉?還是程家大少準備以自己的紳士言行來感動她,叫她知道自己當時是多么嚇人? 說起這件事南望有點難以啟齒,本來平靜如水的心中也起了波瀾,臉上微微有些熱,“不好意思啊,當時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