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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還要問問你們,你們把我女兒弄到哪里去了?” 這個人說謊真是連草稿都不打一下! 廢話不多說,宋庭殊直接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周匝寒氣逼人:“你到底說不說?” “我什么都說了你們難道就聽不懂嗎?”他齜牙咧嘴,死不承認。 宋庭殊甩手把他扔到地上,嫌惡地拍了拍手,盯在他身上的目光凌厲得仿佛能殺死人。 “你別再狡辯了,要是你一早就讓朵朵去了學(xué)校,那為什么我們剛才來的時候你不怪我們沒看好朵朵,而是拼命地趕我們走呢?所以,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把朵朵藏在哪里了?”我真想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看看他還能囂張多久。 “咳咳咳”突然,里間傳來一陣痛苦的咳嗽聲。 我和宋庭殊連忙拉開布簾子往里瞧,是朵朵的奶奶,她常年體弱所以只好一直躺在床上,見到我們突然老淚縱、橫起來。 “奶奶,你別哭,有話咱們慢慢說。”我蹲到她床邊,抓住她的手溫聲詢問。 “救,救朵朵。”奶奶說話很吃力,聲音低若蚊蠅,但我們還是聽清楚了。 看來,朵朵是真的被外面那個混蛋藏起來了。 “奶奶,你知道朵朵被藏在哪里了嗎?” 我為了聽清她接下來要說的,故意把耳朵湊近了點,但換來的卻是她無奈的搖頭。 她也不知道。 “哐當(dāng)”外面一陣東西撞翻的聲音,我和宋庭殊連忙趕出去,就見那混蛋被椅子腿絆了一跤,見我們出來,連忙奪門而出,逃跑。 “你在這里照顧奶奶。”宋庭殊拍拍我的肩膀,隨后就追了出去。 回到里間,奶奶也不說話,就看著我掉眼淚。 我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朵朵一定會回來的。”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奶奶開口,卻始終重復(fù)著這句。 我時不時地向外張望,可外面連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我更加坐立不安。 許是看出我的心思,奶奶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艱澀地發(fā)出沙啞的聲音:“你去看看吧,我不會有事的。” 的確,這個混蛋把朵朵藏了起來,但還是把這個老母親照顧得不錯,應(yīng)該不會對她不利。 思及此,我又安慰了她幾句,便跑了出去。 只是,左右兩邊都是路,我該選擇哪一條呢? 猶豫之下,我不顧一切地選了過來時走的那條路。 既然他怪罪我們沒看好朵朵,又遭到我們懷疑,要是他足夠聰明的話,就一定會把戲演足了。 果然,就在我之前遭遇暴風(fēng)雨躲避的那個山洞附近,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扭打在一起的身影。 雖然宋庭殊學(xué)的是正統(tǒng)的跆拳道,但是朵朵爸爸常年在外打工也磨煉出了一身的肌rou,每一記拳頭幾乎都是致命的,而且此刻他手上還有一把鋒利的匕首。 陰狠的眸瞳突然撞上我,他發(fā)狠一半舉刀朝我沖來,宋庭殊連忙從后抓住他,又是一陣廝打。 眼看那把刀就要戳上宋庭殊的背,我當(dāng)下便不顧一切地沖過去,沒想到他陡然轉(zhuǎn)移目標(biāo)向我刺來,宋庭殊及時護在我身前,但伸手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斯”一聲胳膊上就落下一條很深的口子。 但這樣近距離的交纏,宋庭殊也在下一秒搶到了他手上的刀子,并把它直直地往山下拋去。 沒有了利器庇護,朵朵爸爸也知道自己更遜一籌,連忙向前逃跑。 然,腳下打滑,大半個身體掉到懸崖外。 ☆、第五十五章 受傷 幸好宋庭殊不顧傷口及時去拉住他,但他體格也不小,要把他拉上來還需費點力。 眼看他胳膊上的傷口裂開,鮮血汩汩地往外流,我想上前幫忙,卻被他呵斥住,讓我站在原地別靠過去。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他終于被平安地救上來。 “我告訴你們,今天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下半輩子就等著坐牢吧!”他拍拍褲腿上的泥灰,囂張地吼道。 宋庭殊本就蹙緊的眉頭蹙得更緊,不由分說上前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巖石上,眸光狠戾:“說,到底把朵朵藏哪了?” “我說了,我讓我女兒去學(xué)校了,沒看好她是你們做老師的責(zé)任!現(xiàn)在,你們是不想負責(zé),所以想把罪名都怪到我的頭上?還虧你們是讀書人,古往今來的圣賢都教你們做這些勾當(dāng)!”都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然而他愈發(fā)囂張,憋紅了臉也要繼續(xù)反抗。 “既然你讓她去上學(xué)了,那你剛剛為什么逃?”宋庭殊反詰。 “我哪里有逃,我是循著這條路找我女兒來了,是你一直在身后追我,我才逃的。” 我們無憑無據(jù),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在理。 宋庭殊突然松手放開他,走到我身邊,不動聲色地說:“看來朵朵不是在路上遇險就是自己貪玩跑出去了。” “貪玩?怎么可能,朵朵這么愛學(xué)習(xí)的小姑娘,肯定不會這么做的!”我極力反駁,余光不斷掃視朵朵爸爸,他的神色復(fù)雜得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遇險的可能性就大很多。”宋庭殊振振有詞。 我愕然,連忙抓住他的手:“我們還是沿途再找找吧,說不定剛剛我們有所遺漏。” 宋庭殊答應(yīng),拉著我往回走,見那混蛋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冷聲喝他跟上。 “我女兒肯定不會出事的!”他哽咽著,復(fù)而又嚴厲道,“咱們分頭行動,你們往回找,我在家附近找找她,要是被我找到,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要是到中午還找不到,咱們就只能報警。” 一說報警,他的臉色晦暗不明,旋即轉(zhuǎn)身往家的方向跑去。 我和宋庭殊也轉(zhuǎn)身慢慢往回走,故意裝出到處張望找尋的樣子。 現(xiàn)在可以肯定,朵朵肯定是被他藏起來了。 “你的手怎么樣?”我偷偷回頭看了一眼他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中,才敢抓起宋庭殊的胳膊問,血還在不斷地流。 由于早上冷,我多穿了一件針織衫,連忙脫下來給他抱在手臂上。 見他欲要拿下,我冷了幾分臉色:“你不想流血過多致死的話就給我包著!” “其實傷口沒那么深,待會兒自己就會干了。”他嬉皮地笑道。 剛剛那條口子是我親眼看著劃下去的,有多深我會不知道?估計再深一點,就要傷到骨頭了。 “宋庭殊,我發(fā)現(xiàn)你嘴硬的時候真的很討厭!”隔著厚厚一圈針織衫,我朝他的傷口輕輕地拍了下去。 他還是忍不住咬牙倒抽了一口冷氣,俊臉一時都有些扭曲:“你還真下得去手?” “你不是說沒事嗎?”我用他方才那種無所謂的口吻回敬他。 他也知道我是生氣了,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