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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的,可能還有個地下室。 “奶奶,你們家還有地下室嗎?”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湊到奶奶耳邊輕聲問。 聽到我的問題,她也愣怔了片刻,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問。 她點了點頭,喃喃道來:“有一個小地下室,那是以前戰亂時祖輩留下的,但到我們這一代就已經廢棄了。” 經過確認,我和宋庭殊彼此之間的目光更堅定。 這里沒有其他出口,窗戶緊閉,他不可能離開這間房,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逃到了地下室。 難道…… 我霍然起身,走到宋庭殊身邊,拉住他的手。他好像已經明白我的心思,朝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速而蹲下身,躡手躡腳地找尋到底是哪塊木板松動了。 須臾,那塊異樣的木板就被我們找到了,小心翼翼地移開,下面果然是空的,甚至漆黑之中隱隱能看到一絲光源。 不是說廢棄很久了嗎?那怎么可能還會有光? 所以,朵朵爸爸一定在里面。 “你留在這里照顧奶奶。”宋庭殊握住我的手,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他是怕我下去遇到危險所以才給我安排了這個任務,但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他下去鋌而走險,我怎么可能甘心留在上面。 “我要下去。”我怕他再阻止,立刻趁他不注意跳了下去。 旋即,他也跳了下來,臉色很不好看。 “我們答應彼此,都要注意安全。”我主動握住他的手,向他投以湛湛的目光。 他拿我沒辦法,一言不發地帶頭牽著我往里面走去。 越往前,燈光越亮,耳邊也隱隱聽到一些細碎的動靜,好像……有人在哭。 除了殘破的泥墻,就只剩下一盞昏黃的燈,黑暗從四周無限涌來,仿佛要把我們吞噬似的。我心頭一緊,用力抓住宋庭殊的手。 他回眸看我,手里的力道也大了幾分,似在給我加油鼓勁。 來到一扇小木門前,耳邊的哭聲越來越大聲,聽在心上特別凄慘。 那是朵朵的聲音,我能聽出來。 我當下就想沖進去,被宋庭殊拉住了,他再次比了個噤聲的動作,警告我別打草驚蛇。 “你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里面傳來那混蛋狠戾的聲音,轉而便是一聲重重的鞭笞。 混蛋!人渣! “mama,mama……”朵朵的哭聲越來越小,但嘴里始終喊著“mama”。 她mama不是在朵朵小時候受不了平窮跟人跑了嗎?理應朵朵對她不會有什么印象的,為什么朵朵一直在喊mama呢? 我搖了搖宋庭殊的手,催他進去救人。 “砰” 木門被一腳踢開,里面的人似乎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闖入,身形僵硬,連忙起身。 這個人渣竟然暴打朵朵的同時還向性侵她! “你們還真是多管閑事不怕死,居然找到這里來了!”他穿好褲子,撩起手邊的木棍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地面,向我們逼來。 “你別再掙扎了,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宋庭殊泰然自若地涼聲警告。 然,他就是個瘋子,眼神里除了殺氣就再無其他。一步一步,不斷靠近。 “素素老師……我怕……”朵朵小小一只蜷在墻角,豆大的淚珠連續不斷地往外冒。 我心一軟,繞開他沖到朵朵身邊。 剎那,他旋即舉起棍子朝我打來,我及時護住身下的朵朵,緊閉雙眼,就在以為棍子落下的那一刻,耳邊響起廝打的聲音。 相較之前的交鋒,這一次宋庭殊沒有讓步,每一拳都遒勁有力。然,那混蛋手上有棍子,隨意揮舞再加上那點三腳貓動作,宋庭殊鮮少能近身攻擊。 “朵朵不怕。”我把她摟入懷中,不想讓她小小年紀就看到這樣殘酷的畫面。 只是,我的手心很快就濕濕黏黏的,一看,竟然是血。 我這才注意到,她背后的衣服殘破不堪,背上全是淤青或者裂開的傷痕。 這個人渣,到底是下了多狠的心,才能對一個孩子下如此狠手! “素素老師,救救mama!”朵朵在我懷里哽咽開口,朝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另一側角落里還躺著一個女人。 雖然那女人頭發凌亂,衣衫襤褸,但還是無法遮住她與生俱來的美。 趁那混蛋不注意,我慢慢爬到女人身邊,推了幾把也沒反應,心上猛地敲響警鐘,我抬手放到她鼻口,嚇得迅速收回,已經沒了呼吸。 他竟然殺了人! “混蛋!”我咒罵了一句。 觀察此刻的局勢,因為他手里棍子的因素所以要撂倒他還需要一番心力。 突然,我發現對角出還有一根木棍,想都沒想就沖過去拿。 然,我的動作太大,早已驚動了猩紅雙眼的他。 只見他迅速轉移目標,毫不猶豫地朝我的背落下。 “砰” 重重一記,縈繞耳畔,疼得卻不是我。 我的身體被宋庭殊緊緊抱住,我側眸,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宋庭殊!”我嚇得驚叫,不是說好彼此注意安全嗎?為什么你要為了我而受傷? “站到一邊去!”他小聲叮囑,不顧傷痛地轉身反手奪過他手中的棍子,重重地回擊在他身上。 那混蛋挨了一棍,痛得蜷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旋即走到宋庭殊身邊扶住他,問他有沒有事。 他抬手示意我暫時別說話,目光犀利地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靜待他接下來的動作。 果然,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猝不及防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徑直拽過一邊看得傻愣的朵朵。 鋒利的刀刃沒有任何縫隙地貼合在那寸柔嫩的肌、膚上。 “你們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你還有沒有人性!她是你的女兒!” 見朵朵被嚇得連眼淚都掉不下來,小臉歘白,我心狠狠地攥緊,厲聲呵斥。 “她不是我女兒,她是那個賤女人和野男人生的野種!” 說著,他拿著小刀的手指向角落那具女尸,又迅速地架回脖子上。 你來我往間,我也算是明白了他為什么這么狠心,那個死去的女人不是受不了貧困跟人跑的,而是早就和別人珠胎暗結,而眼前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變成了冤大頭。至于女人為什么不把孩子一起帶走,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她是不是你女兒,她只是個孩子,你為什么要把你們之間的恩怨撒到她身上!” 朵朵還那么小,卻那么懂事,可她卻要承受比同齡孩子多百倍甚至千倍萬倍的苦痛。這樣對她,真的不公平。 “我養了她這么多年,現在是該還了,我現在就要她和那個賤女人一起去死!” 眸光嗜血,當刀落下的那一刻,宋庭殊抄起手邊的棍子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