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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前小游戲的結果讓張賢勝排在第三順位出場,舞臺正式表演之前就算不能像播出時那樣來一段影像版“背后的故事”,全賢武和李秀根兩位主持人多少要介紹一下舞臺誕生的背景,比如與張賢勝搭檔的舞團是sk!ll2 fam,擅長hip-hop風,舞團老大是知名伴舞加編舞權宰勝,也比如張賢勝的伴奏樂是thinker特別為之打造的。 “聽說thinker為這次的舞臺專門寫了歌?”伴隨著全賢武的提問,幾個原先對著觀眾席掃來掃去的鏡頭都對準了鄭智雍所在的方向。 “不是”,鄭智雍出乎意料地否認道,當全賢武和李秀根的臉上都浮起了驚訝和為難時,他又笑著說,“下次舞臺的歌我也寫了”。 一片小聲的哄笑,兩名主持人默默地交換了彼此的無奈,然后由看起來被嚇得更厲害一點的李秀根開口:“thinker是做過綜藝的人了呢?!?/br> 全賢武:“不是在上課嗎?鄭智雍老師?!?/br> 才播了兩期,但熱度不錯,兩個節(jié)目時間不沖突,收視人群又大體重合——嚴格說要更廣一點,因為家長有時候也一起看,在這樣的背景下,互相cue一下也沒有什么。 鄭智雍最近忙于他參與的兩個節(jié)目,對的熱度不是很有實感,即便剛剛俞姬蘭對他說了那番話,他也要考慮到俞姬蘭會不會對自己有一點額外關注。 現在被李秀根和全賢武提到,視野之中的觀眾們也幾乎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鄭智雍終于有了兩分實感。 看來這節(jié)目的開頭是真不錯啊,雖然單看收視數字可能不怎么高,在某些群體里的熱度還是相當可觀的。 他的笑容更加真誠了,當然,在綜藝節(jié)目的鏡頭前,再真誠的笑容都可以被理解為綜藝效果。“我原來是很無趣的人嗎?”他的表情經歷了猶豫——無辜——委屈的階段。 主持風格不是很強勢的李秀根這時表情就有些糾結了:“thinker啊,你還是直接diss,我看著更習慣一點。” 對高考沒多少概念、成長環(huán)境又比較保守講究上下尊卑的老一輩,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鄭智雍的無所畏懼。 “我不習慣?!编嵵怯焊氐拖铝祟^。 眼見著綜藝做得thinker都快要ooc了,全賢武在笑聲中說了句正經的人話:“聽說你們組排練的過程中意見沖突很大?” “我和賢勝哥,賢勝哥和宰勝哥,宰勝哥和我,新時代的三國志?!编嵵怯撼姓J道。 “最后統(tǒng)一了嗎?”李秀根問。 “過程有多曲折,結果就有多好?!编嵵怯赫f。 全賢武:“thinker不會是在自吹自擂吧?!睆膭倓偟摹耙庖姏_突很大?”到現在,全賢武和鄭智雍的兩番你來我往,播出的時候可以在中間找個切入點,插進節(jié)目組在練習室拍的那些關于沖突、討論最終達成統(tǒng)一意見的素材。全賢武手里有臺本,自己也是經驗豐富的主持人,鄭智雍則是做了一段時間綜藝,大概知道了點規(guī)律。 而接下來,就是個人應對的事了。 聽到全賢武的話,鄭智雍又十分委屈:“那前輩是想讓我說準備舞臺準備得那么累,結果還不怎么樣嗎?” 全賢武:……鄭智雍今天已經把委屈賣得爐火純青,而他已經沒轍了,至少不能再逼下去。“那……我們就看看張賢勝這一次的舞臺怎么樣吧。” 燈光繞著舞臺轉了一圈,從兩邊漸漸地向中間推進,伴隨著強烈的鼓點前奏,穿著棒球比賽中擊球手的服裝,提著道具用的棒球棍的舞團成員們排好了隊列,隨著鼓點,隊形一步步地變換,戴著肥大的手套、穿著接球手服裝的張賢勝也隨著隊形的變換,位置從原本被伴舞們圍在中間一步步地前移,最后出現在舞臺的正前方。 “比賽的開場,各自武裝,守住應在的位置,不要搖晃?!?/br> 唱歌不是張賢勝的工作,在,他只需要跳舞就夠了。在歌曲的剛剛開場的時候,舞臺也稱不上激烈,張賢勝在正中間,大家一起做了幾個齊舞的動作。接下來,伴舞們開始散開,向舞臺的兩邊和后方移動,將張賢勝一個人留在了舞臺的中央。 第329章 329.I get it 舞臺邊緣的伴舞們舉起球棍,使它高于肩膀, 擺了個標準的擊球時的pose。舞臺中央獨舞的張賢勝舉起手, 模仿接球時的動作揮舞了兩下, 顯得躊躇滿志。 看起來像是一場單純的比拼。 “生活最好就像賽場,只用實力高下決定頒獎。 場上竭力拼得了勝利,場下一樣互相欣賞。 賽場不要模仿生活, 感情帶來無用的變故和波折, 愛憎是人生濃烈的底色, 也能將單純的快樂剝奪?!?/br> 伴隨著這段rap的, 是揮舞擊球的棒球棍與張賢勝認真、積極又愉快的接球動作, 如此反復兩番后,站在舞臺靠后位置的權宰勝向前移動, 他臉盤大眼睛小,很容易就能做出兇惡的表情,這時權宰勝面目猙獰地往前走了兩步, 手中球棍狠狠下劈,正對著張賢勝的腦袋。 舞臺不是舞臺劇,不一定要拳拳到rou才能達到足夠的表現力,權宰勝的球棍隔空劈下, 積極接球的張賢勝表情突然凍結, 動作也戛然而止, 就像后腦勺突然挨了一記, 驚詫、僵硬又痛苦。 權宰勝的進攻打開了閥門, 其他人擊球的動作也開始漸漸地變了味, 他們圍繞著中間的張賢勝,走位交叉變幻,手上時不時來一次惡意攻擊式的揮舞,張賢勝時不時地挨上一記痛擊,左支右絀,茫然無助,早就沒有了剛才專心跑位接球時的章法。 實際上,伴舞們的定位是各行其是,動作彼此獨立,有的人是帶著或多或少的惡意毆打,有的人還在認真地“比賽”,是端正的擊球姿勢。但通過動作的幅度、站位的安排甚至與周圍人的配合,營造出視覺上的錯覺并不算難。即使眼尖的人能留意到有人是在認真搞棒球運動的,整個場面看起來依然很像群毆。 接下來是有音調的rap,或者說摻進了很多rap的主歌。開播時那次聚餐,鄭智雍代表自己和未成年的學生們敬了一圈酒以后坐回原位,心中生出的那些兵荒馬亂的靈感,成為了如今的陰影之間,腳步周旋,戴上手套,迎接審判。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能算是什么“審判”呢? 夾擊之中,張賢勝很快就在一次次地受創(chuàng)和倒下中變得身心俱疲,抬眼四顧,似乎周遭把球棍拿在手里的人,都在躍躍欲試,等著給他來上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