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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你的(……)”的音源霧霾,此刻穿著寬松的衛衣長褲坐在練習室的地板上,說話之于抽空吃兩口夜宵,竟有幾分親切的煙火氣。 權宰勝認識鄭智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感受過這個年輕人在藝術上的敏銳深刻,也領會了他在生活中的堅定與溫和,過去他還奇怪鄭智雍居然與張賢勝交情甚篤,還為他做到了這般地步,現在他卻不覺得奇怪了,鄭智雍這個人不是能用常理揣度的,他一般不會讓人覺得傲慢,但不能否認他有與常人不同的思想境界。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工作,就只專注于工作吧。做了十來年伴舞,已經是圈中老人的權宰勝默默地想到。 “運動員定位的好處是,編舞時可用的動作很多,但有一些運動表現不出‘uniform’的主題。” “比如體cao。”鄭智雍加了一句。 “對”,權宰勝說,“我的意見是,棒球或者橄欖球”。 “棒球或者橄欖球……”鄭智雍托著下巴打量著張賢勝,總覺得讓這位和自己一樣對競技體育不感冒的仁兄去消化運動風有點懸。 不行,不能這么想,張賢勝也不關注二十代的婚戀觀啊,定下當主打,他不也消化了? 鄭智雍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態度,決定盡量客觀點:“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we hit the jackpot’。”他順便唱了一句block b的歌詞,這首歌剛放出mv就碰上歲月號沉船,又過了幾個月音源才上線,就這樣音源都能進年榜前一百,可見其深入人心。 當然,老虎機中大獎的“hit the jackpot”和棒球比賽的“hit”是兩回事,鄭智雍這純屬英語非母語人員的發散思維。只是他的話剛好對上了一點權宰勝的想法,權宰勝就順著說下去了:“棒球很好,在韓國普及率高,容易有共感。” “舞臺上沒有球的話會不會有些難辦?”張賢勝說。 權宰勝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你會打嗎?” 事實是殘酷的。“不會。” 權宰勝哀嘆一聲,覺得在接受張賢勝邀請時說的“你能少折磨我一點就好了”,真是一個巨大的g。 鄭智雍則冷靜地提議:“賢勝哥你要不要抽空學個小魔術,這邊球打出去,那邊把球變出來。” 權宰勝:“你不堅持原來的想法了?”鄭智雍看起來對于其他的“uniform”更有感覺,權宰勝還以為他會繼續推銷呢。 “跳舞的人不是我,在舞臺上的人的想法是最重要的”,鄭智雍說,“我對賢勝哥的希望是他能盡快明白自己的需求,我要確認我的能力可以做到什么程度,編舞要拜托老師了”,他立即翻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我現場寫恐怕沒有好的beat,先組合一下,看是否適合用來編舞”。 有一些順序可以倒轉,有一些卻沒那么容易。大部分音樂人創作時先寫曲后寫詞,鄭智雍習慣先有主題和大概歌詞,再定曲風旋律,這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編舞不一樣,曲子沒個雛形,就沒有辦法掌握基本的節奏,更不用說確定舞蹈的高|潮部分,都定下來以后再譜曲?那樣深感為難的可不僅僅是鄭智雍了。 鄭智雍點開素材文件夾,熟練地將一些音頻文件挑出來,劃到一個播放列表里。動感舞曲和鄭智雍平時的那些意味深長不一樣,即便鄭智雍平時是有了想法才有歌的路子,這時也必須換一種形式了,體會各種興奮、激烈,揣摩合適的節奏和背景音,鄭智雍斷斷續續地做了幾個月,終于積累了些成果。 “哥也聽一下。”他用手肘捅了下張賢勝,說。 順便繼續積攢創作經驗,給張賢勝找事做這件事,鄭智雍仍然不打算停下。 “啊?”權宰勝感覺有點奇怪。 鄭智雍又看了張賢勝一眼,見他沒有反應,才伸手招呼權宰勝湊近些,壓低聲音說:“我決定挑戰‘讓賢勝哥會音樂創作’這一艱巨任務,老師能不能不要宣揚,我對結果不是很樂觀。” 張賢勝:“我都記不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不過thinker老師經常做常人做不到的事,也許這回也可以做到。” 已經很了解張賢勝的權宰勝:“那你們……加油。” 鄭智雍讓張賢勝在實踐中順便學習一下編曲相關的技能,但目前的首要任務還是編舞,以及確定主題。權宰勝對棒球元素早有想法,當即科普了一下這項運動中的基本動作,和能夠化用到舞蹈里的部分。 “棒球中三種動作最常見,投球,接球,擊球,賢勝哥只能扮演一種角色”,鄭智雍分析道,“擊球首先排除掉”。 “沒有球只拿著棒球棍,看上去不像球手,像去打群架”,權宰勝支持鄭智雍的想法,“我們伴舞那樣做還好說,賢勝是舞臺的中心,他那樣整個舞臺就不對勁了”。 “在投球和接球中間定一個概念?”張賢勝留意到了鄭智雍表情的變化,“智雍好像已經有想法了”。 “有一點……我側重于接球。” 鄭智雍的想法來源于剛剛權宰勝說的話:“賢勝哥接球,大家是擊球的人,拿著棒球棍的話,也有圍毆的效果,主題就是……怎么樣接住被打過來的球。” “然后?” “我現在想到的問題主要有兩個。一個是棒球棍的編舞,輕的道具我可以想辦法,群舞的時候是拿在手里跳還是像刀一樣掛在身上?后者的話是服裝的問題,前者這類編舞可以參照的不多,就要拜托老師了。另一個問題是按我的想法,賢勝哥需要在地板上摔很多次,哥在這方面的經驗不太多,我有點擔心。” 要是做慣了breaking的人,倒下起來倒下起來都不是事,可是張賢勝在beast活動了七年,什么時候和地板相親相愛過? “我的話,可以先試一試”,張賢勝回答完鄭智雍,又笑著對權宰勝說,“哥你先想著?” 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談過以后,大家暫時達成了三方都可以接受的新方向。雖然這個節目錄一次能剪輯出兩周的分量,但是全新的歌曲,全新的舞臺,他們要做的事并不少,能早點定下來當然是好事情。 但鄭智雍并不能因此輕松下來,當張賢勝在舞團成員的協助下實踐了“倒下與起來的一百種方法”,鄭智雍也大致定下編曲的框架,只待在這個框架內譜曲填詞時,他的心里仍有疑慮和不安。 在張賢勝中間休息的時候,鄭智雍沒有忍住:“哥。” “既然編曲定了,你就回去休息吧,作曲的事,你之前那些片段加一點或者減一點,效果上差距不會太大”,張賢勝說,“你現在的樣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