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現在鄭文宇手底下有一堆人跑腿,他自己已經很少出動了,但當年鍛煉的睿智慈和的氣場還在,只不過多用來和下屬打交道了。 蘇靜詩爽朗親切外柔內剛,她和鄭文宇一樣留在國外工作,并因此與鄭文宇相識后結為連理,鄭文宇回來賣設備了,蘇靜詩則在丈夫的事業有起色、三個孩子也不用她時時看著之后,搞起了外語教學。當年她是“一代名師”,至于現在,她不禁管著一個頗有名氣的學院,更在將事業的版圖向輔導書出版的領域發展。 鄭熙媛是三姐弟中的長女,生于1986年,2008年從首爾大學計算機系畢業以后,自主創業辦了一家游戲制作公司。前兩年的時候沒少依賴家里的支援,后來智能機盛行,她的公司抓住機會開發了幾款反響不錯的手游,現在已經進入了盈利的階段,并開始嘗試開發在主機和電腦上運行的游戲。事業蒸蒸日上,人也是個顏正腿長的大美女,性格也不錯,工作時認真,其他時候則很活潑,除了二十八年都沒戀愛這點,再雞蛋里挑骨頭也找不到什么能挑毛病的地方了。而那所謂的“婚姻大事”,家里人和鄭熙媛自己都不在意,錢夠多的話,想干什么不行? 鄭泰雍生于1990年,比鄭熙媛小四歲,比鄭智雍大兩歲。他從小到大成績都很優秀,卻不幸在高考時馬失前蹄,與首爾大失之交臂,去了延世大學讀經濟。不過牛人就是牛人,就算去的不是韓國第一而是韓國第三,鄭泰雍照樣成就輝煌,大學畢業后先考取了會計師的資格,不久前又拿到了精算師的證書。在足以令大多數人崩潰的數字之間,鄭泰雍游刃有余。盡管虛歲只有二十五,高大英俊、精明強干的鄭泰雍,已經充分地彰顯了作為人生贏家的潛質。而他沉穩冷靜的性格與旺盛的事業心,為早晚會被他握在手中的成功又加上了一層保險——也在某種程度上,加深了他與鄭智雍的矛盾。 最后一個,1992年出生的鄭智雍,三姐弟中最小的孩子,也是一家子精英中最平庸的。 就算是沉寂,也有七年了。 因為性格差距有點大,除了鄭文宇蘇靜詩夫妻二人,這家里其他人彼此之間的相處都不算膩歪——特別是鄭泰雍與鄭智雍,這兩個人是從記事開始就八字不合。 “你要去哪里,cube那邊,還是你現在住的地方?”鄭泰雍是回來取東西的,鄭智雍也不打算在家里住,一塊吃了晚飯,就都打算離開了。鄭熙媛不打算走,最近新出了一款和她們公司在研發的游戲題材相似的游戲,她買了一份打算今天晚上在家里玩一下。說起來鄭智雍小時候也在游戲上花過不少時間,奈何不考cao作的都是策略類,鄭智雍邏輯過關,可一看數字就頭痛,考cao作的呢,手殘,最后為了通關不得不從手柄轉戰電腦平臺,以求得到修改器的幫助,說多了都是淚。 “公司。”鄭智雍回答,他請的年假還有一天,不過早點過去做做準備了解了解情況,總歸沒有壞處。 “我也要去清潭洞那邊,坐我的車過去?”鄭泰雍說。 鄭智雍看了他哥一眼:“行。”他和鄭泰雍的關系一直算不上好,不過到底是兄弟,沒到寧可不搭便車也要回避對方的地步。 鄭泰雍在前面昂首闊步,社會精英的氣質非常強烈,等走到車停的位置了,俯身拉車門,順便扭頭看了鄭智雍一眼,鄭智雍走得雖然不快,但是身姿挺拔,儀態也挺好看,就是他那件隨隨便便的著裝看著實在讓人別扭,鄭泰雍就不挑褲子和鞋的毛病了,那件夾克看著就像東大門批發的,實在配不上鄭智雍那張父母給的男神臉。 “你就不能好好地穿穿衣服?”鄭泰雍忍不住了。 “然后呢?”鄭智雍走到車后面的門那里,停下來,伸手敲了敲窗玻璃,“打開”。 鄭泰雍:就算是好久不見,我仍然想挑這小子的毛病。 其實他本來就想和鄭智雍談談。 “我覺得有些話只有我能說的出來”,鄭泰雍說,“爸、媽還有大姐,他們也許是覺得你這樣就可以了,也許是想到你的情況就不好開口,但我不是這么認為的”。 鄭智雍對此毫不意外,鄭泰雍對他的恨鐵不成鋼,不是一天兩天了,鄭智雍都懷疑過鄭泰雍這個完美主義者是不是對家里的“人口素質”犯了強迫癥,連鄭泰雍自己在內四個牛人,看唯一一個碌碌無為的鄭智雍就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去哪里?” “我在這里停一下怎么樣?”江南區那種繁華地帶,實在不適合談事情,或者吵架。 鄭泰雍將車停在一個坡上,兩邊都是小型的院落,來往的人并不多。他和鄭智雍下來以后,就站在車邊說話。 “你在現在的公司也待了一年了,怎么樣?” “很順利。”鄭智雍淡淡地說。 “所以就打算一直這么下去了?” “不知道。” 鄭泰雍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旁邊又沒有外人,只有一個二十年來都與他八字不合的臭小子,他不用刻意地維持精英范:“你遭遇的事情,我沒有經歷過,不做太多評論,可是鄭智雍,你那時候再慘,現在也已經過了七年了。” “嗯。”鄭智雍瞇起眼睛,算著距離往后退了一小步,鄭泰雍比他高了半個頭,仰視的感覺真的有點不爽。 “你就打算一直這么下去?”對這個弟弟,鄭泰雍在外人面前是要維護的,但私底下就不用在語言上給什么情面了。 鄭智雍對此也已經習慣,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仍然平和,還有一點漫不經心:“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雖然年齡越大,他和鄭泰雍的交集越少,好歹是兄弟,自己的先天加點情況,鄭泰雍也是清楚的。 完蛋了,聽大姐在飯桌上講她們研發的游戲,用詞也被帶跑了…… 鄭泰雍不知道鄭智雍在想著什么東西,他只是在把自己所想的說出來,“你在語言上的天賦,大富大貴也許達不到,但做一個娛樂經紀公司里教練習生的老師?”鄭泰雍搖了搖頭,一臉的不贊同,“同聲傳譯你做的了,但是不去做,也不去學院,熟悉下那里的事情,攢攢經驗,將來接手mama的工作,那樣也算不錯,結果你只把學院當成后路,去做一個可有可無的外語老師,混日子混得很開心嗎鄭智雍?” “噢”,鄭智雍與鄭泰雍吵過無數次,早已經過了因為幾句話就氣得改畫風的階段了,“我現在是在混日子,去做你認為有前途一點的工作,就有意義了?” “有意義,你還在追求這個東西”,鄭泰雍快被他給氣樂了,“‘意義’算是什么,能換來什么,生存用的金錢,還是不彎腰的資格,都快半年沒見了,你還優哉游哉地干著沒多少工資對你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