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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過來,一時間靈風大作,無數(shù)的細絲如同刀子一般切開了眾人面前的空間,不是魏無傷閃得快,險些被抽成碎片。 躲過了這一擊,本著友好態(tài)度前來的火焰大王驚呆了。 “這人到處都有仇家,你懂的。”長空仙君微微皺眉,一劍絞碎了面前的細絲,將魏無傷落在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護住了她,這才低聲解釋了一下什么叫人品低下。 “不是前輩的友人,所以我們才!”魏無傷想要吐血,驚詫地問道。 “呸!”那老道已經(jīng)跟面不改色的水麒打得風生水起,聽了這個,頓時往下罵道,“這家伙趁著我不備,搶走了道爺?shù)娜扼刺遥∪叮 闭f到這個數(shù)字,老道的眼睛里都在充血,仰天叫道,“水麒!你這個王八羔子!知道道爺為了這點兒桃子,跟多少準圣打過架么?!” 每萬年桃子就那么一點兒,水麒搶走了那么多,必然會有人得不著,就為了這個,珷玞仙真是特別傷感。 都跟這群沒智商的妖怪說了,桃子木有了,為什么就以為他是在騙妖呢? “說!桃子呢!”老道一邊將鋪天蓋地的拂塵往水麒的身上抽,一邊尖叫道。 “給弟弟吃了。”作為一個疼愛弟弟的兄長,狗哥表示蟠桃是一種好東西,弟弟又喜歡,三十個,其實還是有點兒少。想到狗崽抱著一只水嫩嫩的大桃子撅著小屁股啃咬的可愛模樣,水麒蕩漾了,忍不住問道,“還有么?再給點兒!” 難得他弟弟愛吃。 老道突然不動了,沉默地看了一臉理所當然的水麒,許久之后,突然爆發(fā),仿佛整個天空上的山莊都在這憤怒之中顫抖,這老道跟看殺父仇人一眼看著水麒,尖叫道,“你還要!你還要!”說完,大叫一聲“我跟你拼了!”向著水麒撲去。 魏無傷敏銳地見到身邊一條綠色的小蛇消失了一下,之后返回到了肩膀上。 目光落在若無其事,默默地打了兩個飽嗝兒的相柳身上,魏無傷嘴角一抽。 “師尊師尊!”就在老道要與水麒拼個你死我活之時,下頭的兩個童子突然叫了起來,后者往下一看,就見童子眼淚汪汪地叫道,“仙桃,仙桃又少了兩枚!”說完,沖著那高大的桃樹一指。 魏無傷默默地低下了頭,堅決不肯看一臉晦氣的老道。 老道如喪考妣,向著那桃樹飛去,一枚一枚桃子點過去,老臉抽搐,轉(zhuǎn)頭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后頭的強盜,陰森森地問道,“是誰偷吃了?!” 一群小青年兒報以純潔的目光。 “再給我三枚。”水麒也跟著數(shù),之后,毫不客氣地說道。 珷玞仙冷哼了一聲,甩出了三枚仙桃丟到了水麒的面前,這才哼哼道,“看在你對道爺還恭敬的份兒上。” 原來搶走這位的桃子,就是恭敬的意思么? 接過了水麒遞來的仙桃,魏無傷說不出話了。 “這是誰?”見水麒對魏無傷頗為看重,珷玞仙自己大咧咧地坐在了云頭兒,趴在云山看著眾人,撇著嘴說道,“你想帶她去鐘山見白澤?”見水麒點頭,且并不意外他什么都知道,珷玞仙就很嫌棄地說道,“修為太弱了,別叫鐘山那些家伙吃了。” “修為很弱”的火焰大王臉上抽搐個不停。 “修為雖然弱,不會還算是個東西。”水麒淡淡地說道,“白澤喜食你的仙桃,有了這個,對她會格外好一些。”見珷玞仙嘴里似乎在說些什么,水麒便冷笑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里,可還有存貨!” 珷玞仙又不是活雷鋒,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桃子都送給外人呢? 老道用警惕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衣襟,撇頭哼道,“知道也不給!”說完,就趕人道,“趕緊走吧!道爺煩的很!”說完,就要閉門送客。 “急什么。”水麒目光一閃,落在了珷玞仙的面前,面不改色地問道,“你在擔心什么?” “你們都是好樣兒的!”老道一臉倒霉地看著這個壞蛋,許久之后,虛弱地說道,“你身邊這個,就是火焰山的那個火焰大王吧?” “請把‘吧’字去掉。”魏無傷和氣地說道。 珷玞仙翻了一個白眼兒,這才與水麒說道,“騰蛇把這小家伙兒的模樣在上位妖修中傳遍了,誰能宰了她,誰就能得到騰蛇的庇護。”見水麒臉色微微一變,他便小聲說道,“雖然我對騰蛇不敢興趣,不過想要宰了這小丫頭的不少,我覺得吧,這是禍水來著。” 沒想到魏無傷竟然來了他閉關(guān)之處,真是禍從天降。 “誰能在我的面前傷了她!”水麒冷笑道。 會響應(yīng)騰蛇的,不過都是一些下位妖修。能修煉到水麒與騰蛇這樣程度的準圣,誰會聽從同階的吩咐,因此水麒格外有信心,擔心魏無傷害怕,便昂然地轉(zhuǎn)頭道,“莫要擔心!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 一轉(zhuǎn)頭,卻見魏無傷與一條相柳已經(jīng)湊在一起,笑得見牙不見眼。 “真是好妖!”對于騰蛇把妖修送上門,還不需要火焰大王心中愧疚的這種行為,魏無傷表達了一下自己真摯的感謝。 “這一回,能長第五……不!第六顆腦袋了!”相柳卷著尾巴,默默地感謝騰蛇賜給它食物。 水麒眼角一抽,覺得擔心這個土鱉真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珷玞仙卻好奇地看著魏無傷與相柳,問道,“你不害怕么?” “為什么要害怕!”魏無傷仰著頭道,“咱生來就是為了打架的!” “有志氣!”珷玞仙夸了一句,這才繼續(xù)再接再厲地問道,“你們什么時候走?” 水麒看著一臉火急火燎地催著他走人的老道,許久之后,瞇起了眼睛,冷笑道,“不對,你這其中,還有什么沒有與我說起!”作為一個經(jīng)常算計別人的壞蛋,水麒對這門兒清,見珷玞仙臉上有些不安,便淡淡地說道,“與我說來聽聽。” “有人求到我的頭上……”珷玞仙小聲說道。 “求了你什么?” “不用前輩說,且叫我來!”就在老道有些躊躇之中,卻有一名青年大步走來,這青年一雙眼睛泛著冰冷的紫光,竟有一種可怖之氣,走到了眾人之前,這青年看著魏無傷指著自己,淡淡地說道,“菏澤,天蝎!” “你就是……”魏無傷聽說過,火焰山之外很近之處,有一菏澤,其中有一妖修。 “就是我。”這天蝎冷冷地說道,“前輩擔心我被你發(fā)現(xiàn),會與我有所爭執(zhí),到時身殞,因此不許我出頭。”見魏無傷默默地聽著,沒有傳說中一句話不好一斧子就臨頭,這青年微微放松了一些,這才指責道,“你已經(jīng)有了火焰山,為何要覬覦我的菏澤!” 魏無傷真心冤枉! “誰稀罕你的破水溝子了!”魏無傷被人指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