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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鄭智雍端著酒杯,問。征得了同意之后,他召喚李泰民:“泰民,來幫個忙,我不想走到一半就問哪里有廁所。” 在這一點上,李泰民覺得他沒法和鄭智雍繼續保持默契:“所以你就讓我喝?” “味道還可以,我是這么覺得的”,鄭智雍說,“有設定上的問題嗎?” 李泰民的表情頓時變成了“敗給你了”。“沒有。”他有點郁悶地說。雖然出道的時候很小,現在畢竟已經是二十四歲的人了,又沒有特別回避酒的原因,在這里推拒難免會顯得有點矯情。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李泰民很擔心鄭智雍一時抽風,問他有沒有過敏癥之類的忌諱。 那真的是永遠的痛啊。李泰民在心中哀嘆。 李泰民在眾人的圍觀之下,把剩下的半杯一飲而盡:“我已經喝了,哥現在就唱吧?現在就唱。” “其實我覺得這個時候唱有點煞風景……” 鄭智雍小聲地自言自語,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用吉他試音,唱了小半首,就是剛好把完整版的歌詞唱一遍的長度。“對不起,在這里我一時找不到唱這首歌的感覺。” 鄭智雍唱歌的時候還是很嚴肅正經的,可是這不影響他心里的奇怪乃至……一點點好笑。 剛剛還興致勃勃地在鄭智雍的帶領下一起唱“意大利特色”的圍觀群眾也有點沒進入狀態,他們對鄭智雍的話表示了理解,同時,人群里有知道的人和旁邊的人解釋情況,然后收獲了更多人“啊?那首歌是個東方人寫的?”的驚訝,還有幾個人上來要合照的。 這樣的待遇讓鄭智雍有些受宏若驚,他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一口答應,“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玩的”,他說,“一個個地照時間有點長,不如合影吧”。 李泰民聽懂了鄭智雍的英語:“要我幫忙拍照嗎?” “不”,鄭智雍說,“你也一起”。 拍合影這事誰都能來,不一定要李泰民親自動手。 李泰民從善如流地答應,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直接走到了鄭智雍的身邊,而鄭智雍詢問了周圍人的意見,決定采用最老套的比v手勢。 話說回來,老套也是“經久不衰”的同義詞啊。 一,二,三,笑。 拍完照片,鄭智雍把吉他還給街頭藝人,把酒杯還給賣酒的店,而李泰民把他手機里的合影傳給了一起拍照的圍觀群眾。 街頭藝人重新開始演奏,人群漸漸散去,也有一些留了下來,看樣子暫時不打算動地方。鄭智雍和李泰民一起沿著運河向前走了幾步,然后不約而同地用手肘支撐,倚靠在欄桿上。夏天夜晚暖色燈光之下,鄭智雍的面容溫潤俊美,臉頰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興奮,泛著健康的粉紅色,李泰民也差不多,銀色的頭發,清晰的眉眼線條,還有眼中的幾分感慨,宣傳詞中無數次“從少年變男人”、卻自始至終都是少年的形象最深入人心的李泰民,這時展現出了一種明顯的成熟感。 “哥,你今天……” 李泰民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鄭智雍發覺了這一點,主動地接話:“對我這個樣子感覺很新鮮,是不是?” “是的”,李泰民說,“這對于thinker應該不算奇怪吧,但是我總是在想以前的事情,對于那個時候的你,自彈自唱就有點奇怪了”。 “沒錯,那時我對樂器的興趣不大”,鄭智雍笑著說,臉上有著淡淡的懷念,“剛接受‘手殘是學不通樂器的’這個事實還沒有過去多久,心理陰影啊,付出了很多努力卻一點改善的希望也看不到的時候,努力的動力就沒有了”。 “有希望的話,哥就會非常勤奮,比如跳舞。” “對,比如跳舞。”鄭智雍說。 第277章 277.花美男bromance(三) 鄭智雍與李泰民共同出現在里,“過去”是無法回避的東西, 更不用說他們出演這個節目, 本就存了用過去來避免將來的一些問題的想法, 自然不會回避忸怩,諱莫如深。 “對哥的過去好奇的人太多了”,李泰民的話聽上去像是在調侃鄭智雍, 同時也有著告訴觀眾“知道你們想知道甚至在猜測所以我們借這個節目公開談談”的意思,“其實我也是, 中間空缺了八年……八年半的時間吧”。 “你過去沒問夠?” “剛見到哥的時候, 只顧著難過和慶幸了, 哪里有心情問別的。”難過是因為鄭智雍腿部殘疾無法繼續跳舞的事實,慶幸則是鄭智雍這些年來過得不算太落魄, 拿到了不錯的文憑又開發了新的才能,李泰民的話很好理解。 “現在回過神來了?”鄭智雍轉過身,變成背靠著欄桿的姿勢,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拍照吧”。 “好”,李泰民也跟著轉身,與鄭智雍肩膀靠在一起, 左手還從鄭智雍的背后繞過去, 摟住了鄭智雍的腰, “哥, 你的腹肌還不錯啊”。 “謹遵醫囑, 為了脊椎輕松點, 腹肌是要有的”,鄭智雍一邊調整著手機,一邊說,“李泰民你別那樣摸,癢”。 “哥什么時候怕癢了,不會是為手抖找理由吧。”李泰民不吃他這套。 “我只手殘,不手抖。”鄭智雍不認賬。 “那你拍的這是什么?” 被diss了自拍水平的鄭智雍:“那你來拍。” 李泰民:“我覺得我成了專業拍照的……” 但他對鄭智雍的自拍技術實在無法忍受,于是還是老老實實地拿著鄭智雍的手機調整角度。 嗯,還是自己的自拍看上去更好一點。 李泰民拍完照,把手機還給鄭智雍,正要站起來,卻看到鄭智雍的表情很有些微妙,于是他順著鄭智雍的目光望去—— 手拉手經過的兩名歐洲長相的男人正在看著他們,表情翻譯一下大概是“唉這兩個人是不是同類?”。在韓國同性朋友之間有親密的身體接觸是很正常的事,在歐洲就不一樣了,親密到這個程度,還是兩個男人,除非是在演戲,基本就可以斷定性取向了。 說好這是意大利不是腐國呢?為什么拍個會碰上真的gay還可能被路人當成真gay啊! 雖說這樣親密的動作有配合節目效果的因素,這個水準放在韓國完全是屬于“親密朋友”的層級的啊! 鄭智雍和李泰民轉頭對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內心的感受,再翻譯一下,內容大概是: “我們這是被誤會了吧?” “好像是的。” “現在怎么辦?” “裝作什么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