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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蹭地一顆心變得非常柔軟,抬手輕輕撫摸了下明曦的后背。 “醒了就起來?!?/br> “還是有些困……”明曦打了個(gè)哈欠,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能再睡了,睡多了,你晚上又睡不著了?!苯裢硭ジx那里,不能陪她。 “爺,你今天不忙嗎?” “不忙?!?/br> “爺,晚上宴席有煙花嗎?” “煙花?” “就是煙火,今天不是福晉出月子和大阿哥滿月的日子么,怎么說也得放一些煙火慶祝下吧?” “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不需要放煙火。” “那還真是可惜?!泵麝芈晕⑹卣f道。 “你想看煙火?” “想看?!泵麝刂刂氐攸c(diǎn)了下頭,“大阿哥洗三禮那天,我忙著招待其他福晉們,都沒有看到煙火?!甭牼G意他們說,那天晚上的煙火很好看。 “既然你想看,晚上就放一些吧?!?/br> 明曦聽到四爺這么說,頓時(shí)眉開眼笑,抬頭在四爺?shù)南掳陀H了下:“我就知道爺最好了!” 四爺眼眸一暗,低下頭吻住明曦的唇。 很快,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曖昧地呻|吟聲。 明曦被四爺親的全身發(fā)軟地躺在他的懷里,微微地喘著氣。四爺?shù)奈羌荚絹碓胶昧?,親的她全身發(fā)燙,抵抗不住。 四爺下巴抵在明曦的頭上,呼吸有些急促,明顯是情動(dòng)了,但是考慮到現(xiàn)在是白天,就沒有繼續(xù)下去。 “你早上去給福晉請安了?”四爺忽然開口問道。 明曦被四爺問的一怔,隨即輕輕點(diǎn)了下頭:“恩,宋jiejie她們都去了?!?/br> “福晉說了什么?” 明曦不明白四爺為什么忽然這么說,疑惑地眨了眨眼:“沒說什么,就是想和我們敘敘舊,畢竟福晉好幾個(gè)月沒有露面?!?/br> 聽到明曦這么說,四爺沒有再繼續(xù)這個(gè)話題:“起來吧?!?/br> “好?!彼臓敽煤玫卦趺磿?huì)提起給福晉請安的事情,難道四爺知道早上福晉和李格格之間的事情?福晉應(yīng)該不會(huì)告訴四爺,給自己找無趣,那應(yīng)該是李格格說的。 看來,四爺對福晉今天上午的做法有些不滿,不然也不會(huì)問她早上請安的事情。 洗漱好,明曦以為四爺會(huì)離開,沒想到四爺興致很好地要和她一起練字。 明曦覺得自己的字不需要再練,但是四爺想要練字,那她就只能陪他了。 四爺?shù)男那楹孟窈芎茫粴夂浅傻貙懲暌桓弊郑浅5睾浪髿?,鋒芒畢露。不像平時(shí)他寫的字,鋒芒內(nèi)斂。 明曦見四爺寫的是“曦”字,不由地怔住了,她以為四爺要寫什么名句,沒想到寫的是她的名字。 “爺,你這個(gè)字寫的真好。” 四爺擱下筆,轉(zhuǎn)頭望著明曦:“哪里好?” “豪爽大氣,蒼勁有力,鋒芒畢露,不是像是早晨的陽光,而像是正午燦爛耀眼的太陽?!标厥窃绯筷柟獾囊馑?,四爺卻把這個(gè)字寫出中午燦爛地陽光的意境來。 四爺沒想到明曦會(huì)這么說,他原以為明曦會(huì)說因?yàn)檫@是她的名字,所以寫的好看。 “沒想到你還有點(diǎn)見識?!?/br> 明曦嬌嗔地橫了一眼四爺:“爺,你不要說的我好像沒有文化的樣子?!?/br> “你有嗎?”四爺目光揶揄地望著明曦,“四書五經(jīng),詩詞歌賦,你會(huì)哪個(gè)?” 呃……明曦頓時(shí)囧了,她一個(gè)理科生對什么四書五經(jīng),什么詩詞歌賦沒有興趣。 “我一直覺得我的名字難寫,尤其是這個(gè)曦字,筆畫太多,每次都寫不好。”聰明的明曦立馬轉(zhuǎn)移話題,“爺,你把這幅字送給我吧,我把它裱起來?!?/br> “你想要,爺重寫一副給你?!?/br> “我就要這副?!边@個(gè)“曦”字寫得實(shí)在是太好了,拿到上輩子去賣,一定能賣出高價(jià)。 “叫人去裱起來?!彼臓敯烟K培盛叫了進(jìn)來,讓他把這副“曦”字拿去裱起來。 “你寫一副給爺看看?!?/br> “寫什么?” “寫你的名字?!?/br> “我寫的不好看?!?/br> “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看,你不覺得丟臉嗎?”四爺朝明曦招了招手,“過來,爺教你寫?!?/br> “好啊?!泵麝刈叩剿臓?shù)纳磉?,拿起四爺剛剛用的筆。 四爺站到明曦的背后,雙手從她的后背繞到前面,右手握著明曦的右手,一筆一劃地開始寫。 明曦感覺到身后的溫暖身體,還有吹拂在耳邊的熱氣,整個(gè)人被四爺?shù)臍庀?,讓她的身體不由地變得僵硬。 奇了怪了,明明和四爺做過不少親密的事情,怎么現(xiàn)在只是被四爺握著手寫字,就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真是太沒出息了,明明做過更羞恥的事情。 明曦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沒出息,一邊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gè)不停,就好像有一只小鹿在她心尖上跳動(dòng)。 四爺很快就發(fā)現(xiàn)明曦的異樣,全身僵硬,面紅耳赤。 “怎么了?” 明曦感覺到四爺?shù)臍庀⒋捣髟诿魘感的右耳邊,只覺得心臟猛地一緊,整個(gè)右半邊的身體酥|麻了。連忙撇過頭,讓自己的右耳離四爺遠(yuǎn)一點(diǎn)。 四爺見明曦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頓時(shí)失笑:“怎么害羞呢?” “爺,你離我太近了……” 四爺伸手把明曦拉近懷里,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紅著一張臉:“臉皮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薄了?” 明曦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四爺:“我的臉皮一直都很薄?!辈灰f的她臉皮好像很厚的樣子。 四爺抬手,手指輕輕地摩擦著明曦紅撲撲地小臉,笑著說道:“明明做過更害羞的事情,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 明曦氣鼓鼓地說道:“我臉皮薄。” 四爺?shù)皖^,寵溺地在明曦的鼻尖點(diǎn)了下:“你這丫頭是不是故意在引誘爺?” 這丫頭怎么這么可愛?! 明曦瞪大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四爺,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四爺這么說,肯定是想晚上給他念書,她才不會(huì)上當(dāng)。 “是嗎?”四爺一臉不信。 明曦直接送給一個(gè)四爺大白眼,轉(zhuǎn)移話題地說道:“爺,我給你寫一幅字吧?!彼淖诌€是能拿出手送人的。 四爺見明曦岔開話題沒有揭穿,順著她的話說:“好啊?!?/br> 明曦趁機(jī)從四爺?shù)膽牙锪锪顺鰜恚艿綄γ婺闷鸸P。她在四爺?shù)膽牙锊蛔栽?,根本靜不下心來寫字。 “爺,你喜歡什么字?或者詩詞什么的?” 四爺目光深深看了看站在對面的明曦,此時(shí)窗外的陽光傾灑在她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光芒,襯得她美得不真實(shí),像是神話故事中從天上下凡的仙女。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dú)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