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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走出教室,下面就有小朋友開始提問,一個接著一個,雖然問題千奇百怪的,但在他們熱忱的目光下,我都愿意耐心地為他們一一解答。 直到下節課的上課鈴聲響起,我才被他們放過,走出教室,大牛就追了上來,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地開口:“素素老師,我也有幾個地方沒聽懂,可以占用你幾分鐘請教你一下嗎?” 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把我所學的傳播給大家,當然十分樂意幫助他解惑。在我點頭答應的剎那,他立馬就跑去端了兩把小板凳來,謙虛地彎腰讓我先坐下。 其實大牛的問題主要集中在發音上,由于地區問題,所以有些發音易混淆,但是我想像大牛這樣后天勤加練習肯定會有所改善的。 見我一遍一遍地糾正,大牛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時不時地給我致歉。 “stupid!” 倏然,頭頂響起一道惡劣的聲音,我扭頭見他正身姿挺立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心里的小火苗就迅速蔓延開來。 “他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英語,第一次學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然,宋庭殊根本不理我,端了一把小板凳湊過來,墨眸微瞇,語氣帶著質問:“我說大牛老師,您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呢?” 大牛怔然,儼然沒明白宋庭殊的意思。 但以我對這個男人的了解,自然了解他的弦外之音,輕輕拍了他一下提醒:“你能別亂說話嗎?” 只是他還是沒有睜眼看我,目光仍然死死地盯著大牛,聲線中染上一股寒意:“大牛老師,這好學呢當然是好事,但這節課都已經過去一半了,你還在占用我老婆的休息時間,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呢?” 大牛恍然,連聲抱歉:“素素老師,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我占用你了那么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 至于宋庭殊話中的其他意思呢,他應該還是沒有聽出來,所以宋庭殊的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 大牛離開后,院子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忍不住詰責:“大牛老師只是單純請教,請你不要把你那套骯臟心思放在別人身上,成嗎?” “我骯臟?”他抬手就捏起我的下巴逼我與他對視,一字一句說的真切,“慕素別太天真,不管是城市男人還是山區男人,歸根結底都是男人,所以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會有憧憬,知道嗎?” 我打開他的手,揚起下巴反詰:“所以你是在夸我漂亮,還是在說你自己也會對其他漂亮女人有憧憬呢?” 他但笑不語,冷不丁地親了親我的嘴唇,莞爾:“放心,我對女人所有的憧憬都在你身上實現了。” 我想都沒想就嘁了一聲:“油嘴滑舌!” 但還是不禁暖上心頭。 他拉著我突然起身,問:“你待會兒沒課了吧。” “沒有。” “陪我去山頭,我要打個電話出去。” 他邊說邊把我拉出去,我癟癟嘴,他真的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嗎? 其實那個山頭還是挺遠的,我走到一半有點腳酸,埋怨了一句:“你個大男人一個人過來又不會怎么樣,干嘛非要拉著我呀!” “想跟你單獨約會,不行嗎?”他磨著嗓子說道,牽著我繼續往前走。 到了山頭,我站在一邊眺望美景,他則給林南打電話,交代一些事情。 “……嗯,一周后我才回來。” 他掛電話之前,我隱約聽到這句,更加放心了。 “謝謝你宋庭殊,為了我留下來。” 風景很美,美得讓我有些心醉,情不自禁地就伸手環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他顯然是被我的主動嚇到了,全身僵硬了一下才伸手把我摟住。 須臾,耳畔傳來他不懷好意的聲音:“既然要謝我,要不要拿出點實際行動呢?” 我茫然地抬眸,見他把周圍掃了一圈,最后目光灼灼地定在我身上,還笑得愈發晦澀:“這里四下無人,還那么寬敞,不如……” “宋庭殊,你好污啊!”我連忙捂住他的嘴,不想聽他接下去要說的話。 他拿開我的手,輕戳我的腦門,一本正經地解釋:“我想說不如我們在這里躺一會,看看風景,看看藍天。” 我半信半疑地審視他,他真會這么有閑情逸致地看藍天白云? “好不容易來這一趟,當然得借此機會近距離接觸大自然。”他笑著,陡然轉過話鋒,“老實交代,你剛剛以為我想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脫離他的懷抱,連忙擺手,坐在地上,“不是說要看風景嘛,趕緊坐下吧。” 他挨著我坐下,但還是對剛才的問題不依不撓,甚至還使壞撓起了癢癢。 我一向最怕這個,身子酥軟無力躺倒在地,最終只好坦白從寬:“還不都是你平時腦子里都想那些有的沒的?” 他俯身傾來,繼續裝無辜:“還怪我咯,那你倒是說說我平時都想哪些有的沒的?” 這么近的距離,仿佛我只要動動嘴唇就能親到,瞬間我的臉頰又燒了起來,推著他讓他起來。 他擒住我亂動的雙手,斜肆一笑:“比如這樣嗎?” 最后一個字音還沒完全落入耳朵,他的唇已經傾覆而來,輕攏慢拈,輾轉反側。 就知道說什么看風景都是騙人的! 明明清醒的頭腦在他的幾番撩撥下就意識混沌,突然肚臍一涼,他正撩開我的衣服進一步動作,我連忙摁住他的手,眼神清亮:“不要。” “不要什么?”他繼續挑弄。 我其實很受不了在野外這樣。 “不要這樣,很臟!” 他突然停手,坐起身,把我拉起來,指了指下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它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 正打算撇過臉,他適時捏住我的下巴,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 “不要。”毫不猶豫地拒絕,“會有人來的。” “不會,這個點絕對不會有人。”他說得斬釘截鐵,重新湊上來巴巴地看著我,“說好了要拿實際行動謝謝我的呢?” 誰跟他說好了,明明都是他自己說的。 我繼續搖頭。 “那今晚在床上!” “宋庭殊你!”我氣得牙癢癢,“你要不要臉!” “我不要臉,我現在就要你!” 腰間一緊,天旋地轉間,我已經被抱到他腿上。 他那里早已蓄勢待發,要是不處理也肯定回不去。 思前想后,我環住他的脖頸,掀起唇瓣:“不過今晚你不準再碰我!” “你……”見我作勢起身,他又緊了緊扣在我的腰間的手掌,苦著臉點了點頭。 也許是在野外的緣故,全程心上那根繃緊的弦都在不停地顫抖,我依偎在他肩頭,在他的帶動下仿佛飛向