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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了, 他仍然不擔心個人利益的失去, 但隨著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影響越來越大,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在無形中與他利益相關,獨自擔負后果,也變成了一件更難實現的事情。鄭泰雍的話從某種層面上說,只是在很早的時候就向鄭智雍揭露了一個事實: 如果不改變,他終將失去一部分自由。 而更多的束縛,只是鄭智雍所要適應的、身份不同帶來的改變的一個部分而已。過去的兩個月里他一直處在一個上升的過程中,除了節(jié)目的事又鮮少與他人互動,對于“變化”的感受不算強烈,但是現在,很少上臺的rapper thinker和cube的外語老師鄭智雍已經徹底地成為了過去式,作為知名藝人的生活,鄭智雍終究要漸漸適應。 樸宰范要在新歌里diss樸振榮的事就此揭過,他的新專輯又不打歌,封殺也不是第一回 了,自己有心理準備,其他人沒有什么好置喙的。 這件事揭過,鄭智雍可以繼續(xù)愉快地聊天了。 “原來哥不是說打算九月出專輯的嗎,時間不夠所以延后了?” “歌曲越來越多,想一起合作的人也越來越多(simond這時候插了一句“要feat的人已經超過二十個。”),協調時間也不容易,像beenzino,就一直顧不上。” beenzino?他最近很忙嗎?這個想法在鄭智雍的腦中停留了一瞬,然后便被他掃到了角落里:“不要一次性集齊所有rapper,你以后還要出專輯的。” “你小子——”樸宰范對鄭智雍再了解不過了,鄭智雍剛撩了一下,他就扔出了一個大殺器,“今天晚上你上臺嗎?” 鄭智雍悚然一驚:“今天晚上你們上?”不是愉快地來聚會的? “不是我們的公演,但是上去轉一圈也是可以的。”simond幸災樂禍地說。 最后還是厚道人西出口向鄭智雍介紹了一下情況,今天晚上沒有什么在主流混出頭的上臺,基本上是地下成名非成名的rapper們大混戰(zhàn)的局面,場子比較隨意,也比較亂,在臺下看得開心了上去打岔也是沒有問題的。 hip-hop標榜的就是隨意,混出頭的rapper收錢在club里公演,還稍微講究點程序和紀律,但是沒名氣的、剛入行的、或者像過去的鄭智雍一樣業(yè)余的,在地下演出一般不指望有多少收入,上臺rap全憑喜好,就不那么講究了。 “會在前面上來的是baddyhomie和存在人,都是做freestyle的,要不要認識?”西出口說。 “不用了,最近這里有點亂。”鄭智雍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說。 鄭智雍這么說了,西出口自然不強求:“沒事,我和他們也不是多熟,都是做freestyle的,另外他們對下一季的有興趣。” “那是好事啊,第四季一辦,地下有實力、在主流又沒有名氣的被‘消耗’了大半,第五季不補充新鮮血液,只能讓以前參加過的選手再來一次了。” 鄭智雍這么一說,西出口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奇怪:“下一季的……我在想要不要去。” cypher的那一集播出以后,鄭智雍和西出口都收獲了頗多贊譽,最終晉級了的鄭智雍不發(fā)一言,出乎意料地被淘汰的西出口則在ins上表示:不唱是因為不想做了,不是我的終點。 這樣的話說出來了,再去未免有點自打臉。 “還是覺得不甘心了嗎?”鄭智雍問。 “也有利益的原因,cypher的時候覺得規(guī)則太不像話,但后來慢慢地又動搖了,平臺還是太少,我不像你,有制作歌曲的才能。” 在鄭智雍面前,西出口可以毫無顧慮地說出這樣的話。地下雖然喜歡炫耀有多少錢多少女人,為了利益進行考量做出退讓卻一直是種難以啟齒的事情。鄭智雍對于原則問題以外的事態(tài)度則驚人的寬容,而且自己就是個嚴重的拖延癥,自然不會指責西出口的動搖。 “沒有freestyle的環(huán)境啊,做節(jié)目的話,freestyle的作品還是粗糙了一點”,事實上鄭智雍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如果這方面的情況沒有改善的話,你打算怎么辦?”rapper無論是否偶像化,目前的出路都在發(fā)表作品上,走說rap發(fā)歌路線的,即使當下的發(fā)展不太好,總歸是有希望在,像西出口那樣的,想混出頭就不完全是個人能力能解決問題了。 這個話題到底沉重了些,鄭智雍與西出口淺嘗輒止,沒有深談,剛好到了rap battle開始的時間,一桌聊得熱火朝天的人都安靜下來,轉而看臺上的表演。 今天聽到的rap在鄭智雍看來沒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hip-hop在韓國發(fā)展得不錯,但沒到成熟的地步,能讓大多數人覺得“哇說得挺帶勁”的rapper,只占一小部分。反正鄭智雍聽著千篇一律的“老子天下第一”“bitch們見到我都自動倒在床上”之類的歌詞聽得都想撤退,音效刺耳朵就算了,就不能來點新鮮的rap詞嗎? 鄭智雍對hip-hop感興趣正是因為它在用詞上的自由,也正因如此,他對于rap內容上的重復缺乏忍耐力。詞句韻腳有差別主題卻大同小異,那干脆叫文字游戲得了。 雖然鄭智雍的想法在關注hip-hop的人群中不是多數派,今天的現場反應確實算不上好,bewhy看到后面都皺起了眉:“是看最近說rap的人氣高,所以很多人鼓起勇氣了?” 這番話刻薄一點,就是“什么阿貓阿狗都來rap了?”。 年過三十的simond態(tài)度卻很寬容:“前面兩個freestyle的還可以啊,再說人總有一個學習的過程,開始的時候差一點不要緊,后面能提高就好,是不是啊宰范?” 做練習生和idol的時候主攻舞蹈二十四歲退隊又和dok2勾搭到一塊以后才開始正式地向rapper方向走的樸宰范清了清嗓子,由衷地說:“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在說自己的經驗。” simond臉上大寫的“晴天霹靂”:“你跟thinker學壞了!” “我是純粹的rapper,普通的二十代男子漢。 相貌一般,家境一般,身體一般,高下由hip-hop決斷。” 正在興致勃勃地圍觀可能到來的aomg兩位社長之間的斗爭的眾人聽到這一段詞,不約而同地怔了一下。 這段詞……說的不是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