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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望城。承安在澳城本地名聲不小,這次對新島的市場很是看重,據說賀望城本人稍后會親自過來坐鎮。” 凌照夕只覺得如遭當頭一棒,整個人僵在原地。 ☆、變動 “老爺,凌小姐剛才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程遠將車平緩駛出市區,才開口說道。 羅老眼神暗了暗,雖然那丫頭掩飾得快,但聽到賀望城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確是表現得異常。 “既然她不想讓人知道,咱們就當沒看到吧。稍后你再過來一趟,把周家送過來的資料復印一份給凌丫頭。” 程遠應了一聲,神色雖不顯露,但心里不禁訝異老爺子對凌照夕的看重。 走過街口,凌照夕越走越快,最后幾乎要奔跑起來,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將心頭狂涌沸騰的憤怒甩離身體。 繞著小公園狂奔了五六圈,天色幾近大亮,晨練的人陸續出現,凌照夕才氣喘吁吁跌坐在長椅上,借由淋漓的大汗緩緩平復失控的情緒。 等到確認自控力基本恢復后,凌照夕站起身才發現自己兩手空空。 糟糕,給喬大少帶的早餐甩丟了! 無奈,凌照夕拖著虛軟的雙腿又折回榮盛齋給喬大少買了一份早餐。 “你這是......”喬司聞聲從房里出來,一打眼就看到凌照夕滿頭大汗有氣無力的模樣,忙疾步上前問道:“出了什么事?” 凌照夕忙搖了搖頭,將手上的打包餐盒遞了過去,“你別著急,我沒事,就是......就是怕東西冷了不好吃,一路跑回來的。” 喬司微微瞇起眼睛將凌照夕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最后看進她的眼睛,正色道:“是嗎?但是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不像是累的。” 凌照夕干巴巴笑了兩聲,:“好吧,我是心情有些不好,說了給你帶鹵雞爪的,但是沒搶到。” 鬼話! 不過,既然她不想說,喬司也不好刨根問底,將東西接了過來叮囑道:“你先去換衣服,我幫你把熱水器的電源插上,十五分鐘之后你再去洗澡,記得水溫調高一點,千萬別貪涼......” 喬大少的碎碎念在耳邊響個不停,凌照夕卻聽得很是耐心,臉上的笑也漸漸變回了沒心沒肺。說來也奇怪,喬大少這么個尚算陌生的男人住進來后,她竟沒覺得有突兀的不適感,睡覺房門不落鎖,洗澡也沒心理障礙,熟稔得仿佛蘇染在時一般。 到底是自己太容易信任人呢,還是喬大少的氣場太容易讓人信任? 這個問題直到凌照夕舒舒服服洗完了溫水澡也沒有答案。 “剛剛你手機響了兩次。”喬司坐在樟樹下的石凳上看書,見到凌照夕出來后提醒道。 凌照夕應了一聲,趿拉著拖鞋啪嗒噠跑回自己屋里。 “要出去?”喬司抬頭看了眼換裝神速的凌照夕,問道。 “就是去街口一趟,有個......朋友給我帶了點東西,讓我過去拿。”和羅老以朋友相稱,這頭蒜裝得就有些大了,凌照夕臉頰染上淡淡赧色,匆匆出了門。 真是神奇,這姑娘竟然也會臉紅。 喬司想來眼毒,這會兒竟被自己的發現訝異到了,轉而想到她的年紀,又不禁笑自己大驚小怪。 卻說凌照夕從家里出來后,心里隱隱猜到了羅老讓程叔過來是為了什么。可當真真切切從他手里接過文件袋的時候,她還是狠狠感動了一把。 謝過程叔,凌照夕又打電話向羅老表示感謝。 羅老坦然接受了她的感謝,然后將話題轉到了一個多星期后的嘉瑞德四季拍預展會,“我在文件夾里放了一張請柬,到時候你過來,老頭子我帶著你看看熱鬧!” 凌照夕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沒有您這樣請柬,其實我也能進去。” “哦?”羅老挑眉,“你有相熟的朋友在嘉瑞德?” “非也非也!”凌照夕笑,“山人自有妙計,您容我先賣個關子,如何?” 凌照夕沒有申請匿名委托,所以,最后敲定的拍賣明細報告一經上呈審閱,羅老到時候必然就會知道了。 這算是送給他老人家的一個......驚喜? 回家的路上,凌照夕邊走邊梳理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安排。因為意外聽聞賀望城的消息,凌照夕不得不將原本的脫偽計劃推后,凌家組訓,心不靜氣不寧的時候嚴禁出工。 而且,賀望城是承安拍賣公司的大老板,諾立的拍品偏偏在承安被鑒定出贗品,雖無證據,但凌照夕直覺,這事兒絕對和他脫不開關系! 隱隱的,凌照夕有些不安,說不清道不明地心里發慌。 或許,要打破這種狀況,她需要真正見賀望城一面。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有件事想確認。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下她能厚著臉皮勞煩的,也就兩面之緣的羅老了。 要不說呢,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深淺,并不能單以認識時間的長短來判斷。譬如她和羅老,在譬如她和喬大少。 想起喬大少,凌照夕心里升起小小的糾結。要不要和喬大少通個氣兒,讓他提醒一下恒元拍賣多加小心呢? 可是,聽說恒元拍賣近些年是喬大少的二叔一家在打理,喬大少恐怕不太方便插手...... 罷了罷了,還是等那位大少爺成功返回正位之后再說吧,他自己現在都是過不了河窩在自己家避難的泥菩薩一尊,哪還有指手畫腳的能力?! 不遠處的玲瓏閣后院,坐在樟樹下的喬大少忽然后脖頸一涼,狠狠打了個打噴嚏。 一想二念三叨咕。 喬大少微微抬頭看天,心想:是有人想我了吧。 ☆、貓膩 現如今,新島可謂是滿城盡議喬大少,不過說到想念,莫過于喬家大宅里的喬家人。 人有親疏遠近,所以想念的程度和方向也不盡相同。 譬如此刻的喬家人,有人想死他,有人想他死。 “爸,爺爺到現在也不表態,股東大會那天會不會出什么變故?”喬冉有些沉不住氣。 “能出什么變故?”喬景邦冷笑,“喬司那小子一死,老頭子還有別的選擇嗎?” 提到死,喬景邦神色一凜,問道:“連著好幾天沒聯系,你找的那個人到底靠不靠得住?” 喬冉拍胸脯保證,“何子平是舅舅介紹的人,以他的謹慎和狠絕,喬司絕無——” 話音未盡,喬冉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個隱藏號碼! 喬景邦坐起身,眼神示意喬冉立刻接聽電話。 “喬二少,好久不見。”何子平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喬冉看了眼喬景邦,穩了穩心神,沉聲道:“何先生消失了好幾天,我還以為你是有了什么別的想法了呢。” 何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