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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人,還活得好好兒的,真不是一見容易的事兒。不過她的心里卻微微一動,向著那幾名修士之中,一名俊朗的青年看去,就感覺他看萬古斐的目光最是兇狠,之后,又咬著牙與自己身后,一名負劍少年低聲說了幾句,這才冷冷地看了魏無傷一眼,偏過了頭去。 魏無傷就見那臉上還有些稚嫩的少年露出了猶豫為難的表情,卻還是沒有出聲,似乎感覺到魏無傷看向了自己,他便一怔,之后有些歉意地對她緩緩頷首。 歉意? 魏無傷心里咦了一聲,卻也并未當成一回事兒。 這少年與她同階,想必,會是她一會兒的對手了。 “想什么呢?”萬古斐轉頭,對她翩然一笑。 “想你究竟作了什么死。”魏無傷便冷笑道,“你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呢。” “一言難盡。”萬古斐故作感慨地搖了搖頭,便與魏無傷笑道,“你看看,今年這些弟子里頭,頗有幾個像樣兒呢。”說完,便揚了揚下巴,叫魏無傷向著遠處看去。 果然,魏無傷便見那巨大的石碑之上,此時五色光華渲染,映射得一方空間色彩艷麗,石碑旁的邊陽宗修士的旁邊,此時正立著幾個年少的孩童,張著懵懂的眼睛四處地看著,顯然是對這樣的神仙手段頗為好奇。魏無傷就見其中有一對兒雙胞胎兄弟,手牽著手站在一起,之后還有一名少年,渾身被光芒染成了淡綠色,卻只低著頭沉默而立。他的身邊,就是一個女孩兒,有些膽怯地偷偷看向了五宗修士的方向。 “那孩子,使我們的了。”長陽宗的掌門,此時便托著丹爐,毫不客氣地指住了那少年。 長陽宗專修煉丹術,對于弟子的要求,十分偏門,魏無傷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靠什么收徒,然而就見那少年渾身透著一股令人舒適的清新之氣,便低聲與萬古斐道,“這是乙木靈氣?”這樣精純的乙木靈氣,竟能叫她從一個還未修煉的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也是件奇事了。 “比不上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萬古斐便低聲傳音道,“天生的陰寒之體,你沒看著寒月宗已經要瘋了么?”魏無傷一側頭,就見那臉色皆冰冷的寒月宗女修,看著那女孩兒的目光簡直要放出綠光來,便低聲嘆道,“誰敢與她們搶這女孩兒,只怕就要結仇了。” 對于一個宗門來說,優秀的弟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個精英弟子若是能夠長成,支撐宗門百年并不是什么問題。就如同傳說中上界的凌云宗,當年的南沉帝君仙道未成之時,在宗門內鎮守百年,稱霸一界,這才使凌云宗自天下大宗之中脫穎而出,屹立不倒。 “不過,這女孩兒有些古怪。”萬古斐卻喃喃道。 果然,一旁的邊陽宗掌門晨陽子,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異色,與萬古斐微微地對了一個眼神,之后便溫聲與那怯怯的女孩兒和顏悅色道,“你從哪里來?”見那女孩兒抖了抖,便斂目溫聲道,“你別怕,既入了山門,我等自然不會叫你受到傷害。”心里卻對這樣柔弱的女孩兒有些不喜歡。 作為修士,自踏上仙途,一切的柔弱便應該盡皆拋去,獨留堅定的道心。只是這女孩子天資雖好,心性卻看著有些軟弱,對著邊陽宗來說,寧愿要一個堅定的資質普通的修士,也不會要這么一個弟子。 “我,我是……”女孩兒諾諾地說道。 “古怪在哪里?”魏無傷也在此時問道。 萬古斐看了那女孩兒一眼,這才淡淡地說道,“你以為冰寒之體是地里的大白菜呢?到處都有?這種體質,在這一界,當年我也只見過一回。只是,”他皺眉道,“那人是個孤兒,自己也已經隕落,應該不會再有與她相似的存在了。” “誰啊?”魏無傷便好奇地問道。 “當年寒月宗宗主的關門弟子玉音。”萬古斐便說道,“大概是這么個名字吧。”見魏無傷鄙夷地看他,他便唧唧歪歪地說道,“一個女修,能叫我記住名字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咳了一聲道,“當年她帶著寒月宗的至寶混音鈴行走在外歷練,沒有想到有一日,竟是本命元神燈破碎,死的不明不白,連尸體都沒有找到。” “到現在也沒有找出來兇手?”魏無傷不可思議地問道。 “據說是叫妖獸吃掉了吧。”萬古斐便淡淡地說道,“混音鈴也消失不見,這些年寒月宗出動了半數的弟子在外尋找,竟是一無所獲。”見魏無傷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便看著那女孩兒皺眉道,“我依稀覺得,這女孩兒與玉音的面容,竟有幾分仿佛。” 正在此時,便聽到寒月宗之中,一名目中帶著滄桑之色,容貌卻幾位年輕的女修探身問道,“你可是來拜師的?”見那女孩兒連連點頭,她目中露出了復雜之色,卻只是低聲說道,“天道輪回,也罷。”見諸修就不明所以,她也并不解釋,只淡淡地將那女孩兒招呼到自己的身邊問道,“你叫什么?” “阿蘿。”那女孩兒乖乖地說道。 “以后,你便拜在我的門下吧。”這女修微微一嘆,之后便對著邊陽宗掌門拱手道,“還請師兄成全。” 晨陽子的目中露出了幾分狐疑,然而都是辛織山的修士,結交數百年,他是知道這女修的性情最是磊落的,因此便含笑點頭,見滕獸宗對那一雙少年不感興趣,便收到了邊陽宗的門下,之后又與其他幾宗瓜分了幾名天資不錯的弟子與修士,這才對著被剩下來的眾多的修士拱手道,“叫諸位白跑一趟,是我們五宗的不是。” 知道這是辛織山看不上自己的資質,這些修士的臉上便露出了遺憾之色,之后卻也并不散去,只看著那些幸運之人簡單地在諸宗的面前叩拜,作為一個儀式,歡天喜地地立在了一旁,目光便都向著那高高地隱在云霞之中的諸宗修士看去。 見那云霞中的修士,有幾人目中帶著冷笑之意,晨陽子便不由看了那敗家萬古斐一眼,頷首道,“如今,我五宗弟子,倒是可以再與諸位比試一番,只是,”他無奈地說道,“切不可傷及彼此性命。” “這般啰嗦作甚!”晨陽子話音剛落,便有一名大漢迫不及待地挑起,叫道,“刀劍無眼,誰知道究竟會如何?”他哼了一聲,目光便苦大仇深地向著萬古斐看去,咬著牙齒說道,“第一場,便叫我南州宋氏,領教萬古宗的絕學如何?” 他的身后,便有一名高大的青年緩緩走去,臉上似乎抽搐地看了這大漢一眼,便對著慢慢起身的魏無傷微微躬身道,“這位道友且放心,不過是切磋,點到即止,我并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他說完這個,那大漢便悲憤地看了他一眼,見他對自己視而不見,便偏過了頭去。 這人,不是應該對她喊打喊殺,報仇雪恨么? 你劇本兒拿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