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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來的是隊長jr,他的本名韓文寫法和鄭智雍的老熟人金鐘鉉一模一樣,中文稍有不同,是金鐘炫。他的頭發漂染成淺淡的藍色,周潔煢進門的時候還坐在椅子上笑著看她,一面聽身邊的隊友講話,看到鄭智雍以后,他就立即站了起來,變成了穩重恭順的社交模式。“老師請隨意一點,我們會認真聽的。” 潛臺詞是不是“你這樣我們很惶恐”? 覺得再這樣下去大腦可能過載的鄭智雍一點也不輕松地笑了笑:“我稍后會和攝像機一起過來,突襲提問一些和組合或者今天的節目有關系的問題,前輩用喜歡的方式回答就可以了。” “潔煢說‘仿照補習班’,是不是和年初仿照給過去的自己打電話差不多?”金鐘炫問。 “是的。”年初時回歸可能知道——但是絕對沒有資格拍拿東西——所以閉嘴。 “潔煢和韓東根哥也會在嗎?” 鄭智雍沒有說,不意味著別人想不到,金鐘炫覺得是pledis的人一起拍,無疑是很合理的一種猜測,一是出道四年長期在海外如今韓國站子幾乎死光回歸成績不如人意的現狀,周潔煢和鄭智雍一起進來,也佐證了這樣的猜測。 鄭智雍只能硬著頭皮解釋:“不是的,前輩,每個藝人或者組合是單獨拍攝的,,這個環節會收錄比較多的素材,再由pd進行剪輯。” 直接一點就是“拍是要拍的,會不會被剪就說不準了”。 在這個情況下鄭智雍推測方面會比較難接話,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準備了幾個問題,前輩要不要看一下哪個比較好?” “不要喊我‘前輩’了,我是的隊長,jr。”金鐘炫。 鄭智雍頷首:“jrxi。” 他一一解釋了自己給準備的問題:“里女王賜給aron xi的懷表是怎么在里到了旼炫xi手里的?請進行一段特殊的問候。唱周潔煢在中的part。” 第一個是官方解釋mv里的梗,第三個是借一點i.o.i的熱度,至于第二個…… “第二個問題……”金鐘炫遲疑地看著鄭智雍,我怎么覺得你已經有答案了? “我想請你們唱一小段。”鄭智雍說。 是于2013年發行的一首口碑不錯的主打曲,只不過和前面畫風差得有點遠,后面的回歸成績糟糕,就淪落到了聽過的人都說不錯但聽過的人不多的尷尬地位。 的成員們臉上有過一瞬間的百感交集,鄭智雍的視線在短暫的發散過后訊速地集中,正對上金鐘炫眼里的善意。“老師用心了”,他先對鄭智雍道了謝,“能給我們一分鐘嗎?” “請便。”鄭智雍說。 說是一分鐘,實際上他們并沒有用那么久,鄭智雍只看到金鐘炫和他的隊友們說了什么,緊接著便回頭給了鄭智雍答復:“我們選第二個。” “嗯”,鄭智雍沒有做出評價,“我接一段怎么樣?” 粉絲濾鏡甚至固有印象濾鏡的存在使得人帶歌成為了非常正常的一種現象,從鄭智雍嘴里唱出來的東西就算沒有原唱好,也很容易給聽者留下更深的印象。反正這首歌是不錯的,值得鄭智雍安利一波,這次回歸的主打,鄭智雍就吹不動了。作為一名越來越有藝術追求的音樂人,鄭智雍不是一般地挑。 “謝謝,不過不必麻煩了。”金鐘炫說。 鄭智雍再次到這里的時候,是帶著攝像機一起來的。他先用“考試”一如既往地裝模作樣恐嚇了一番,接著拋出了他出的“主觀題”。而接到了“問候”這個聽起來十分能嚇唬人的任務的于怔忡過后靈機一動,成員黃旼炫現場來了一波“喂,吃飯了嗎,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我很擔心你”。 鄭智雍(裝作被撩到的害羞臉):“我就在你的面前,旼炫xi。” 于是他們和諧又友好地完成了拍攝。鄭智雍退出鏡頭能夠容納的范圍,禮貌地道別,前往下一個待機室,周潔煢走過去關上了門,回過頭,她看到了相識多年的哥哥們臉上那一瞬間的空虛的表情。 “thinker老師……他怎么了?”金鐘炫懷疑地問,“還是他平時也是這個樣子?” “老師平時沒這么緊張……我過來找你們的路上,看到老師在待機室門口搜關于的東西。”在相識多年的前輩面前,周潔煢毫不猶豫地把老師賣了——反正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thinker不像是臨時準備了這些”,黃旼炫說,“不會是想到去年的事情了吧?” 鄭智雍能把那記地圖炮忘在腦后,不能,不是因為記仇,鄭智雍大風大浪經歷過無數,不會把一朵小小浪花放在心上,在韓國已經沒有多少存在感,對這樣的事當然印象深刻。 寂靜之中,原本還打算解釋一番鄭智雍沒有電視上看起來那么有攻擊性的周潔煢收回了嘴邊的話,她沒有立場說這些。 “去年的事情不能說是誰的錯,沒有安排這些,thinker老師本來沒打算diss,勸他diss的人也沒有想到他會說這個,他有必要介意這些嗎?”金鐘炫說。 沒有人是有意插刀,煽風點火的rapper們是想讓鄭智雍diss,不擅長freestyle的鄭智雍臨場想梗一時口誤,巧合而已。連金鐘炫都不覺得這種事值得鄭智雍介懷,雖然當初聽到的時候…… 是有點難過的,他承認。 “難道有‘很可怕’的傳言嗎?”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鄭智雍的地圖炮要是掃到了其他大前輩,人家還可以找茬,是真沒辦法把鄭智雍怎么樣。 “沒聽說過,東昊剛才也一句話都沒有說”,黃旼炫開了個干巴巴的玩笑,“不過鐘炫,剛才為什么不答應那個提議?thinker唱比我唱有用多了”。 雖是玩笑,周潔煢聽不出一點輕松的味道。 “對不起。”金鐘炫的手在黃旼炫的肩上按了按。 如果只有隊友,他可以說再次毫無反應的絕望,可以說“這是不是最后一次來這里”的可怕設想,甚至可以說走到今天他不想到孤注一擲把希望寄托在thinker一個外人的那點微弱的歉意或者同情心的地步,但是在后輩的面前——即使和周潔煢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