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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那晚調(diào)查那個神秘女人回來,他也心情不佳,后來就找了陸湛喝酒,我立刻撥陸湛的電話。 幸好,接通了。 幸好,陸湛說宋庭殊現(xiàn)在正和他在一起,但是不想跟我說話。 即便如此,我還是叮囑他讓他少喝點酒。 我抱著手機坐在床頭,不敢有一絲倦意,萬一待會兒陸湛像上次一樣打電話過來讓我過去接他呢? 然,直到頭發(fā)全干,沒有一個電話打來,宋庭殊也還是沒有回來。 身體還是經(jīng)不起滿身的疲累,不知不覺倒頭閉上眼睛,迷糊間,耳畔傳來跑車的轟鳴聲,很快又什么都沒有。 我睜眼,敏銳地豎起耳朵,腳步聲離房間越來越近。 是他回來了。 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我迅速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始終鎖定在門口,所以當他進來看到我時眼中閃過的那一抹訝異也準確無誤地捕捉到。 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他沒有看我,繼而往浴室里走。 再次出來,一身清爽,空氣里仿佛隱約飄來淡淡的薄荷香氣。 那雙眼眸始終微垂,把我擋在視線之外,他在床上躺下,背對著我,伸手關(guān)掉壁燈。 一室黑暗,唯一的光線來自窗外清冷的月光。 側(cè)身躺下,借著丁點的光亮盯著他肌rou賁張的后背,蠕動了良久的雙唇,輕聲叮囑:“以后喝酒別再開車了。” 擲地?zé)o聲,恍如掉進了一個沒有底的深淵。 “你還在生氣對嗎?” 沒有回應(yīng)。 “你不打算再原諒我了對嗎?”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我攥緊被子,雙肩微微顫抖。 看來一切都是真的。 以前的宋庭殊,無論我說了多過分的話,不管我挑戰(zhàn)他多少次底線,他都能在轉(zhuǎn)身之間重新給我機會,繼續(xù)待我如珠如寶。而這一次,他所有的耐心都耗盡了,我說什么他都不會再理我了。 已經(jīng)深秋了,現(xiàn)在外面肯定已經(jīng)很冷,連帶著房間里的空氣都冷得刺鼻。 也許是太冷了,我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我的手撫上他的背肌,明顯感覺到他為之一顫。 他也如我一樣,都睡不著,是嗎? 我繼續(xù)向他的身體貼緊,他禁止的身體仿佛是默許了我的動作,我開始大膽起來,手臂繞過他精瘦的腰來到他的肌理清晰的腹部,沿著那條性感的人魚線不斷向上,那里結(jié)實如鐵,多少次成為我避風(fēng)的港灣。繼續(xù)向上,是他的脖頸,也許是因為我的動作,所以那個迷人的喉結(jié)在我的掌心里滾了滾。 我陡然停住了動作,再向上我不敢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我不敢亂動,生怕摸到他緊抿的雙唇,皺起的眉頭,厭惡的情緒。我適時收手,回到他的胸前,輕輕地搭著,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宋庭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想喊這個名字,這個我曾經(jīng)討厭如今矛盾的名字。明明這兩種感受都令我難受,但我還是泥足深陷。 三個字輕聲喚出,雙唇貼合著他的背部一點一點蠕動,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倆現(xiàn)在貼的連條縫隙都不剩。 他無聲的沉默讓我的心涼了又涼,我喃喃自道:“晚安。” 準備抽手離去,他卻突然彎曲手臂抓住我的手。 動作像凝凍在空氣中一樣,他不動,我也不敢動。 之后,卻傳來他低沉的聲音:“睡吧。” 就這樣?就只有這兩個字嗎?我問他的問題,他不打算回答我了嗎? 我賭氣地重新貼近他的身體,手胡亂地覆在他的胸肌上,雙唇沁著涼意沿著他賁張的背肌線條逐漸向上,落在他的脖頸間,學(xué)著他平時挑弄我的樣子,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地摩挲著他的敏感帶。 身下的身體驟然轉(zhuǎn)過,四目相對,那雙寒眸一片漆黑,諱莫如深。 “睡覺。” 他的聲音又嚴厲了許多,但我無所畏懼,長腿一跨,趴在他身上,小腹觸及guntang的瞬間,不禁輕顫。 我以為他的耐力有多好,也不過如此! 凌亂的長發(fā)落在眼前,擋住我與他對視,我胡亂地把頭發(fā)從額頭向后撥,眨了眨眼睛,清明地把他那雙黑瞳看盡眼底。不管那里藏著什么,我都要一探究竟,就算是洪水猛獸我也不怕。 手指輕輕地撫上他的下巴,那里有了一些胡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扎人,甚至彰顯著一個男人成熟的魅力。 我低頭輕輕咬下,像一場惡作劇,得意地朝他挑了挑眉。 向上,撅住他緊抿的雙唇,描摹著那條含著薄怒的直線,輕攏慢拈,想要繼續(xù)深入,卻怎么也無法打開他的唇齒。 有些落敗地瞪了他一眼,他還是面不改色,但某處已經(jīng)昂揚起來。 我勾唇,不再拘泥一處,手指沿著他硬實的線條向下,抽去浴巾,慢慢地使彼此的身體交融在一起。 我伏在他身上,輕慢地動起來,腰間卻突然被扣住,我怎么反抗也無效。 “難道你不要嗎?”我氣急地瞪著他。 他終于出聲,卻是一記輕笑:“慕素,你知道自己這樣有多賤嗎?” 賤? 他竟然能輕而易舉地用這個字眼來形容我。 我自嘲一笑,或許我就是這么賤。俯身吻了吻他的下巴,我笑:“不是說好做彼此的泄欲工具嗎?既然現(xiàn)在你也想,又裝什么矜持呢?” 說完我就后悔了,明明是想緩和兩人的關(guān)系,為什么又一言不合地推到了一個無法轉(zhuǎn)圜的余地。 “下去。”他伸手就要把我推開。 我死死地抱著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我不!” 要是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想用這種辦法,剛剛一頓暴虐,我也很痛,現(xiàn)在不過是傷上加傷。 “別讓我說第二遍。”他依然冷眼相待。 “我就不。”下面的動作大了一些,我抬眸凝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地含住他的薄唇,口齒不清地哀求:“別再生氣了好嗎?” 這樣的冷戰(zhàn)真的比我殺了我還痛苦! 他別開頭,我繼續(xù)追趕。 “我愛你。” 那三個字從口中迸出來的剎那,我想到了一個也許不是很恰當?shù)脑~語,狗急跳墻。 “你剛剛說什么?”他凝眉,聲線中止不住地沙啞。 “好話只說一遍。”這次換我別過頭去,低聲下氣了那么久,我也要耍一些脾氣的。 “是嗎?” 他掐著我的腰,翻身把我壓下。 陡然抽離,驟然空虛,忍不住勾起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 “你剛剛不是很嫌棄我的嗎?”見他要沉下,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反聲質(zhì)問。 他咬著我的耳垂,低笑:“讓你下去,你現(xiàn)在不就在下了嗎?” 禽獸。 我懲罰性地在他的肩膀咬下。 云雨過后,他抱我去浴室清洗,陡然發(fā)現(xiàn)我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