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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o合作過電視劇的ost,這首歌在并沒有時時掛在音源榜的榜首,所以聽上去不像是一首大紅大紫的歌曲,但實際上它是不折不扣的一棵音源榜上的常青樹。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十二月,各個音源榜單的年榜也要出來了,以最權威的melon為例,排在第十二位,第十位是zion.t的,第十一位是鄭智雍的,后面是任昌丁的,和iu與樸明秀合作的。能有如此好的成績是出人意料的,loco因此有了不少進賬,而對于gfriend來說,這讓她們今年的走紅更多了些“命中注定”的味道。 但這些并不能讓鄭智雍對作為藝人的gfriend產(chǎn)生興趣,這個團體的走紅在他的眼里是企劃的勝利,換一批人套在這個框架內(nèi)結果也不會有太大出入,如果說興趣的話,他對給gfriend寫歌的人興趣更強烈一點。明明是有點傻白甜的定位卻又一點也不讓人尷尬,現(xiàn)在kpop就是在前人走過的路線上不斷推陳出新的,在這一點上gfriend的幕后團隊做得非常不錯。 要說人本身的特色……還是exid更典型一點。 ——又想到她們了。 鄭智雍成名以前與exid的幾次合作確實是不錯的回憶,然而exid拿鄭智雍當普通朋友和不錯的合作伙伴,鄭智雍卻對安希妍動了心,如今尷尬到每每想起來都有一種心塞感的地步。 都要有半年了,也不知道安希妍和金俊秀戀愛談得怎么樣。 鄭智雍嘆了口氣,大火以前認識的人,后來能自然地相處的卻沒剩下多少。exid是因為他對安希妍動心了,cube的那群也挺讓人郁悶的,他知道離開cube簽約cj會有影響,但是影響會有這么大是他沒有預料到的,cube的藝人們總往國外跑,想見個面都不見得在一個國家。 就比如說beast,2014年的時候他們相對而言比較集中于韓國活動,鄭智雍因此能和龍俊亨、尹斗俊他們混得熟悉一點,等到了2015年,這幫家伙更加頻繁地往國外跑,想見面也不是那么容易見到了。 幾經(jīng)曲折,鄭智雍只見到了一個狀態(tài)只能用“半死不活”來形容的張賢勝。 “這段時間到處在跑,演唱會,faing,演唱會,faing,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什么。”也許是因為怨氣太深,平常說話很節(jié)省字數(shù)的張賢勝在吐槽的時候也啰嗦起來。藝人跑行程的時候要給粉絲呈現(xiàn)出好的狀態(tài),可是對于無休止的、重復的“xx的朋友們我愛你們”和表演過無數(shù)次的舞臺,張賢勝確實有一種克制不住的厭倦感。 “一點新的東西都沒有嗎?”鄭智雍說,“上海的上,哥不是又一個人完成了?” “嗯,那次感覺還可以。” “要是知道那一場有哥的solo舞臺,我可以過去feat的。”反正在十二月上旬沒有什么公開行程。 “算了,出國不方便。” “不是你忘記了?” “……是的。” 鄭智雍露出了“真是沒辦法”的表情,默默地倒在了張賢勝家的沙發(fā)上。 有為了父親的三周年祭缺席faing、和meimei在外面見面卻被拍到然后挨了一堆罵的事在前,張賢勝作為當事人并沒有顯得很在意,甚至還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賭氣架勢,鄭智雍卻不能冒險。他現(xiàn)在住在麻浦區(qū)離cube有一段距離,干脆自己多跑幾步,到了張賢勝的住處。當時張賢勝沉默了幾秒:“我去看看你的新家也行。” 鄭智雍:“時間寬裕嗎?” 張賢勝便放棄了與鄭智雍客套。 “如果有機會在韓國唱,我會試著邀請你的”,張賢勝欲言又止,“原來還想過找你要一首那樣的歌——” “現(xiàn)在呢?” 什么原來,這不是上次見面的時候才說過的嗎? 鄭智雍覺得張賢勝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并不僅僅是煩躁而已。 回答他的是張賢勝的沉默,直到很有耐心的鄭智雍都有點坐不住了,張賢勝才開了口:“現(xiàn)在……作為藝人的意志開始消退了,對自己形象的管理之類的,很難繼續(xù)下去。只想做歌手,做舞者,沒了idol的身份,好像有點癡心妄想。” 張賢勝說話不是特別地有邏輯,鄭智雍能聽懂大概的意思,但具體是什么情況,他還要確定一下:“作為藝人的意志消退……是什么?” “比如說我開了ins,不關注隊友,隊友生日什么的也不會祝賀”,張賢勝的嘴角動了動,笑容卻未達眼底,“你說龍俊亨生日的時候我發(fā)別的東西,ins上那群人會怎么罵我?” 張賢勝的ins下面有anti在蹦跶是他solo的時候就開始的事了,鄭智雍當然也知情,而在他缺席faing之后anti們更加活躍,還有一群自稱粉絲說張賢勝態(tài)度不佳的,張賢勝發(fā)ins的時候依然故我,既不解釋,也沒有改正畫風的打算。 連自己親meimei都是關注了再取關、也不在ins上對話的張賢勝,不和beast成員在網(wǎng)上互動其實也不奇怪,可是這在粉絲看來畢竟很詭異,也很讓人不舒服。道理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對于張賢勝的固執(zhí),鄭智雍無奈,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一定要這樣嗎?” “那樣的話,無論有什么結果,都是我應該得到的”,張賢勝說,“要不從頭裝到底,要不一點也不掩飾,明明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是否應該繼續(xù)了,臉上卻做出樂觀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到時候從夢里醒過來,比一直清醒著更痛苦一點吧”。 不能把假象維持到底,就不要讓粉絲經(jīng)歷“從假象到真相”的過程。 “……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鄭智雍問。 這才幾個月不見,事情怎么到這個程度了?雖然他知道在他離開cube以后那里的情況是在逐漸變壞,鄭智雍沒有想到會成這樣的地步。 “不要擔心,這是我的問題,與公司那些人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都忍耐下去了。是我的問題,對‘idol’這個身份,我的熱情在減退。” “不是因為faing的事?” “外界因素不是最主要的——你別這樣,鄭智雍”,張賢勝堅持己見,看鄭智雍臉色越來越不對,又笑著安慰道,“不是每個人后來的想法都會和一開始偏離這么遠,只是……我有點轉不過來,你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