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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對于它的改編我已經(jīng)差不多有想法了,不知道你們是否想用,或者唱得時候會不會有什么問題”,他看著薛友,說,“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向前輩要個授權(quán),后面出專輯的時候能多一首收錄曲”。 薛友的心里“咯噔”一聲,莫名地忐忑起來:“哪首?” “。”鄭智雍回答。 薛友的笑容收起,表情肅然:“說一下你的想法吧。” 話已出口,薛友又想起了還在旁邊坐著的宋閔浩,頓時尷尬起來,轉(zhuǎn)向鄭智雍組織語言,鄭智雍卻仿佛心領(lǐng)神會似的,直接小聲地用韓語對宋閔浩說了幾句,宋閔浩聽完便笑了,靠著沙發(fā)做圍觀狀。 薛友還沒回來的時候,鄭智雍和宋閔浩也不是干坐著——關(guān)于這首改編的想法,鄭智雍已經(jīng)詳細地對宋閔浩說過了,現(xiàn)在他要對薛友再解釋一遍。 宋閔浩給他的回應(yīng)是:“其他人沒有問題的話,我也沒有理由拒絕嘗試。” 而薛友說在聽完鄭智雍的解釋以后,扎扎實實地沉默了一會兒,才恢復(fù)了點做節(jié)目時那副無厘頭不正經(jīng)神經(jīng)病的樣子:“我其實很想賺版權(quán)費,讓你改成韓語唱,我的版權(quán)收入可能是這些年來最多的,可是那樣我自己就沒法唱了……還是下一輪合唱吧,唉,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付你工資?” “那閔浩呢?”鄭智雍毫不留情地讓薛友打消他不切實際的想法,“在節(jié)目里說一下改編的人是我就行了,能夠把作品展示出來還不用承擔(dān)太多壓力,對我不是壞事”。 “啊”,薛友應(yīng)了一聲,“那是應(yīng)該的,你應(yīng)該被吹一波”。 鄭智雍笑了笑:“那接下來你們先聊吧?我要出去一下。”再這樣下去他和宋閔浩像一組的(彩排的時候),他和薛友也像一組的,唯獨實際上是搭檔的薛友和宋閔浩不像是一組的。 “喂……”薛友終究忍住,沒有伸出爾康手,對著宋閔浩,指了指鄭智雍離去的方向,“a good trantor”,他說,“i want his help”。 英語渣中文更渣的宋閔浩默默地掏出了手機,準(zhǔn)備求助現(xiàn)代科技,薛友囧了一下,最后還是如法炮制,心思卻還在鄭智雍剛才說的那些話中間沒有繞出來。 果然是在韓國非常有人氣的制作人,想出來的點子好得讓人無話可說,更重要的是薛友能從中感覺到鄭智雍花的心思,于是他心中鄭智雍的態(tài)度就由“不滿”變成了“失望”,發(fā)現(xiàn)原本有些欣賞的歌手工作態(tài)度不怎么樣,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 一想到一個陌生的異國同行興許對自己有過那么幾分貨真價實的欣賞,薛友就一點憤怒也提不起來了,甚至還有點微妙的心虛和后悔。 噢,對了,的中文部分基本上都是那個人填的…… 早知道應(yīng)該讓自己的形象再高大那么一點點的。 “你怎么看這首歌?”薛友盡量讓自己表達的東西簡單,在翻譯過程中不會產(chǎn)生歧義,“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誠實一點說的話,這首歌更貼近thinker的取向”,宋閔浩認(rèn)證了薛友的言外之意,“但我也不排斥這個”。 做自己喜歡的音樂是很多人的愿望,可隨心所欲哪里有那么容易呢?不說別的,做出讓幾方人都滿意的作品就已經(jīng)超出了宋閔浩的能力上限,鄭智雍既然有意,宋閔浩沒有理由不配合。 “把rap的部分改成韓語,我有一點想法。” “寫詞的人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我回去對他說這件事,他一定很高興。”薛友說。 “讓他看下一期節(jié)目?”想不到啊,眼前這個比自己大十歲靠扔段子走紅唱的歌曲幾乎都苦情還唱得不怎么樣的歌手,還有過和小伙伴一起做新鮮東西的時候。宋閔浩看著薛友,默默地思考自己如果混得比較慘的話會不會也成他這樣。 應(yīng)該不會吧,自己又不會藝能。 薛友不知道宋閔浩在想什么,他又想起了唱被鄭智雍吊打的慘痛。“堅決不能看這一期。”他說。 即使擺出一副“我唱得很好只是懂得欣賞的人不多”的樣子,也沒有辦法在這些舞臺經(jīng)驗極為豐富的韓國歌手面前瞞天過海。唱得不好,那就認(rèn)了吧。 鄭智雍出去倒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就是從頭到尾主持還干了彩排,現(xiàn)在體力有點跟不上,回到自己的待機室在沙發(fā)上躺平又自己給自己捏了捏腰腿,又找方基赫要了飲料和餅干補充了一下糖分,鄭智雍才漸漸恢復(fù)了精神。他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上大學(xué)以后先讀書后教書中間還搞音樂什么的算是充實,可是忙得通宵達旦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在“耐力”這一點上,他就比zico那樣的專業(yè)藝人差了不少。 休息到覺得自己不是那么沒精神了,鄭智雍才去打聽小伙伴們的情況。 “能有什么問題?我們也沒有因為你在少帶翻譯”,方基赫覺得鄭智雍有點高估語言不通的影響了,“下次錄制要到七月,時間還有很久,你不如想一想你回去以后的事”。 也是,對于這個節(jié)目,鄭智雍已經(jīng)提不起什么雄心壯志了。 第273章 273.意義 “你在中國錄節(jié)目,感覺怎么樣?” “還行”, 鄭智雍說, “東亞國家大同小異, 哥對此應(yīng)該有經(jīng)驗”。 張賢勝聞言只是笑了笑,眼中卻有什么東西在漸漸變深,鄭智雍猜測那是回憶。 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那也可能是我不怎么出去玩的原因”, 張賢勝說,“中國那邊……我去的次數(shù)不多, 去年過去的時候斗俊他們不是都開了那什么……weibo?的賬號, 粉絲讓我也申請一個, 我拖了挺久的,申請是真麻煩, 就算現(xiàn)在有了個賬號又有什么用呢,ins我都不怎么營業(yè)”。 鄭智雍沒有用他的感慨打斷張賢勝,他沉默地聽著張賢勝的回憶。 “你還記不記得, 年初中國那邊有過一個頒獎典禮,是視頻網(wǎng)站的吧,居然給了我‘韓國最佳solo男歌手’的獎,是叫這個名字吧, 你寫的歌是真的不錯, 反響也可以, 可是我在中國的人氣應(yīng)該沒有那么高, 至少是比不上s.m.的人的。可能是別人沒有重視那個獎吧……說起來有點對不起投票的粉絲了, 但是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真的沒什么意義。那個時候一團亂, 我過了很久才聽說,等到我說了感謝的話,馬上就成了真正的‘solo’了。” “哥”,鄭智雍不打斷不行了,他苦笑,“你能不能讓我這里好受點?”他用右手扣了扣自己的心臟。 張賢勝看著他:“智雍,雖然大家說你是很有勇氣的rapper,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