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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出手朝他臉上揮去。連城輕輕一動,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無恥的□□犯。” 連城皺眉,“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他搭著她的肩膀,微微低下頭去,靠的近了,在她耳垂輕輕吻了一下,曲心安如同被針扎了一下,立刻就要跳開,連城用力,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氣那么大,曲心安覺得自己都聽到了骨骼的嘎巴作響,咬著唇將□□吞了回去。 她這么忍著,倒是讓連城驚訝了一番,松了手,擺弄著自己的袖口精致的鉆石紐扣,連城道,“何必這么倔,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惹人愛。” 曲心安惡狠狠的瞪過去,只覺得眼前這人簡直面目可憎,嘴巴動一動,吐出兩個字,“無恥。” 她說的是真心之語,有生之年,她從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有如此無恥的人,衣冠楚楚,做出畜生一樣的行徑,卻還可以這么坦然無愧。 連城一笑,看她仿佛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心安。”他叫她名字,自然的如同他們是相識已久的朋友,“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對你很喜歡,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喜歡的東西,是必須要留在身邊的,這句話,你不要覺得我太猖狂。” 他信步悠然的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細細觀賞了一下里面紅色的液體,嘴巴輕輕念叨,“告我,□□。。。。。。?”說到這兩個字,仿佛非常有趣,他被逗的笑了一下。 然后轉(zhuǎn)過身看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下去,“你知道嗎,那天在金逸見過你之后,第二天早上,你的資料就躺在了我的床頭柜上,你的家庭,身份,生活,詳詳細細,一字不差,其實我想你自己也明白,你惹不起我。” “那又怎么樣?”曲心安梗著脖子,不肯屈服,“就算你有錢有勢,但這世上,還有王法,我就不相信你能手眼通天。” “你最好相信。”連城道,“你只知道我有錢有勢,但你不知道我多有錢有勢,不要隨便挑戰(zhàn)我的耐心,更不要給自己,給你的家庭惹麻煩。” 這句是□□裸的威脅了,曲心安滿心不甘,“我不怕你。” 連城笑,“那當(dāng)然好,我何必要你怕我,我只不過很喜歡你,想留你在我身邊而已。” “我恨你。” 曲心安嘴巴里一字一句吐出幾個字,“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 “永遠那么久,何必說的那么早。更何況,我早就說過,別人喜不喜歡我,我并不在乎。” 仿佛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對方,曲心安再不浪費精力,硬邦邦的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當(dāng)然,你來去自由。” 來去自由?曲心安冷笑,轉(zhuǎn)身就走。 “等一下。”連城放下酒杯,“我送你。” “不用。”曲心安面無表情,“我認得路。” 連城退讓一步,“好吧,你自己回去,明天我再去看你。” 曲心安不答,身影一轉(zhuǎn)片刻就不見。她疾步奔出酒店大門,直到站在熱鬧的馬路邊,才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她抬頭望去,頂樓餐廳只余一個墨色的剪影,清場的餐廳里,燈飾豪華,但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是自己如何在那里失去了最美好的東西。 ☆、第四卷 外面的陽光都已經(jīng)照進來,曲心安仍睜著眼趴在床上,自從前夜匆匆收拾了東西回了家,這兩天,她都是這樣,她恨不得就在這張床上到永遠,不用醒來,不用思考。 是的,她到底沒有勇氣對連城做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在浴室里泡到全身發(fā)紅,再躲在自己的地盤,當(dāng)作一切都是一場夢。 可夢終究是要醒的。 客廳里一聲響動,曲心安一驚,立刻跑了出去。蘋果咕嚕嚕的滾在地上,連城正彎腰去撿,看到她出來,有些抱歉的笑笑,“手滑了一下,碰到了桌子。” 曲心安幾乎以為自己見到了鬼,“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惶恐的四處張望,窗戶門,都完好無損,她不知道他是怎樣進到自己了家里,堂而皇之。 連城笑笑,“我說過第二天來看你的,你回了家,那我便來了這里。” 云淡風(fēng)輕,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曲心安立刻奔到電話旁,“你滾,你再不走,我打電話報警,就說你私闖民宅。”她實在是怕了,她以為連城得到了自己想要了,一切便都結(jié)束了,連城的神通廣大,實在不是她生活中能接受的。 連城攤攤手,“隨意,你可以試試,但是我保證,不會有警察來的。” 說完自顧自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耐心的等著。 窗外的陽光明亮亮的,曲心安的心卻惶恐的沒有一個落點。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無端的相信連城說的是實話,正因為相信,才更加絕望。 半晌,她仿佛放棄了般。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 連城不答。 曲心安放下電話,坐到了他對面。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連城一聽這句話就笑了,曲心安到底太嫩,這樣明顯示弱的話,是不可以隨便亂說的。 “我的目的不是一直都說的很清楚?” “如果我拒絕呢?” 連城搖頭,“你拒絕不了。” 曲心安強硬,“如果我一定要拒絕呢?” “你沒有打電話報警,就是相信自己惹不起我,既然知道,又何必現(xiàn)在惹我生氣,給自己找麻煩呢?” 曲心安嘩的起身,走到門邊拉開門,有些視死如歸的氣勢,“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任何要求,你再來sao擾我,我一定會報警,我知道自己惹不起你,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客廳靜了半晌,然后連城起身朝門邊走去,他停在門邊,曲心安側(cè)著臉,不看他。連城目光有些冷,轉(zhuǎn)身干凈的離開。 曲心安還是太幼稚了,魚死網(wǎng)破是對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侄缘模駝t,只是以卵擊石。 而這種擊石后的結(jié)果,第二日,曲心安就嘗到了。在外旅游的父母突然下落不明,唯一的叔叔正托人去找的時候,被車撞進了醫(yī)院,自顧不暇,爺爺好心扶了一個跌倒的人,立刻就被纏上,訛詐幾十萬,還有其他親戚朋友,仿佛是連鎖反應(yīng),一瞬間大家都有了麻煩,陷入了看不見的洪流中。 可曲心安知道這洪流是看得見的,爸爸mama失蹤三天,她報了警,可是至今沒有消息,家里人人都有麻煩,沒有人來幫她,她坐在客廳的地板上,覺得從里到外的涼。 半晌,她似突然想到什么,跑到屋里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連城當(dāng)初給自己的那張名片。 名片仍舊是漂亮的一張,而曲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