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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單打獨斗,要么是跟樸宰范等一群熟人合作,可是如果要當專業的制作人,這樣顯然玩不轉——現在一堆人合作出曲子才是主流。龍俊亨那邊有他們自己的心思,鄭智雍也有,這種既能積攢經驗又不會產生糾葛的練手機會,不要白不要。 “如果我的提議是你不愿意接受的呢?”龍俊亨沒有借坡下驢。 鄭智雍一時間啞口無言,如果龍俊亨在“把鄭智雍往制作人之路上拉”的過程中提了什么他不能接受的要求,情況確實會比較讓人尷尬加心塞,好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還沒有碰到那樣的情況。” “因為在這之前,我及時地明白了。”龍俊亨說。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笑了,而后又不約而同地抬手,讓手里的啤酒罐相碰。 龍俊亨為他之前的欠考慮向鄭智雍表達了歉意,見鄭智雍對此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他知道最擔心的情況沒有發生,心情不由得輕松了不少,趁熱打鐵地把自己的最終目的抖了出來:“我現在想想,還是把話說清楚比較好。” “以前是因為不好開口嗎?”鄭智雍突然說。 龍俊亨點了點頭:“不清楚情況的話,被拒絕了就不好再提要求了,而且……” “而且你也想看看我的能力到底怎么樣。”鄭智雍繼續插嘴。 龍俊亨繼續點頭:“現在我對你的能力,沒有絲毫懷疑了。”就是還有一堆事情搞不懂,不過已經沒有時間留給他慢慢搞懂了。 鄭智雍笑了笑,沒有把“我還有懷疑”這樣的話說出來:“哥,你具體是怎么想的?” “我想讓good life加一個人。”龍俊亨說。 韓國的歌謠界,音樂制作方面流行的不是一個人搞定全部,而是團隊協作,二段側踢、黑眼必勝,都是很有名的團隊。 作為創作型歌手的代表人物之一,龍俊亨的獨立作品也少得可憐,他作品中的絕大多數,都是與金泰洙合作完成、并以他們二人組成的創作團隊“good life”的名義發行的。 “good life”與其他團隊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龍俊亨與金泰洙并不是簡單的合作關系,高中時作為同學的兩個人,私下里交情也非常不錯。更特別的則是,“good life”的兩名成員,龍俊亨和金泰洙,都不怎么獨立創作,也不怎么和別人合作。創作團隊和組合可不一樣,和其他人能撞出火花,那合作也沒有問題。比如說“黑眼必勝”的崔圭勝和rado,合作的次數多,單干或者與別人一塊干次數也不少,像崔圭勝創作了,rado與新沙洞老虎、還有之前鄭智雍合作過的le安孝真一起創作了。 鄭智雍暗戳戳地揣測了一下原因:龍俊亨和金泰洙這兩個人,各自的短板都比較要命,合在一起倒還能過。 想到這里,鄭智雍覺得他應該明白龍俊亨的目的了。“能創作的人不止我一個。”他說。他搞創作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aomg,龍俊亨知道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還有很多成品半成品都被鄭智雍攢在手里打磨。鄭智雍覺得cube這幫人所看到的東西,也許會讓人動心,但還沒到值得龍俊亨如此煞費苦心的程度。 “但你的情況最適合合作,長時間穩定的合作。” 鄭智雍這下明白了。 他在cube工作,并且得到了一些“特殊照顧”的事情,除了“鄭智雍有背景”之外,還可以做出其他的解讀。龍俊亨從中就看出了一個對他有利的情況:鄭智雍如果要在娛樂圈發展,他會與cube有著長期而緊密的聯系。 就算他和樸宰范關系很好也無須太擔心,因為cube的最大股東,就是樸宰范的經紀公司sidushq。 “你符合我所有的需要,但我不清楚,你想要什么”,龍俊亨繼續說,“我原來覺得直接問的話不太合適,想自己弄明白,但是……越來越困惑了”。 聽到這里,鄭智雍忍不住低下頭,肩膀聳動著狂笑,差一點把啤酒罐里的半罐啤酒給抖出來:“這不奇怪,我也不明白呢。” 到了這個地步,鄭智雍也不需要擔心他把話 說開會帶來什么不愉快了:“我把創作當業余愛好的時候,金錢收益不是非常重要,但變正式了的話,我也不想吃虧。” “那是當然的”,龍俊亨說,“過去我已經占了不少便宜了,這回的要求又是在給你添麻煩”,他很有自知之明,鄭智雍可不需要加入別人的團隊,而他卻想有一個鄭智雍那樣的幫手。 “沒那么嚴重。”鄭智雍習慣性地客套道。 他對自己未來該不該在這條道路上走,又該怎么走下去,仍然沒有明確的思路。龍俊亨很有誠意,鄭智雍覺得他也應該把問題說清楚:“但我的問題不在這上面。” 如果要正式地合作,利益分配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但這不是最要命的問題。鄭智雍不想吃虧,卻并非貪得無厭,龍俊亨現在也不缺錢,缺的是幫手來分擔他在音樂制作上所承受的壓力。要是問題僅僅是利益分配,那反而好辦。 龍俊亨的身體往前傾了一點,示意洗耳恭聽。 “選擇一個職業,需要兩個要素,一個是我喜歡它,一個是我適合它,我現在做老師,是因為我在語言方面算是挺有天賦,但是喜歡……”他搖搖頭,“頂多算是一般”。 “那對于音樂呢?”龍俊亨問。 “它有讓我很喜歡的地方”,鄭智雍說,“我開始的時候會去做hip-hop,是因為它可以讓我光明正大又理直氣壯地把我平時不能說的一些東西給說出來,禮節什么的,有時真的非常煩人”。 “比如你的……”龍俊亨的目光往鄭智雍的腰那里飄去。 “哦,你說得對”,鄭智雍下意識地用空著的那只手扶了一下腰,然后才回過神來,收回了手,“我不是只做hip-hop的,凡是能幫助我達成‘表達’這個目的的音樂,我都樂意去做,后來我還擴充了我的喜好范圍,歌詞里沒有什么內容的話,作曲或者編曲是周圍沒什么人做的、新鮮的風格,我做起來也覺得很有意思”。 “但無論怎么說,要我積極、主動又認真地去寫一首歌,我一定要揣著目的,要么是試驗獨特的音樂,要么是自我表達,不然我就寫不出來。我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做不到長時間地維持穩定的作品產出,也就沒有成為一個專業的制作人的必要,做業余的就好。對了,表達還要考慮那些內容適不適合說出去,有的東西,就算打著hip-hop的名義也不好往外講。” 和mq的合作中,鄭智雍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一點。他和mq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