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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合,安寧公主與司馬淳一向是能不去便不去的,實在推不掉的,也只好硬著頭皮去。 而這一次不能推拒的花會,便是由昭華公主在自己的公主府舉辦的。 昭華公主特特向司馬淳與安寧公主遞了花帖兒,她二人便只好在春光明媚的這一天,前往昭華公主府。 昭華公主的生母位份雖不高,但昭華公主是正元帝的長女,自小便很是受寵,幾年前嫁了盧國公家的嫡次子,夫妻二人十分恩愛。 據(jù)說當(dāng)年正元帝曾有心將昭華公主嫁入南梁,結(jié)南北兩朝之好,但后來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嫁入南梁當(dāng)了太子妃的,卻是昭華公主的meimei玉華公主,也就是永慶帝的皇后,司馬淳的小舅母。 這些都是前事,暫且不提。 這昭華公主的花會可說是長安城內(nèi)最炙手可熱的花會了,不但有奇花異草可賞,更是能成就不少好姻緣。 世家的娘子們都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羞羞澀澀地出席,司馬淳與安寧公主倒是沒有這樣的煩惱。 南梁公主的婚事自是有陛下做主,在正元帝發(fā)話前,誰都不敢搶在前面。 雖然原北齊的貴女們有些不屑于南梁公主的身份,但她的美貌卻是流傳甚廣。 花會這一天,安寧公主都沒怎么特地打扮,但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各位小娘子們面前時,還是讓司馬淳聽到了抽氣的聲音。 司馬淳有些想笑,安寧公主的美貌,可是很有殺傷力的。 而司馬淳自己,也沒怎么打扮,她才十一二歲,還小呢,看起來可愛便好啦。 司馬淳也不管那些小娘子們怎么想,自己只悠閑地看這園中的花草。 當(dāng)她被帶到昭華公主面前時,她才知道,今日這花會,自己恐怕是不好過了。 昭華公主此時正坐在正堂中,周圍已圍坐了好幾個貴婦。 司馬淳正好奇這昭華公主為何要見自己,便聽昭華公主冷冷地開口:“你便是那個端宜公主的女兒?抬起頭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司馬淳便抬頭看向正位上的昭華公主,這位公主長得倒是很美,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很是嚴(yán)厲,讓人有些害怕。 司馬淳以前從未見過昭華公主,當(dāng)初從建業(yè)來到長安時,宮中倒是舉辦了宴會,來迎接她們南梁公主、郡主的到來,只是不巧,昭華公主當(dāng)時并不在長安,所以此時正是司馬淳與昭華公主的第一回見面。 但從剛才昭華公主那么冷的語氣,司馬淳便知道,這位昭華公主,怕是與阿娘有什么不和罷! 司馬淳心下惴惴,但面上并不顯出來。 她以為昭華公主還會再說些什么,諸如諷刺他們南梁亡國啊,別有所指說她司馬淳呆傻啊之類的,不想昭華公主卻并未再提她,但也未開口讓她走,司馬淳只好默默地坐在下端,耳邊聽著堂上貴婦們的歡聲笑語,思緒卻是飛回了建業(yè)。 這昭華公主怎么與阿娘相識呢! 可不是她司馬淳看不起昭華公主,這自幼長在深宮的公主與能夠帶兵打仗的實權(quán)公主,可一點都沒有可比性,阿娘怎么會認(rèn)得她! 昭華公主與諸位貴婦們說完了話,似是覺得如此將司馬淳晾在那里,她定是會不安慌張甚至害怕。 想到這里,昭華公主便心情舒暢地飲了口酒,眼睛卻向司馬淳瞟過去。 司馬淳感覺到了那道視線,便垂下頭,手指在攪弄著衣袖,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有些慘白,眼睛里還似是含著淚。 昭華公主有些滿意,也不愿與這樣的小娘子多說什么,便揮揮袖讓她退下了。 司馬淳出得門來,走到了回廊上,方才輕舒一口氣,帶著一直在門外候著她的宮女,離開了。 還沒走多遠(yuǎn),便聽得一個聲音驚喜地說:“阿淳,你也來啦!” 司馬淳一看,這小娘子穿著嫩黃的衫裙,圓圓的臉,記得這是去年在燕王世子的園子里見過的何家娘子,阿露,還是何叔寶的族妹,便對她一笑。 兩人便一起邊走邊聊了起來,待要走到小娘子們休息的水榭時,忽聽得不遠(yuǎn)處,有幾位小娘子在驚慌地奔走,還有下人仆婦的喊叫聲。 司馬淳與何露二人都不知出了什么事,也不敢近前,只好遠(yuǎn)遠(yuǎn)地張望。 司馬淳聽到一個清亮的聲音說:“我要?dú)⒘四氵@個賤人,替我jiejie報仇!” ☆、安寧7 “我要?dú)⒘四氵@個賤人,替我jiejie報仇!” 司馬淳剛聽得這么一句話,就見幾個壯碩的仆婦把那說話的小娘子圍住了,左右兩邊都有仆婦在掰她的手臂,地上還有一個婢子抱著那小娘子的腿在哭。 見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jī)解除了,司馬淳才隨著眾人圍上去看個究竟。 那個行兇的小娘子,穿著身胭脂紅的襦裙,發(fā)飾都散亂了。 再走近看,滿臉的淚痕,哭的比別人更慘一些,要不是司馬淳看到有仆婦從她的右手里掰出來一個金簪子,她都要以為這個小娘子才是差點被害了的那個呢。 被這個小娘子持簪行兇的,是另一個同樣著胭脂紅的娘子,歪坐在地上,靠著一個老嬤嬤身上,也在那里流著淚。 何露在長安時日很久,認(rèn)得不少名門貴女,當(dāng)下便悄悄地告訴司馬淳:“那個嚷著要?dú)⑷说氖腔屎竽锬锏奶弥杜饺菁遗判械谄叩陌⑸海诘厣系哪莻€是慎郡王的側(cè)妃文氏。” 說著又眨著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瞅瞅四周,湊近了司馬淳。 司馬淳一時沒有防備,感覺何露突然靠近,下意識便后退一步,但立馬便反應(yīng)過來,小聲地問何露:“什么?” 何露沒太在意,湊近司馬淳說:“前幾年有傳聞?wù)f,慕容家的六娘子被前太子給……”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司馬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并沒有再追問她什么,眼下也不好細(xì)說。 司馬淳倒是覺得何露對長安的世家軼事很是精通,便與何露走到一邊,聽她眉飛色舞地講長安城內(nèi)的新鮮事兒了。 待司馬淳與安寧公主離開昭華公主府時,府中發(fā)生的這件行兇事件已經(jīng)無人提起了,但各位小娘子們回到家中會怎么說,那便不可知了。 司馬淳與何露依依不舍地道別,只可惜司馬淳住在宮中,兩人來往十分不便,司馬淳也不能隨意出宮。 司馬淳坐在馬車上,閉著眼假寐,安寧公主安靜地坐在另一邊,只顧著看她手中的那塊雙蓮佩。 司馬淳悄然睜開眼睛,方才腦中回想了一下在昭華公主府發(fā)生的事,心下琢磨著,那慎郡王的側(cè)妃,不正是前太子的側(cè)妃么,現(xiàn)太子的母家慕容家的娘子現(xiàn)在要?dú)⑺@新舊兩位太子的事,可真不簡單吶! 嗯,何露講的那些長安城里的新鮮事,也挺不錯的,下次碰上再讓她多講講。 司馬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