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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治愈的歌的。不管感情究竟有多深厚,好歹共事一場,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理解對方的心情然后好聚好散,這是鄭智雍對mq的期望。 至于他那時為什么會這么想……鄭智雍那時一門心思琢磨著創作,并沒有深究。但前兩天剛剛被鄭泰雍翻了舊賬,所以現在他明白了。 鄭智雍感情用事,不喜爭斗,然而這不等同于天真或者愚蠢,他在那個不斷地做著美夢的年紀,也曾為可能出現的失敗做過一些心理準備: 如果運氣不是非常差,像天上智喜、ck beat和trax那樣的話,至少能混到一個二線吧,在舞臺上活動幾年,退下來后我總是能夠生存的,好聚好散很容易…… 結果并沒有。事實比他小時候所想的最糟糕的情況,還要糟糕得多——他的夢想沒有實現,而他與他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年里認識的人們,也沒有好聚好散。 “未來如同monalisa,給你神秘的笑容,輕易感動輕易沖動那都太懵懂。花朵都凋謝這是寒冬,不到新的一年不會解凍。” “忘記惆悵吧,生活是戰爭啊,我們面對各自的兇險,各自出發。這些你都明白嗎,無法逃避我只能接受它。” …… “you don't know,我并非不愿你走,一起掙扎成怨偶,不如和平分手。像個男人一樣告別,痛再強烈也要堅決。” …… “you don't know,我并非不愿你走,一起掙扎成怨偶,不如和平分手。像個男人一樣告別,痛再強烈也要堅決。” …… 不知何時,的旋律已經變成了全場大合唱,歌聲中仍然夾雜著哭聲,還有零星的、聲嘶力竭的“安可”。 “看來大家都明白了啊”,鄭智雍的是聲音在這樣的聲浪中,弱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這是一個多好的結尾啊,多好啊……”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最后一場演唱會,在一次次的“安可”過后,還是迎來了尾聲,臺下的粉絲們戀戀不舍、徘徊著不想離去的時候,工作人員們已經開始收拾了。 藝人倒不用著急,人手準備得足,時間也夠,不需要他們跑前跑后。換身衣服休息一下,調節調節心情也是可以的。 鄭智雍去后臺找他們,第一個看到的是在休息室角落里背對著外面整理演出服裝的李準。 “m、b、l、a、q,mq”,李準默默地念著,他幾乎用的是氣聲,動靜極其微弱,要不是鄭智雍耳力好,這時不知道為什么又對“mq”比較敏感,恐怕就聽不到了,“ck……i am ck……” 鄭智雍低下頭,伸手在門上敲了敲。 金屬掛件撞在桌面上的聲音打斷了鄭智雍先前聽到的低語,李準轉過身:“你過來了……唉?”鄭智雍頭一抬,他被嚇了一跳,“你眼睛怎么了?” 鄭智雍和李準到底不算多熟,他泛紅的眼睛給李準帶來了不小的驚嚇,李準自己的眼睛也紅紅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起來就像兩只小白兔在對望一樣。 鄭智雍說出這個比喻后,李準“撲哧”一聲笑了:“我通常被叫做狐貍。” 鄭智雍上下打量了一遍:“不太像。” 他本來要說李準睜著個兔子眼睛自稱狐貍不合適,李準卻會錯意了:“我在漸漸遠離這個形象,年輕的時候是小狐貍,看著聰明靈光,老狐貍就不受歡迎了。” “聰明靈光?”鄭智雍疑惑地復述了一遍,你比較像狐貍那會兒定位是“二”吧? 李準反應不快,但被踩到痛腳的時候非常敏感,立刻就炸毛了:“還沒說呢,你眼睛怎么回事?我……我開演唱會,情緒多一些是正常的。” “我……”鄭智雍看了李準一眼,“我來看演唱會,情緒多一些是正常的”。 李準:? 他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不知道為什么。 第21章 21.規劃 mq邀請鄭智雍來看他們以完整體召開的最后一場演唱會,并將鄭智雍寫的安排為對他們而言意義非凡的安可曲。其中的認可意味,不言而喻。不過,認可歸認可,鄭智雍那雙紅通通的眼睛,還是讓每個看到的mq成員露出了類似“受寵若驚”的表情。 這個詞能這么用吧?鄭智雍想。 “別這么看我”,無論用詞合適與否,這樣的眼神讓鄭智雍覺得有點緊張是肯定的,“我觸景生情了不行?” “觸景生情?”李準復述了一遍。 “嗯,和以前的朋友留下的一些遺憾”,鄭智雍這時候不好表現得太拿對方當外人,稍稍透了一點口風,又把皮球踢回去,“你們不會重蹈覆轍吧?” “經常見面恐怕難,到時候都會各自忙各自的事,其它的問題應該沒有。”舞臺上可以感情豐富,下臺以后開始正常的人際交往,就要控制一下情緒了,楊昇昊長袖善舞算不上,好歹做了五年隊長,交際能力迅速地恢復,就是聲音還有點發顫,外加上眼睛和鄭智雍相比半斤八兩,都紅得和兔子一樣。 “我倒想到一個”,李準坐在一邊,手撐著頭,笑著說道,“你們記得的mv嗎?” 他的四個隊友在思考之后全部了然,看李準的眼神里都帶上了笑意,鄭智雍也忍俊不禁,李準所說的mv,他之前也看過,那劇情…… “被這小子挖了墻角不說,開槍以后結果還是子彈飛回來把自己打死了”,李準瞪著天動,時隔將近三年,他眼里仍然有著滿滿的怨念,“后來一直沒有把場子找回來”。之后,mq再也沒有拍過這種小電影式的劇情向mv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呢,準演員?”g.o.笑道,潛臺詞:我等歌手,愛莫能助。 曾經試過演技路線,離開mq后也有繼續試試演技的打算的天動則很淡定的表示:“我雖然演過,和哥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要在準哥你演的戲里當個作死的龍套恐怕還有點難度。” 李準:……“你們以后不拍mv了嗎?”他問楊昇昊。 “有可能拍,就是到時候和公司扯皮恐怕有點麻煩。” …… 鄭智雍走出后臺的時候,mq的成員也陸續出去,和還留著不肯走的粉絲說話。鄭智雍沒有繼續做觀眾,告辭之后,一個人向出口走。 這時已過半夜,有不少人因為不舍而不忍離去,已離開的人還是占了大部分。沒有了人山人海所散發的熱量,冬日夜晚的寒冷撲面而來,順著袖口、領口往衣服里鉆。 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鄭智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舞臺那邊大部分的燈都已經關上了,只留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