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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耿格格。 耿格格聽到那句“我不希望看到明天早上的陽光”,心頭猛地一沉,臉色非常地不好看。 “我明白了。” 白梅不明白福晉最后一句話是什么,疑惑地問道:“格格,福晉想讓您做什么?” “明天早上的陽光,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 白梅搖搖頭:“不明白。” “明這個字,你就應(yīng)該明白指的是誰了。” 白梅頓時反應(yīng)過來,驚愕地瞪圓了一雙眼睛,一臉驚悚:“格格,福晉讓您對付側(cè)福晉?” 耿格格苦著臉輕輕點了下頭:“恩。” “側(cè)福晉現(xiàn)在正受寵……”白梅不敢想象對側(cè)福晉下手的后果。 “這就是福晉要的誠意。”福晉要的誠意還真是大。 “格格,這明明是……”害你啊……白梅沒有把話說完整,怕傷了耿格格的心。 雖然白梅的話沒有說完整,但是耿格格知道她想要說什么。 “這就是福晉的手段!”從她剛進(jìn)府的時候,她就知道福晉不像表面上那么溫和。 “格格……”對側(cè)福晉下手,要是被查到,格格這一生就毀了。 耿格格安慰道:“放心,我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福晉這么看得起她,她怎么能讓福晉失望呢。 聽到耿格格這么說,白梅心里更加擔(dān)心和不安了。 “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 白梅離開后,耿格格靠坐在床上,表情若有深思。 此時的明曦,正在繡荷包。 “嘶……”又雙叒叕一次地把自己手指頭戳到了,疼的明曦直抽氣。 “側(cè)福晉,您沒事吧?”周姑姑一臉擔(dān)憂。 “怎么可能沒事?”明曦皺著一張臉,表情非常可憐,“我的手指都被戳腫了。” 周姑姑見明曦白皙的手指被戳的又紅又腫,心里非常心疼。 “側(cè)福晉,還是奴婢幫您繡吧。”這才一會兒的時間,側(cè)福晉都不知道被針戳了多少次。 “我也想讓你幫我繡荷包,但是四爺非要我親手繡。”明曦現(xiàn)在心里特別后悔,為什么腦抽地答應(yīng)四爺,這簡直在自虐。 “側(cè)福晉,貝勒爺沒有說什么時候要,您慢慢繡,不要著急。” “早點繡完早點解放。” 周姑姑見明曦一臉壯士奔赴沙場的悲壯氣勢,心里哭笑不得,側(cè)福晉還真是…… “側(cè)福晉,您一定可以的。” “姑姑,你別安慰我了,我自己幾斤幾兩重,我心里清楚。”明曦幽幽地嘆了口氣,“希望到時候四爺不要嫌太丑。” “側(cè)福晉,您親自給貝勒爺繡的荷包,貝勒爺高興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嫌棄呢。” “希望吧。”明曦沒有再說什么,低著頭繼續(xù)繡荷包。 四爺這兩天又變得忙碌起來,每天早出晚歸,所以沒有去后院,一直留宿在前院。 月初的時候,四爺終于忙好了,不像之前那么忙了。 四爺?shù)谝徽咀匀皇侨ッ麝啬抢铮龠^兩天他就要送明曦去宮里陪太后。 “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祥!” 明曦聽到外面?zhèn)鱽淼恼埌猜暎B忙從榻上爬起來。等四爺走進(jìn)來的時候,明曦剛穿好鞋子。 “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祥!” 四爺走過去,伸手扶起明曦,見她左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都纏著紗布,目光瞬間變得疼惜,連忙舉起她的左手, “你的手指怎么了?怎么受傷的?” 明曦聽到四爺?shù)膯栴},用力地把自己的左手抽了回來,朝他笑了笑:“沒什么,就是前兩天不小心摔碎了一個花瓶,去撿花瓶的碎片時,沒有注意被碎片劃傷了手指。” 四爺微微皺著眉頭,一臉心疼地說:“怎么這么不小心?怎么不讓奴才撿起碎片?” “爺,我的手指沒事,就是劃破了點皮,姑姑她們大驚小怪,非要給我纏紗布。”其實,她左手的三根手指是繡荷包的時候被針戳的。 “我上次給你的去傷藥,你沒有涂嗎?”之前,明曦的額頭被傷,四爺特意送給明曦一瓶療效非常好的去傷藥。 “啊?”明曦驚叫道,“我忘了……” 四爺聽到明曦這么說,表情變得非常無奈,伸手彈了下明曦的額頭,失笑地說道:“你這個蠢丫頭……真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個蠢丫頭呢。 “晚上把紗布拆了,我再涂。” “現(xiàn)在就把紗布拆了。” “現(xiàn)在就拆?”拆了紗布,她手指上的傷就暴露了。“我剛剛才上藥,現(xiàn)在就拆掉豈不是有些浪費。” 四爺伸手輕輕捏了下明曦的臉蛋,頗為無奈地說:“蠢丫頭,你不想你的手指早點好?” “當(dāng)然想。” “那就拆了。”四爺說完,就自己動手把明曦左手手指上的紗布拆了。 “爺……”明曦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等四爺把明曦左手的食指的紗布拆掉,看到她食指上沒有傷痕,不由地怔了下。 “怎么沒有傷口?” “傷口本來就不大。”明曦想要把自己的手指從四爺?shù)氖掷锍槌鰜怼?/br> 四爺見明曦左手的食指又紅又腫,但是卻看不到傷口,心里非常地不解。等他仔細(xì)地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明曦左手的手指上有很多很小的洞,這些細(xì)小的洞……好像是針戳的。 “你用針呢?” 見四爺發(fā)現(xiàn)了,明曦也就不打算繼續(xù)瞞著了。 “恩,針戳的。” “怎么會被針戳傷?” 明曦朝周姑姑使了個眼神,周姑姑會意,把明曦昨天繡好的荷包拿了過來。 “爺,這是給你的荷包。” 四爺接過荷包一看,深青色的荷包,一面繡著蘭花,一面繡著竹子。繡著蘭花的那一面,最下角有一個“四”字。 說實話,荷包繡的不好看,和四爺平時佩戴的荷包相比,可以說是丑死了。 “曦兒,你不會因為給我繡荷包,把自己的手指戳傷了吧?” 明曦微微點頭:“對啊。” 四爺聞言,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又是后悔。 “爺,我繡的不好看,你還是不要佩戴了。”四爺要是佩戴她繡的荷包,一定會丟大臉的。 “為什么不佩戴?”四爺立馬解下掛在腰間的精致荷包,把明曦送給他的荷包佩戴在腰間。 明曦看到她繡的荷包掛在四爺?shù)难g,簡直不忍直視。 “爺,你取下來吧,真是太丑了。” “不丑。”四爺把明曦?fù)нM(jìn)懷里,低頭親了下明曦的嘴角,“曦兒,謝謝你!”真是辛苦這個丫頭了。 “爺,你不嫌棄就好。” 四爺看著明曦的左手的手指,眼里充滿心疼:“以后不要再繡荷包了。”白皙纖細(xì)的手指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