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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的,喬二爺爺的戰斗之魂也被燃了起來! 方寸之間的棋盤上,竟然戰意洶涌。 最終,“老姜”還是用經驗和戰法磨死了“嫩姜”。 “來來來,再來一盤!”老姜同志的興致被調動了起來,凌照夕同樣覺得不過癮,一老一少再開一局廝殺。 喬老:“......” 羅大廚:“......” 罷了,還是另擺一副棋吧。 喬二爺爺雖然已經退休,但是不是真的能得閑的人,沒到中午呢,警衛員就來提醒,說是下午要出席個重要的會議。以至于吃完午飯后離開時一個勁兒地叮囑凌照夕要多留兩天。 為啥?陪他下棋呀! 可惜,喬二爺爺注定要失望了。接下來兩天在喬副館長的親自帶領下參觀完地下藏館中的古瓷國寶后,凌照夕就以開學的原因一個人先行回新島了。 雖然每天可以通電話、視頻,雖然看國寶的時候很激動很滿足,但只要一空下來,就忍不住地想念千里之外的人。 原來,這就是掛念的感覺。 新島國際機場。 喬司早早等在出口,凌照夕的身影一出現在視線里就迎了上去。 “等了很久?”凌照夕抱著他的腰,觸及到的西裝布料手感很涼,顯然是在冷氣十足的大廳里等待了不短的時間。 喬司適可而止地將人松開,一邊牽著她的手,一邊拎起腳邊的行李包,“也不算很久,想早點見到你。” 凌照夕:“......” 這人,說話是越來越甜了。 一上車,就交換了個熱情纏綿的深吻,分開時凌照夕都覺得自己氣短了。 “喬先生,幾天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熱情了?”氣兒還沒喘勻的凌照夕眼里含著笑打趣人。 喬司不說話,視線順著她的眼睛一點點移到她的左手上,嘴角的弧度愈發張揚。 凌照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自己的手正不那么純潔地撫在人家肌rou堅實的胸口上。 凌照夕連忙收回手,坐正身體,干巴巴笑了兩聲,“那啥,咱趕緊回家吧!” 喬司湊過去在她下巴上啃了兩口,心滿意足地發動了車子。 不過才離開短短幾天而已,再回到自家的小院,凌照夕倍覺溫馨。 尤其是現在,倚在門邊看著在廚房里忙著炒菜的喬司,凌照夕有種時間就此定格就好了的想法。 知道凌照夕今天回來,食材是一早就準備好的,所以,這頓飯很豐盛,凌照夕卻并沒有等多久。 “來,先吃點面條。”喬司挑了一小碗面條遞到她面前,叮囑道。 地道的手搟面,面團是昨晚提前揉好放到冰箱里發酵的,今天做剛好。 凌照夕夾了滿滿一筷子,想著離開那天在車上和喬老他們分食的餃子,忍不住眼圈發紅。 上車餃子下車面。 這是被愛著、被在乎著的人才會享受的幸福待遇。 有男朋友,有美食,有心愛的文物,凌照夕很快恢復元氣,精神滿滿。 “嗯,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登機前賀望城聯系我了,說是賀老頭兒要見我。”凌照夕幸福地嘬著螺絲,香辣夠勁,嘴唇都在隱隱發麻。 喬司將手邊的果汁遞給她,“你沒同意吧?” “當然沒有。我記得很清楚,在你摸清賀家的底之前,拖著不見。” 喬司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前得到的消息,賀家和永利會沒有直接的接觸,但是,不排除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說,賀老頭兒知道賀望城和永利會勾結,做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但是裝作不知道?” “賀家的老頭子不簡單。”喬司說道:“當年賀望城創辦承安國際,賀家拿出了一億兩千萬,卻明確表示,不占股,只是純粹的借款,而且利息并不比高利貸低多少。” 凌照夕忍不住嘆道:“真黑呀!” “由此可見,賀老頭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他肯主動找你,讓你認祖歸宗,必定是對傳世手札知情,甚至......我懷疑他和當年賀望城竊取傳世手札的事有關。” “是他在背后指使賀望城?!”凌照夕臉色一變。 喬司微微蹙眉,“也許是指使,也許是暗示。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我目前的猜測,真相如何,還得進一步查證,現在告訴你,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凌照夕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注意把握分寸。你說得很對,對賀望城他們的刺激要適度,保持讓他們恨得牙根直癢癢又舍不得弄死我的程度最好。” 冰釋前嫌父慈子孝這種戲碼,即使是虛與委蛇,凌照夕也自認做不來,所以,不如索性來個針鋒相對死不原諒。而且,世上卑鄙之人,大多重度疑心病。像賀望城和賀家這樣的人,自己要是真隨隨便便就認了親,搞不好反而要被疑神疑鬼。 這種人,一個字概括就是:賤! 晚上,賀望城的電話再度打了過來,凌照夕這次應了下來。 賀老頭的照片凌照夕提前見過,不得不說,賀望城從他身上繼承了一副好皮相,可惜,賀一淼和賀鵬飛沒這個運氣。 人家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見到賀老頭的第一印象,凌照夕非常不喜歡他的眼睛,甚至可以說厭惡。 眼里的精光太盛,即便姿態擺得再威嚴,凌照夕也不由覺得市儈、刻薄而冷漠。 “賀老先生,你好。”凌照夕疏離而不失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無視賀望城的示意,站在他們對面的桌邊。 賀鴻程的目光沉了沉,因凌照夕的態度和語氣有些不喜,“來啦,坐吧。” 凌照夕拉開椅子,直接坐在了他們對面。 賀望城明顯沉了臉色。 賀鴻斐眼角余光掃了他一眼,暗罵了聲“沉不住氣的東西”,轉而面色和緩地看向凌照夕,“咱們祖孫見這一面,著實是不容易,幾天前聽你爸爸說找到你了,我還有些不敢相信。” 凌照夕神情平靜無波地看著賀老頭,仿佛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失散多年的人并不是她。 “我知道,乍然相見,你對你爸爸、對我、對賀家,心里有怨!”賀鴻斐重重嘆了口氣,松弛的眼角微垂,“可這些誤會和錯誤都是上一輩人的事,和你一個孩子無關。如今你孤身一人生活在這里,無依無靠的,怎么能讓我們放心。你就是心里再怨、再恨,也改變不了咱們是一家人的事實,也不能剝奪你爸爸和我們照顧你的責任!” “所以?”凌照夕看著越說越激動的賀老頭,淡然開口問道:“你們要怎么照顧我?怎么履行你們的責任?” 準備了大篇的勸說腹稿被凌照夕突然的轉折打斷,賀鴻斐話音頓了頓,一旁的賀望城目露喜色,忙道:“只要你同意,爸爸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