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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頓了會,繼續(xù)說:“帶領(lǐng)梅花派弟子的是平谷道君,他與光影道君一樣,是元嬰中期。我們這邊有加上光影道君有六個人,他們那邊只有四人,何況我們還有四名真人,一名筑基期弟子,他們只有兩位真人,一名筑基期弟子——誰都不愿意同門送死,我們決定另外想辦法破除陣法,可是,即使是兩位道君用盡了法子,也無法破除陣法。我們在死亡之谷又呆了十年,消損更嚴(yán)重。光影道君提出,用比斗的辦法決定性命。” 實(shí)力相差懸殊,結(jié)果可想而知,菁華與三極真人有點(diǎn)聽不下去了。 天心道君說:“平谷道君不同意,他說不公平!提出與光影道君決斗三次,輸一次,派中拿出一個人。” 景秀沒有跟著回來,是因為光影道君輸了一次決斗?三極真人與菁華真人暗地猜測。 天心道君輕嘆,說:“光影道君不肯同意,他說能者存之,弟子的性命由弟子決定,如果平谷道君干涉,他會與平谷道君決生死。于是…我們五人與梅花派三人打了起來,光影道君拖住平谷道君。我們合力殺了梅花派一名筑基弟子和真人,就在我們要?dú)⒌诙徽嫒藭r,景秀自殺了!” 三極、菁華真人震驚。 天心道君說:“我們沒發(fā)現(xiàn),這二十年中,景秀對那位真人產(chǎn)生了感情~也就是后來的元陽道君!” 三極和菁華久久說不出話來,這件事聽起來心里堵得慌。也難怪梅花派隱忍了三百年,平谷道君晉級后期便迫不及待的要挑起事端。而三百年間,他們門派的確做了不少的改變。 “事到如今,唯有盡力一搏了。”金水真人感嘆。 ☆、010、姜季子下山 第三日半夜,流仙派告知弟子,護(hù)山大陣將被關(guān)閉,若有人愿意離去,可趁著今晚離開。 無咎撤除竹屋結(jié)界,丟出飛天梭,帶著姜季子在護(hù)山大陣關(guān)閉的剎那,飛速遁了出去,眨眼功夫逃離流仙峰數(shù)百米。 姜季子心中充滿了疑惑,看無咎的樣子像是在逃命——有必要跑那么快嗎?就算不想再見到她,也不用急著把她丟下山吧。 風(fēng)聲凄厲,月光黯淡。姜季子剛要開口詢問,無咎塞了一把劍給她,說:“這是靈劍,遇到危險拿出來,不要隨便拿出來?!?/br> 趁著姜季子不注意,無咎打了一道符在姜季子后背。 姜季子看手中劍細(xì)如手指,薄如紙片,青光幽幽,拿在手里輕巧合手。 “送我下山也不用趕在深更半夜吧,好歹讓我過個夜再下山~也省的找住處?!苯咀诱f。 無咎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一口氣跑了半夜,到第二天黎明才落到一處城門外。城門上寫著:微光城。 “這里凡人與修士雜居,你修為尚低,凡事不可逞強(qiáng)?!睙o咎抬頭看天色,跳上飛天梭,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里面有很多騙子,切莫輕易相信他人。”說罷,化作一點(diǎn)光消失在天際。 姜季子愣愣的站在微光城外,不敢相信就這樣獲得了自由?那無咎就這樣把她丟在微光城外?連個解釋也沒有?姜季子說不出什么滋味,好歹也相處了兩年,就這樣分別了,以后不會再見了吧?他這急急忙忙的趕去投胎??! 姜季子站在微光城外,想過自己下山的場景,真正下山后并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有十來個盔甲人守在城門外,黎明時分,三三兩兩的光落在城門外,修行之人在城門處拿出玉牌往桌上黑盒子一摁,就入城了。姜季子看人家都去cao作,心想著進(jìn)個城還要打卡???她走到城門處往那桌上黑盒子一瞧,負(fù)責(zé)登記的人斜了她一眼說:“初來微光城吧?” 姜季子點(diǎn)頭。 登記員說:“初來要交一百塊初級晶石,領(lǐng)取入城通行令,以后來只需出示登記牌,就可以入城了。登記的信息我們會嚴(yán)格保密…”他敲了兩下桌面,說:“晶石放在上面就可以了?!?/br> 姜季子不知道初級晶石是什么樣,無咎給了她一百多塊藍(lán)色水晶,那些都是初級晶石?一次一百塊出去不就完了? 姜季子戒備的張望左右,從儲物袋小心翼翼拿出一塊藍(lán)色晶石試探性的放在桌上,瞧登記員臉色。 那登記員看到藍(lán)色晶石,意外的看了一眼姜季子,姜季子以為自己拿少了,心里嘀咕著這藍(lán)色水晶看起來蠻高檔的,還以為是更高級的晶石,難道只是初級晶石? 姜季子磨磨蹭蹭的準(zhǔn)備拿第二塊水晶試探,登記員收起桌上水晶,說:“收一塊中級晶石,需要住宿嗎?” 姜季子連忙搖頭,心想還是自己找住處比較妥當(dāng)。 登記員嘩啦倒出四百個白色晶石,說:“找你四百塊初級晶石。你的名字?” “姜季子?!?/br> 姜季子把初級晶石收到儲物袋,算來一塊中級晶石就是五百塊初級晶石了,她儲物袋里還真是有錢! 登記員用筆在玉牌上寫了姜季子三個字,把玉牌丟在桌上,說:“拿好你的玉牌,下一個。” 姜季子拿著玉牌,好奇的往那黑盒子一摁,有青光從盒子溢出。那登記員翻了一道白眼,道:“已經(jīng)登記過了,不用再登記了?!?/br> 姜季子喔了聲,拿著玉牌走進(jìn)城。 大塊青石平鋪街面,兩邊房屋錯落有致,青瓦云墻,八角檐亭,各式招牌在微風(fēng)中舒展,與姜季子記憶中的草屋土墻形成天然之別。 哇喔~姜季子邊走邊打量,離別的情緒被新鮮感取代,渾然不覺有兩雙眼睛已經(jīng)盯上了她。 “哎喲,哎喲~” 姜季子轉(zhuǎn)進(jìn)一條小巷,前面有個癱坐在地上的老太太,老太太捂著腿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姜季子看左右,沒什么人,又看老太太,那老太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 老太太叫道:“年輕人我摔倒了,你行行好,拉我起來吧。等我兒子回來,我們會好好感謝你的?!?/br> 姜季子好奇的盯著老太太,說實(shí)話——這演技太爛了吧?碰瓷這種事在她那個時代,屢見不鮮,多老實(shí)的人才會被騙??!想起無咎說騙子多,難不成他被騙過? 想到無咎被騙,姜季子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來。 老太太見姜季子不僅不幫忙,還大聲嘲笑她,惱怒的說:“年輕人,看到我老人家摔倒不幫忙,還嘲笑我,怎就如此沒有同情心!” 姜季子停止大笑,說:“老人家,同情心對我有什么好處?” 老太太一愣,想想姜季子說的好像很對,但她是來炸晶石的啊,佯裝怒道:“一個連同情心都沒有的人,如何求道?難怪你都二十好幾了,還只是練氣四層?!?/br> 姜季子奇怪了,平時她不怎么看,不知道老太太如何知道她練氣四層,說:“你認(rèn)識我?” 老太太疑惑,說:“我怎么就認(rèn)識你了?” 姜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