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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了解到教授人也特好相處后就更高興了。 石瀾清這人,是才從國外回來的常教授的學生。他回來后在上洋研究所工作,因為時常來醫學院幫常教授,胡汀等人也漸漸認識了他。 在被石瀾清迫害之前,他們對他的印象就如其他人初次見到他時的印象差不多——愛笑的、睿智的、值得信賴的可靠的人。 然而就是因為他一貫給人的印象,乃至后面整個上洋已逐漸找出一些尸體,警方開始查案,他都沒被糾察出來。 人人風聲鶴唳的時候,他甚至還很享受,石瀾清更加瘋狂地捉來更多地人做他的“實驗”。 閆磊被人在垃圾堆附近被發現是最初,那時候距離報道說“盛樂集團當家的小兒子失蹤”已經過去一周時間,期間又有實驗室的成員“請假”。這時人們并沒有將這些時情聯系到一起查勘,警方也是分開查著案件。 等第二具,“請假”的白寒出現在眾人面前,血液流盡,尸體干枯。與發現的閆磊的狀況一點不同。唯一知道的,就是二人死于不同的醫學器材,并且,都曾在上洋醫學院常教授手里做事。 警方又不免想到盛樂的小公子似乎也是醫學院的學生,他會不會也是被罪犯擄走? 這似乎是一個突破口,警方迫于壓力,逐一調查研究室的成員,研究室暫停工作配合調查。所有和實驗室有點聯系的人都被請到警局里坐了一次。然而不知是不是因為石瀾清的心理素質太強,還是警方的疏漏,幾乎沒人發現石瀾清的舉動有任何異常。 可能就是這樣,石瀾清做事情越發大膽起來,上洋醫學院的保安羅安偉消失在眾人眼前后不久,才被警方調查的常教授也離奇消失,警方還沒查明常教授是否是畏罪逃跑——是的,最開始被懷疑是殺人犯的就是常教授——實驗小組的又一位成員江婉以及她的奶奶李素賢一并失蹤。 警方眼睜睜看著這些人消失,再次出現時變成一具具干枯的軀體。犯人這種挑釁的行為很是諷刺,查案的人無不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找到罪犯,將之繩之以法。 刑警隊負責查此案的孫書禾,鋌而走險,根據已掌握的情報設下陷阱——罪犯犯罪所選擇的人群不就是圍繞實驗室的成員嗎?加派警力日夜守在還未出事的幾位成員附近,以蹲點的方式想將罪犯甕中捉鱉。 只是等到警方開始排查實驗室剩余幾人,才發現父母出差了的、一人待在家的安然已經失蹤了! 孫書禾怒極,幾天幾夜不休息,只為找出罪犯的蛛絲馬跡。 一天,許之薇找上門來,說她大概知道了罪犯是誰。孫書禾相信了她,帶著一隊人去找那嫌疑犯。只是最后誰也沒想到,許之薇和孫書禾兩人在追捕的過程中竟然也遭到了毒手! 最后,許家的家主,那一位位居高位的人,在聽到上洋市發生的事情后,以強有力的手段從軍隊要了一批人過來。又追查了一周多的時間,才將罪犯石瀾清揪了出來。 胡汀講到這里不在繼續說下去。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他全身劇烈抖動,雙手緊握,面色慘白,更是像極了吸血鬼。 安思然也沒好到哪里去。 如果說胡汀說的前面幾人,安思然或多或少根據前些日子的采訪知道一些,有了心理準備。但從聽到所有人居然壓根不知道jiejie何時失蹤的時候,安思然很難再控制情緒。 “我jiejie失蹤時沒有一個人發覺?”安思然眼眶發紅,語言哽咽。 胡汀沉浸在往事中,聽到這質問的語氣,抬手抱住了頭,“我不知道!” 幾乎是嘶吼的聲音驚醒了同樣失控的安思然,她才想起,面前的人也是那場災難的受害人之一。她對他的詰難毫無道理。 深深吸了好幾口大氣,胡汀情緒才稍稍好點。 “我真不知道……”胡汀閉了閉眼,“那時候我被石瀾清控制著,最開始,他割開我的右手腕,用血袋不停提取我的血液,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會像那些已經死去的人一樣死去……被放干血,變成枯尸一具。” 胡汀嘲諷地笑起來,安思然卻不知嘲笑的是誰。 “然而我的命真的很大。 “哪怕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處在渾渾噩噩之中。我也能感覺到,教授他們的氣息。他們也被石瀾清抓來。說不一定就在我身邊…… “我明明是最早被石瀾清抓到的一批……卻偏偏不是最早死去的那批…… “如你所見,我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了。” 胡汀此刻脆弱的如同枯竹,仿佛旁人只需輕輕掰折就會斷裂。 安思然能做的只有沉默。她咬著唇,舌尖嘗到絲絲血腥。 良久,胡汀再次開了口,“我們一直沒放棄尋找你jiejie,我們有把握當年你jiejie也被石瀾清綁架了,或許她早就遇害,但是石瀾清否認他殺害了她;或許她也變成了想我這樣的怪物,因為這個原因無法出現在人前。” “所以……”安思然到此時還是不太相信,“我jiejie……” 安思然哆嗦著嘴,幾次都無法很好的組織好語言。 “你也曾查過二十年前的事,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結束后,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吧?” 安思然腦海突然劃過那一篇監獄爆炸案,“難道?” “那個人很有可能沒死,而你jiejie……有很大的可能是被那人控制了。”胡汀頓了頓,“或者說,他們都被另一個很有權利的人控制了……” 安思然仔細想著胡汀話里的意思。 此時此刻,無論是胡汀還是安思然,都沒有再繼續談論下去的力氣了。明知道事情還未說完,已然耗費了所有的精力。 胡汀最后只是簡短的提了安思然要做的事:“這一次,我們不再被動的尋找那些蛛絲馬跡,我們主動出擊。而你與我要做的……就是做誘餌調出那只魚來。” ☆、謎團 關于胡汀的采訪很快就被刊登出來。 果然,關于當事人的報道分量最重。新聞一出,幾乎整個上洋都受到這未亡人的親述的影響。雖然報道出的不是什么愉快的消息,哪怕不能夠舒緩人們的恐懼,但知道了哪怕是被那樣的殺人狂魔抓住,還是有存活下來的可能。 主編在開會的時候,重點表揚了何悅及安思然最近努力下的成果。 散會后,何悅還是不太敢對安思然大小聲,難得的江韓也沒過來挖苦嘲笑。 安思然的日子,可謂是達到她來到報社以來最平穩的巔峰。 意外的是,安思然第一次在還沒下班的時候就接到了那一位老人的電話。 “喂,您好,上洋時報。” “你好,小meimei。”安思然一下就聽出了這是那位老人的聲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