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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人肯定不會做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應(yīng)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又不想讓其他人聽到吧。 我跟他走到大門口,他才站定轉(zhuǎn)身面向我,昏暗的燈光下,他眼眸微垂,雙唇顫抖,支支吾吾的。 “大牛老師,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蔽覝\笑,溫聲鼓勵他。 他僵硬地抬起眼皮看我,神色窘迫,低聲道:“素素老師,宋先生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一怔,原來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 雖說他有些傻氣,上午宋庭殊那么說他他沒感受到,但下午宋庭殊的臉色擺的十分明顯,就算再遲鈍也能看出來了。但,這并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宋庭殊那個小氣鬼的問題。 “沒有誤會。”我旋即否認,“大牛老師,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不是你的問題。” “素素老師,你別安慰我,要是我哪里惹宋先生生氣了,你跟我直說沒事!” 他固執(zhí)地一再追究,我有些無可奈何,可要我怎么說出口宋庭殊對他態(tài)度不善完全就是在吃醋? “阿牛老師,這件事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他就是那樣的人,脾氣說來就來,如果他哪里對不住你,我向你道歉?!?/br> “誒誒誒你別這樣,我的意思根本就不是要你們道歉,況且我也沒有生氣,只是我覺得宋先生對我有些意見,我這個挺看重別人對我的看法的,所以想知道原因。” “你想知道原因,那我告訴你?!彬嚨?,不知宋庭殊是從何時何地冒出來的,伸手摟過我,鷹隼一般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大牛,“你現(xiàn)在這個點約我老婆在這里說話,就是我對你產(chǎn)生誤會的原因?!?/br> 大牛懵懵懂懂地看了我們倆一眼,突然爽聲笑起來:“宋先生,原來你是因為這個誤會我呀。你千萬別想多了,我對素素老師真的沒什么?!?/br> “真的沒什么你還把她拉到這里說悄悄話?” 見宋庭殊不依不撓,我暗暗戳了他一下,讓他收斂些。 大牛老師為人老實,一下語塞,無力反駁,焦急地看向我,磕磕巴巴的解釋:“素素老師,我,我對你真的沒那心思!” “是沒有還是不敢?。俊蔽疫€沒來得及開口,身側(cè)便響起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宋庭殊,你少說幾句,別咄咄逼人!”我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他冷哼一聲,就轉(zhuǎn)身回房,還把房門甩得震天響。 我和大?;ハ鄬σ?,在風(fēng)中有些凌亂。 “大牛老師,你別管他,這件事真的真的別放在心上,他就是小心眼?!蔽抑噶酥杆x開的方向,無力說道。 大牛莞爾:“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和宋先生也別為了這件事吵架,我看得出來,宋先生真的很愛你。” 剛剛還虎頭虎腦的大牛老師,怎么瞬間把話說得那么溜,還幫宋庭殊說話,我的腦回路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素素老師,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別讓宋先生等太久了。” 送走大牛,我在院子里冷靜了一會,才慢吞吞地回到房間。 并不寬敞的單人床上,他一個人背對著我躺在正中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嘲笑:“宋庭殊,你要不要這么幼稚?” “我哪里幼稚?”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眸光冷厲。 這個樣子還不幼稚?簡直像極了五六歲的小孩子! 然,這也只能放在肚子里想想,要是真說出來,以他的脾氣,肯定要上房揭瓦了。 我舒了一口氣,好聲好氣地準備跟他談一下:“其實這里的人都很樸實,有什么說什么,不會放在心里精于算計,他們待人都是交付真心的。大牛老師對我和對其他人都是一樣的,平時問我一些問題也很正常,你別老盯著他不放,別亂吃醋,你看你把別人搞得都誤會了。” 他定定地看我,半晌才涼聲反問:“你在替他說話?” 我無奈扶額,心力交瘁,但還是面帶笑容地對他:“沒有,我只是把事實講清楚,我不希望大家之間產(chǎn)生誤會。” “好!”他果斷答應(yīng),“那你明天告訴他,別有事沒事老纏著你!” “什么叫有事沒事,他真的有問題請教我?。 蔽铱旖忉尩每焱卵耍€是不愿意讓大牛和我有半分靠近。他目光凌厲,分分鐘讓我心里發(fā)毛,看來對他還是只能有軟的,我抬起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別生氣了好嗎?我來這里的工作就是傳播知識,你就把他單純地當成我的學(xué)生,好嗎?” “比你還年長的學(xué)生?”他冷嗤。 “所以他年紀大還怪我咯?”我繼續(xù)扮可憐裝無辜。 猝不及防地,他捏住我的下巴,逼近我,聲線暗啞:“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很誘人?” “既然誘人的話,那就不要再計較那些事了,好嗎?”我眨巴著眼睛,輕輕地環(huán)上他的脖頸。 他勾唇邪笑:“那就看你表現(xiàn)如何?” 吻似綿綿細雨般落下,繾綣悠長。 天旋地轉(zhuǎn),他翻身把我壓下,我頓時清醒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叫停,推開他起身把桌上的藥膏拿來。 “你把衣服拉起來,我?guī)湍闵纤??!?/br> 這次,他倒是很乖地照做了。 昏暗的燈光下,那片淤青有些發(fā)黑,手顫抖地輕觸上,眼睛有些刺痛:“可能會痛,你忍一下?!?/br> 上完藥,我起身把藥膏重新放回桌上,突然他從身后摟住我,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呢喃:“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好幸福?!?/br> 我但笑不語,任由他抱著。 感覺到脖頸酥酥麻麻的,他的手掌也從溫涼變得guntang,沿著腰際不斷向下。 我旋即摁住他的手,轉(zhuǎn)身提醒:“別忘了你今天在山頭答應(yīng)過我,晚上不碰我的?!?/br> “有嗎?有這件事嗎?” “宋庭殊,你無恥!”我欲推開他,卻反而被他摟得更緊,身體一個懸空,就被他抱到了桌上。 “無恥的事還沒做呢!”熱吻纏綿而來。 我又一次淪陷,在他的循循誘導(dǎo)下,又嘗試了一種新的姿勢。 最后收工他把我抱回床上,我生無可戀地望著天花板,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腰有傷,但最后腰傷嚴重反而更像是我。 “睡吧?!彼橇宋俏业难劬?,把我摟入懷中。 不過在對大牛的態(tài)度上,宋庭殊說話算數(shù),沒再和他計較,雖然每次大牛向我請教時他還是會時不時地飛來幾把眼刀。 白天,我和孩子們一起愉快地上課;晚上,因為不能弄臟床單,宋庭殊總能想出帶我在不同的東西上展開漫漫長夜的前奏。 最后一天,外部地震的災(zāi)情也已控制,主要干道交通部門也已經(jīng)加班加點維修得差不多。許是下午就要回家的原因,大家都起得很早,連宋庭殊都是和我一同起床的。 大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