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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熱烈的吻已經印了上來,裹著我的淚水,繾綣而綿長。 唇齒相依,仿佛是兩個將死之人,那般的不舍,直到我無法呼吸,我才輕輕地推了推他。 他不情愿地舔了舔我的唇瓣,吻了吻我的臉頰:“我想你,也很愛你?!?/br> “我也是,我愛你,百分百地真愛?!彪m然之前那次也是真的,但如今已經不想再提起那些不愉快了,這一次或許更加真實了。 他凝眸望著我,滿是深情,調皮地咬了一口我的鼻尖:“我還很想……要你?!?/br> “流氓!”我重重地拍了一記他的肩膀。 “不對自己老婆耍流氓那我對耍?”他抓住我的手,粲然笑道。 臉上一紅。 一只手扎著針,一只手還被他緊握著,我無法動他,垂下眸子,軟聲提醒:“可是我現(xiàn)在身體不方便?!?/br> “我又沒說現(xiàn)在,當然是得等你好了之后,到時你得好好地補償我!” 不管現(xiàn)在答應還是拒絕,到時候肯定逃不了他的魔掌。 我認栽地默許了。 腦袋里驟然蹦出一個疑問來,狡黠地看向他:“那你這一個月是怎么解決的?” “工作。”他黑著臉吐出這兩個字。 “那你不會憋壞嗎?”我繼續(xù)開他玩笑。 “有沒有憋壞你到時候親自驗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別過頭去輕輕含住我的耳珠,聲線暗啞,“還是說,你現(xiàn)在先親手驗一下?” “宋庭殊!”我被他逗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忍不住大叫,叫完就后悔了,肋骨又開始抽痛。 “很痛嗎?”他單手撫上我的腹部,滿眼的心疼。 “還不都怪你?!蔽业闪怂谎?。 他一臉慚愧:“是是是,都怪你?!?/br> 我順勢威脅他:“最近不許惹我生氣不許逗我,否則你的福利就會拖得越來越晚,到時你憋壞了別怪我。” “一個月不見,這小腦袋瓜見長了呀,敢威脅我了?”他含笑,彈了彈我的額頭,“到時候就怕你跪地求饒。” 現(xiàn)在我是病人我最大,也不顧他的危言聳聽,反正我這傷恢復起來至少也得一個月吧。 “老公,我餓了?!边@一大早我媽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我連早飯都沒吃上一口,到現(xiàn)在安逸了胃總算發(fā)出抗議了。 宋庭殊一怔:“你剛剛叫我什么?” “老公??!”我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沒想到他瞬間就從椅子上抬起來,大大地在我唇上嘬了一口,欣喜若狂:“等著,老公這就去給你買好吃的?!?/br> 看著他腳步輕快地快速離開,我忍不住笑了,撕下平時那一層冷漠的偽裝,他就是個大孩子。 不到十分鐘,他就氣喘吁吁地買了一些牛奶面包回來。 “先吃些這個墊墊肚子,不然待會兒午飯就吃不下了?!闭f完,他又走到床位把床位搖高了些。 吃到一半,我想起方才在宋家宋夫人的反應。 “你媽為什么好像和梁家有仇似的?”我看向宋庭殊,好奇地問道。 濃眉微斂:“你真想知道?” 我頷首。 “你要是不問,我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這件事,畢竟梁家在你心中的行得正坐得端,我不想破壞他們在你心中的好印象?!?/br> 聽他說來,我更加疑惑,放下手中的牛奶和面包,準備認真地聽他說。 “其實先前的梁氏根本不是一家之姓,那是我爸和梁瑞濤一同創(chuàng)立的,他們過去時十分要好的戰(zhàn)友,后來退役后就一起下海經商,等公司做起來之后,梁瑞濤就動了壞腦筋,誣陷我爸虧空公款,猶豫數目巨大我爸被判入獄。當時我爸已經被確診胃癌晚期,身體每況愈下,進了獄中沒多久就過世了。我爸過世,梁瑞濤獨掌公司大權。 我媽氣不過,從小就告訴我長大后要為我父親報仇。所以在梁氏覆滅以前,我的生命中只有復仇,我發(fā)誓我要讓自己變得強大,我要拿回屬于我爸的一切。我接近梁景,也是為了能夠更加了解他家的情況,但后來見到了他身邊的你,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愛上了你。 后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的復仇成功了。但我發(fā)現(xiàn)我或許也錯了,梁景和你都待我真誠,但我卻是有目的地接近他,可久而久之我也打從心底把他當成是我的朋友,他的死我也很震驚很自責,我甚至后悔當初的復仇,要是我沒有毀了梁家,那晚他就不會在沖來找我的路上遇上不可挽回的車禍……” 他的聲音到最后沉得很是壓抑,我心疼地拉住他的手,抱歉道:“對不起,我過去都錯怪你了,我以為你是因為商人重利貪得無厭才會去傷害梁家,從來沒有想過你的身上也背負著這么深的仇恨這么大的壓力。你也別再自責了,梁景的死與你無關,我時常在想,也許是他太優(yōu)秀,連老天爺都嫉妒了,所以把他帶走了。” 他伸手撫上我的臉,反倒安慰起我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都要向前看?!?/br> “所以你媽那么生氣,就是因為我和梁景之前在一起過,覺得我接近你是別有所圖。”我恍然大悟,不過她這么想我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我過去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宋庭殊拒絕生孩子都顯得我冷酷無情堅決要和他們劃清界限。 “你放心,我媽那邊我會去跟她說?!?/br> 我抿了抿唇,定然地看向他:“我和你一起去,我要和你一起面對,而且她始終是我的婆婆?!?/br> “謝謝你。”他俯身親吻我的額頭。 相視一笑。 吃過午飯,林南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病房,這次他帶來了證據。 “太太,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他臉色凝重地看向我,莫名其妙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心里一顫:“難道是我媽真的出事了嗎?” “這倒沒有,綁匪還沒有給我們任何消息,我指的是綁匪的身份?!?/br> 我看了一番宋庭殊,手指暗暗蜷起,繃緊心弦,點了點頭。 電腦中播放的無聲視屏,是來自一段監(jiān)控錄像。 場景地點,我很熟悉,是蘇念家附近的那個公園。 當時一大早的,路上的人流并不是很多。 突然,鏡頭中出現(xiàn)了蘇念和我媽,她們肩并肩地走在一起,我媽的狀態(tài)也比想象中的好。 兩人走了一段路后,畫面中就出現(xiàn)了一輛面包車,下來兩個黑衣人,然后他們并沒有像蘇念說的那樣,上來把我媽直接截上車,而是就站在車門口,然后,令我想象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竟然會是蘇念把我媽送上的車,她好像還和黑衣人交代了幾句。 視頻突然中止在這一個畫面上,我愣生生地看著電腦,思緒一片混亂。 為什么會是蘇念,她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